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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能，这个架子编号为一。另一支放在门左边的架子上。就是这儿，架子编号为六。&rdo;

&ldo;枪a，门右边，架子编号一。枪b，门左边，架子编号六。&rdo;埃勒里皱着眉说，&ldo;马克说，罪犯就是用这两把手枪中的一把作的案……大夫，你认为这些红宝石骰子和谋杀案有什么关系吗？&rdo;

&ldo;卡利古拉的骰子？我们在爸爸的手里发现了它们。&rdo;

&ldo;在他手里？&rdo;姬奇大叫道，&ldo;我并不真正相信你的哥哥，但他说‐‐&rdo;

&ldo;我检查的他的尸体表明，爸爸在临死前还弥留了几分钟。你们看，椅子后面的壁橱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那是放皇帝骰子的地方，爸爸习惯这样称呼它们。当凶手离开后，他还设法打开壁橱，取出红宝石骰子。然后他才死的。&rdo;

&ldo;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rdo;妮奇问。

&ldo;爸爸受过警察训练。他是要为辨别凶手身份留下一条线索。这骰子是我们三个送给他的礼物。但我们不明白这骰子是指谁。&rdo;

&ldo;看上去像是给父母送的很奇特的纪念日礼物，&rdo;妮奇非常冷淡地说。

&ldo;骰子是送给爸爸的。我们给母亲送的是一个红宝石垂饰。&rdo;

&ldo;好了，我真不明白，&rdo;警官急躁地说。&ldo;线索，红宝石骰子，皇帝！埃勒里，你能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头绪中得出什么吗？&rdo;

&ldo;但愿他不会，&rdo;哈格德医生说，&ldo;我为此会把马克杀了‐‐&rdo;

&ldo;用杀你父亲的方法吗，哈格德医生？&rdo;妮奇问道。

特雷西&iddot;哈格德笑了笑。&ldo;可见马克的小宣传已经见效了。&rdo;他耸了耸肩消失在黑暗中。

警官和妮奇还在盯着暗处，埃勒里突然发话了：&ldo;你和妮奇回房间睡去吧。&rdo;

&ldo;你打算干什么？&rdo;父亲问。

&ldo;待在这儿，&rdo;埃勒里说，说着便将那副历史性的骰子放在手中摇了起来，&ldo;直到我掷出最好的点数。&rdo;

枪弹屋外面不时传来马尔维娜&iddot;哈格德断断续续的尖叫和她两个兄弟愤怒的争吵。屋里响着埃勒里摇骰子发出的格格声，仿佛他在和二千年前的皇帝鬼魂玩起了掷骰子游戏。这声音一直响到黎明才停了下来。埃勒里上楼把所有人一一叫醒。让所有人‐‐包括那位精神错乱的女子‐‐都来到枪弹屋观看这里的犯罪场景。马尔维娜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变得安静下来了，温顺地和其他人一起飘下了楼。

他们来到这个灰尘满地的枪弹屋，站在桌子周围，马克显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马尔维娜睡态未醒，特雷西很警觉，妮奇和奎因警官竭力控制着他们内心的兴奋。

&ldo;这个案子，&rdo;埃勒里通告道，&ldo;已经侦破了。&rdo;

马克大笑。

&ldo;你这恶棍，马克！&rdo;他弟弟咒骂道。

马尔维娜哼起了哀伤的曲子，脸上挂着微笑。

&ldo;我已经将这些骰子掷了几个小时了，&rdo;埃勒里继续说，&ldo;得出了最令人吃惊的结果。&rdo;他将骰子在他握成杯状的右手中使劲摇了几下，并将它们掷到桌子上。

&ldo;九，&rdo;特雷西&iddot;哈格德说，&ldo;这骰子有什么令人吃惊的呢？&rdo;

&ldo;不仅是九，哈格德医生。一个三和一个六。&rdo;

&ldo;对啊，就是九！&rdo;

&ldo;冷静点，特雷西，&rdo;马克笑着。埃勒里又掷了一回。

&ldo;十一。真了不起！&rdo;

&ldo;不只是十一，哈格德医生‐‐一个五和一个六。&rdo;埃勒里又掷了个第三回。&ldo;是七‐‐一个一和一个六。每次都不会错。&rdo;

&ldo;什么不会错？&rdo;妮奇问。

&ldo;那个六，乖乖。你们在楼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掷了几百回了，当其中一个骰子的点数在不断变化时，另一个总是六。&rdo;

&ldo;邪了！灌了铅的！&rdo;奎因警官说，&ldo;你说这些骰子过去是属于谁的？&rdo;

&ldo;按马克的说法，属于盖尤斯&iddot;凯撒，叫卡利古拉更出名些，公元三十七至公元四十一年的罗马皇帝。这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卡利古拉是历史上显著名的掷骰子骗子之一。&rdo;

&ldo;这一切对你有什么意义呢，埃勒里？&rdo;马克&iddot;哈格德轻声问。

&ldo;你父亲留下这些骰子作为线索，表明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向他开了枪。这里共有两个骰子，有两把三十八毫米口径的左轮手枪。理论上判断：你父亲用骰子所指的就是那两把手枪。但是我们现在发现这些骰子有一个是&lso;灌铅的&rso;，而另一个没有。结论：吉姆&iddot;哈格德，你们爸爸的意思应该是说凶手给其中一把手枪装了子弹。&rdo;

&ldo;真妙，&rdo;马克&iddot;哈格德说。

&ldo;荒唐，&rdo;特雷西&iddot;哈格德说，&ldo;当然是给其中一把枪装了子弹！但是哪一把？&rdo;

马尔维娜继续微笑着哼唱小调，比划着她那尖细的白手指消磨时间。

&ldo;灌铅的骰子，&rdo;埃勒里解释道，&ldo;掷下去总是掷出六，可能表明其中一把手枪来自六号枪架。这样可以推断这把手枪就是凶手&lso;装子弹&rso;的那一把……换句话说，就是他用来杀死吉姆哈格德的那一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