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打斗,旁人却是看得心惊,其中惊险处连连出现,陆无尘心中也是暗自嘀咕,那梵清惠的武功比起师妃暄明显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如果师妃暄与她打的话,百合之内必会授首,并非是功力原因,而是经验,还有招式之上的领悟。
祝玉妍也是如此,那天魔带不过是寻常丝绸,比起婠婠所用的用特殊材料制成、水火不侵、金石难断的绸带差了不知道几万里,可是其中的阴柔之力却是让人背后生寒,陆无尘丝毫不怀疑,只要被她绸带缠上,自己绝对会粉身碎骨。
这便是招式之上的领悟,两人均精修了数十年,在招式之上的领悟已非是师妃暄、婠婠两女可比,天资可让人进步迅速,可是每一日苦修的招式却是让人更深地领悟到其中的精髓。
剑光荡漾,绸带飞扬。
两人这一番打斗,当真是剑气纵横、劲气飞扬。
梵清惠修的是剑典,剑心一点,灵台清明,每一剑都宛如天外飞仙一般,突兀而至,飘渺异常;也似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或是剑光万千,或是化零为一,或刚或柔,变化随心。
祝玉妍修的乃是天魔**,所用的是天魔舞,配合着天魔力场,绸带之上带着阴柔之力,或是如苍龙咆哮,或是毒蛇吐信,或是鹰击长空,意态不一,更是柔中带刚,皓腕一扬,那绸带便如同长鞭一般,鞭笞着梵清惠。
两人争斗多年,早对对方的招式明了于心,均知道如何破解,如此打得便是好不热闹,虽是凶险,却也难分胜负,而随着两女的激战,口头之上的交锋更胜过手上兵刃。
“祝妖女,当年石之轩弃你而去,后来你女儿也是弃你而去,你不觉得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意义么?”梵清惠怒叱一声,口中的话语颇为恶毒,长剑更是遥遥斩出,无匹的剑气凝结成气剑,一剑斩落。
祝玉妍心神一痛,梵清惠的话虽然恶毒,但这两件事却是她心中最为介意的事情,当年她义无反顾爱上了石之轩,更在神功方有所成的时候倍破身,武功精进不得,随即发现这不过是石之轩利用自己而已,心中苦恼岂是旁人知道?
而单美仙的出走,更是让她吐血负伤,让她与梵清惠一战中落败,只是她心志坚韧,这么多年了,她心中复兴魔门的意志已成了她的支柱,怒叱一声,绸带如鞭子一般击在剑气薄弱之处,将剑气击溃,怒斥道:“贱人,宋缺弃你而去,你梵清惠也不过是一个连村姑也是不如的贱人而已!”
两人互相以对方生平最介意的事攻击对方,这话语之上的攻击不似是两人手中那般惊天动地,却更为凶险,武功一途,心志更为重要,两人这番便是看谁人心志崩溃了。
两个女人口头之上的交锋不带脏字,却是无比凶险,看的陆无尘目瞪口呆,暗道:“这女人打架当真是厉害啊!”
而在祝玉妍与梵清惠这两个女人争斗的同时,师妃暄与白清儿也随即打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章 影子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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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一场暗流在洛阳城悄然卷起。
静念禅院这边打得热闹,而在洛阳其他的地方,也并不平静。
洛阳的一处居民房内,桌上放着一卷地图,地图之上,用朱砂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看不清楚的小字,再看那地图,山川分明,河道脉络清晰,分明是洛阳东都的地图。
李世民负手站在桌子之前,凝视着这一幅地图,这幅地图之上将洛阳的布局细致地写了出来,而那兵马分布的位置更是用朱砂特意地标志了出来。
此时的李世民一身锦袍,因为久经战阵,成了运筹帷幄的统帅,气质之上多了一丝一种沉稳,隐隐间也给人一种压力,一双精光内蕴的眼睛,似是古井无波,也似是其中有着千万兵马一般,让人一看便知此人非池中物。
“秦王的气魄越来越惊人了!”
李靖站在李世民的对面,看着李世民的气度,心中暗自赞叹,秦王无论是谋略、气度皆是一时之雄,能够追随这样的人物,自是能够一展胸中所学。他武功不俗,学的是战阵之道,乃是血战十式,虽非是绝世武功,但是沙场杀敌已然足够,而且……善战者无赫赫之名,他需要的不过是运筹帷幄、统帅将领的本事。
李靖自然知道李世民身上传来的威压那是统帅兵马、久居上位而养成的,非是武功之上的威压。
李靖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妻子红拂女,一身红妆。手中拿着尘拂。与自己的丈夫并肩站立。看到李世民皱眉沉思,说道:“殿下,洛阳凶险,还是小心为妙!”
李世民抬起头,看着红拂女娇美的样貌,不由得微微一笑,她也是一个辣姑娘,再看她身边的李靖。此时正望着地图沉思,随即淡淡笑道:“无妨,如今我们与王世充并无冲突,而且洛阳城中也并不平静!”
不知思量到了什么,李世民叹息一声,说道:“此刻,王世充怕是在打着静念禅院的主意吧!”他的思绪幽幽地落到了那沙门禅院之中,目光微黯,说道:“可惜!可惜!可惜!”
红拂女听他叹息,疑声问道:“秦王何须叹息。想当年和氏璧并非是秦国所有,却是秦国扫**而得宝玉。高祖得天下而玉玺自来!殿下只要扫平天下,一统中原,何愁和氏璧不来?”
李世民听后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暗自想到:“若是能够调一支军队来,何愁和氏璧不落与我手!”复又叹息一声,想到:“如今只能够看看慈航静斋的能力了!”
红拂女看他精神振奋起来,关心地说道:“殿下还是小心为妙,虽然殿下行踪隐秘,只是殿下前些日子已经暴露过,若是那王世充得知,必定会对殿下不妙!”
李世民默默,点点头,转头对着李靖问道:“药师,你看洛阳如何?”
李靖望着地图说道:“殿下,东都洛阳地势险要,乃是交通冲要,若是殿下要扫平天下必取洛阳,而天下间能与殿下一较雌雄的,除了岭南宋阀,如今便是只有李密!”他侃侃而谈,脸上露出了无比自信的神色,那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