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呢,比爸爸的都冷啊,太好笑了,哈哈……”
卫溪一点不知道居然是自己的行为把谭诗思逗笑了,也无奈地耸肩笑了,“我是西伯利亚来的,没有办法的事?”
“呃,你不是说你是古巴的么,怎么又成西伯利亚的呢?”谭诗思抬起头来问,平时白的剔透的脸上晕上了笑出的红晕,少女的美呀,最美不过这样。
“我不是西伯利亚来的冷空气,能出口就这么冷吗?”卫溪一本正经地道。
谭诗思对中国地理不是很了解才问了那么白痴的问题,现在听出来卫溪在说笑话,便不问了,只一个劲抖肩膀地笑,“真的啊,好冷啦!快把冷气关了,听你的笑话我都要被冷感冒了。”
卫溪看谭诗思这样无暇纯洁的美好样子,不得不感叹,怎么他们家放心自己来给她当家教呢,不怕自己对这个小姑娘伸出罪恶之手么。
“诗思,你干嘛要请男家教呀,不是请女生更安全些么?”
“啊?”谭诗思起身坐正,“也没什么啦!我讨厌女老师!”
“为什么?”卫溪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惊奇地出口就问。
谭诗思脸上又现出了那种高人一等的蔑视神色,道,“原来就是请的女老师呀。到你来为止已经换了四个了,让我想想,第一个好像是一个研究生姐姐,也不好好给我讲课,每天都来和我说名牌的衣服呀鞋子呀手表呀车子呀,我就觉得不明白了,我又没请她来做奢侈品讲解,真是莫名其妙,她给我上了两天我就让阿伯把她辞了;请第二个的时候就接受了第一次的教训,找的一个教高中的年轻数学女老师,这个女老师就更奇怪了,一来就在各方面讨好我,我还觉得奇怪呢,后来就听到她打听爸爸,见到爸爸后就更是巴不得把眼睛黏在爸爸身上,说话的语气我现在想起来都能起鸡皮疙瘩。”
谭诗思脸上神色极为不屑,冷冷地勾起唇角,颇有些孤傲大小姐的味,“第三个更烦,她第一次就看到爸爸了,之后每次来都打扮地像花孔雀,身上的香粉味让我恶心,课不好好讲,就知道问我爸爸的事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爸爸会看上她吗?”
谭诗思蔑视地哼了一声,“第四个我也不想说了,居然撒谎说上厕所,然后去书房勾引爸爸,真是的,就没一个女人能好好讲课。”
卫溪没想到这个大小姐贬斥起人来也很有一套的,他在心里抖了三下,说道,“谭先生的确是个魅力非凡的男人呀,看到都让人嫉妒,女人趋之若鹜那是应该的。”
“也是个老男人了,大家还不是觉得爸爸有钱呗!”谭诗思说了一句,看到卫溪神色黯然,便问道,“难道你在嫉妒我爸爸?男人们就这么喜欢被很多女人围着么?”
“啊?”卫溪被问得一愣,“可能吧!反正我不太喜欢被女人围着,但是,被女人围着其实是一种成功的体现,有虚荣心的都会希望吧!”
谭诗思看卫溪脸有些红,也不揭穿他地笑起来。
“你是不是讨厌你爸爸给你娶后妈,所以就不喜欢那些女老师?”
“爸爸娶不娶我才不管呢,只是那些女人太不讨我喜欢了,所以才被辞了。要是她们有手段让我喜欢,又能勾引到我爸,我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以后后妈又生了弟弟妹妹呢,你爸爸不是就要分给别人了吗?”
“这有什么?我以前也没和爸爸住在一起,还不是长到这么大了。假如你想知道以后财产继承的问题,那完全不用担心,我妈妈的那一份遗产全在我的名下,现在只是爸爸在代为管理而已。父亲的那些即使以后不给我,我也完全不介意。”谭诗思脸上全是傲气,卫溪看着,觉得有钱人的孩子思维还真不同,一说就说到遗产上面去了呢,那个谭先生根据其女儿谭诗思的年龄推断年龄最多就四十左右,但是由于保养地太好,从外貌上看来,别人说二十八九岁怕都是没人怀疑的,谭诗思居然就在说他死后的遗产问题了。
之后两周都没有见到过谭先生,卫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了他,便恢复成最开始的状态到谭诗思家里。
这次进门是谭诗思开的门,让卫溪进门后,她去给卫溪倒了水,已经是六月的天气,外面太阳很大,晒得卫溪觉得都要中暑了,接过谭诗思递过来的水,就听谭诗思说,“你休息会儿吧,三点讲也不迟。以后都推迟到四点好了,六点结束,你不用冒大太阳骑车过来,讲完课还可以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学校。”
卫溪觉得这个女孩儿真是太善解人意太贤惠了,当下一副感激涕零状点头。
由于今天厨娘婶婶回家了,阿伯又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所以没有人做晚饭。
讲完课,谭诗思就自己去煮咖啡,拿出冰箱里封好的点心出来两人吃了,谭诗思就感叹说不想打电话叫外卖,晚上就吃剩下的点心当做晚饭。
卫溪感叹了句富人家的孩子也有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便说,“要是你信地过的话,我倒可以给你做几个家常菜吃!”
谭诗思一脸严肃地看着卫溪,后说,“只要吃了不拉肚子,我很想尝尝卫溪做的菜呀!”
这还是谭诗思第一次叫他卫溪,以前一直都是叫他老师的,卫溪听她对自己直呼其名,觉得谭诗思和自己关系近了很多,笑着说,“还吃不到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