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场中最是艰难的莫过于商秀珣了,她一枪银枪对上了两个大汉,那两个大汉很显然是这些大汉的领头人,武功并不低,更是出手狠辣,招招向着商秀珣杀去。
“商场主还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金波保证不会伤害商场主一根头发,完好无损地交给密公手下!”那个矮胖男子说道,“如今场主身陷重围,与其做无谓的反抗,不如束手就擒,也是保存属下的性命!”
“闭嘴!”商秀珣冷叱一声,她被人偷袭,本是一肚子的火气,如今这个矮胖的大汉一番话更是让商秀珣怒火中烧,想到先前李密勾结四大寇攻打飞马牧场,让飞马牧场伤亡惨重,新仇旧恨,一时间涌上心头。
“想要本场主投降,就要看看你手下真章了!”商秀珣叱道,手中一枪刺去,隔开了那使双枪的大汉金银双枪,凌空而起,那长枪如同一道银龙一般,带着劲气呼啸着向着那大汉攻去。
“既然场主一意孤行,休要怪我凌风辣手摧花了!”那个使双枪的大汉冷声说道,他是金银双枪,江湖上有名为“金银枪”凌风,而那个矮胖大汉有名为“胖煞”金波,乃是李密的走狗,如今追杀商秀珣也是为了讨好李密。
商秀珣冷哼一声,也不多话,手腕一抖,枪尖化作一道银芒射来,劲风疾扫,风雷之声大作,凌风双枪迎了上去,他是究竟江湖的汉子,刀口舔血的生活也是过得久了,心中打定主意,两人夹攻,将商秀珣生擒下来。
“叱!”商秀珣一声冷喝,那银抢刺来,却是一个虚招,引得凌风回枪挡住,却是银抢凌空一枪刺出,身子陡然后退。
“哪里走!”矮胖大汉一声大喝,挡住了商秀珣的退路。商秀珣心中说道:“就是这个时候!”
商秀珣冷叱一声。人随枪走。直取那个金波的咽喉,那大汉大喝一声,一根长铁棍挡住了商秀珣的长枪,蓬!金鸣玉振之声大振,两人同时一震,金波心中吃惊,却是不防商秀珣一只纤纤玉手,带着一阵风雷之声向着他胸口攻来。
金波大惊失色。无奈只是右手迎上去。
嘭!
劲气相交,大汉不住后退,连退了数步方才稳住了身子,胸口血气翻腾,已是受了内伤。
这短短的交手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商秀珣已经退入了人群当中,带起一阵腥风血雨,她冷声喝道:“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些走!”说罢,银抢一挑。当先将门口的一个手执大刀的大汉刺了个透心凉。
“场主先走!”
商鹤与商鹏两个老家伙怒喝一声,手中大刀更是化作了一道银光。但见刀光如同虚幻的影子一般,只看到一阵光幕,当真是如同浮光掠影一般,杀得血花绽放,惨烈非常。
这里是客栈之中,地势狭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杀来,若不突围而出,当真是恐怕会被歼灭在这里。
“休想要走!”
凌风怒喝一声,双枪向着商秀珣刺来,却是听得身后破空之声传来,心中一惊,回枪格挡,却是听得“当!”的一声,却是商鹏一刀砍来
商鹏怒发冲冠,虽是白发飘飘,却是自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威势,他怒声喝道:“贼子休想要伤我家场主!”
说罢,手中的大刀一刀刀地看来,只听到当、当、当的声音,直砍得凌风血气翻腾,步步后退,心中惊讶不已。
“老不死,竟然还有这般的气力!”
凌风咬着牙关,身旁却是杀来一阵寒芒,心中一惊,一个错步,险生生地避开了商鹤的一刀,商鹤与商鹏两人同时联手,杀向凌风,两人自幼相处,默契当真是如同兄弟一般,这刻杀来,当真是让凌风险象环生。
“嗤!”的一声,他手臂之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几乎将他半边肩膀卸了下来,让他背脊冷汗淋漓。
那边金波看凌风险象环生,也是加入战团,四人直杀得性起,附近功力稍微弱了一些的汉子更是被殃及池鱼,或是被劲气震得吐血,或是被四人杀死。
且不说这四人混战,骆方与吴言、许扬两位执事各出本事,三人均是牧场的好手,这番杀来,当真是杀得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在商秀珣带领下已是杀出了客栈之中。
星月如霜,街道之上明晃晃的火把将街道照得通透,商秀珣等人甫一出客栈,便是一轮箭雨射来,商秀珣大惊,慌忙银抢将射来的箭弩挡开,只是那些功力稍弱的汉子便是没有这般好运到,均是惨叫着倒下来。
“嗤嗤”声响,不知何处射又是一排劲箭射来,商秀珣咬着牙,喝道,“大家躲开!”
与商鹤两个老鬼杀得一起的金波与凌风两人见两个老鬼老当益壮,武功当真是狠辣非常,心中已是胆怯,两人均是狡诈之人,见到这般情势,便是虚晃一枪,疾身退入了人群当中,让旁人挡上一阵。
两人杀出客栈,已是被一轮箭雨射得手忙脚乱,只听得商秀珣的声音传来:“弓箭手在房顶之上,干掉那些箭手!”
说罢,身子凌空而起,半空中将那些射来的劲箭扫下,身子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落在房瓦之上,手中长枪毫不留情,她轻功精妙非常,那些弓箭手如何是商秀珣的敌手,纷纷惨叫着被商秀珣挑下房顶。
大街上叱喝之声不绝于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