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坐卧不宁,还不如与爱你的女人们一起拥有一个真真实实的你。鑫哥,你既然早告诉了我以前的一切,我愿意分享你的爱!你只属于你自己,你有权利爱,也有权利选择离开……”
丽娜真是天底下难得的奇女子!不过她哪儿都好,就是太要强,或者说是野心太大了。
且不说她生意上喜欢独断专行,在员工面前喜欢抢我的“戏”,就是在赚钱上,她就有永不停歇的占有欲。这不,你看,她在事先完全没征求我的同意的情况下,竟然草签了五星级云都大酒店的转让承包合同。
事后我紧急搞了个市场调查,结论是,确实有巨大的利润空间,不过在这件事上却到底办得让我感觉很不爽。
独自郁闷、徘徊了一夜,我终于弄明白了一个道理。之所以连这样的一件十足胜算的好事,丽娜却贸然背着我去签下合同,是因为她完全有能力做得很好,却又怕我坏她的计划。
我俨然成了一个多余、甚至是起反作用的人了。
既然如此,就到了该思考何去何从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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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再探贫贱危难妻(一)
星级酒店的生意如火如荼,丽娜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却无所事事。累歇下来后,丽娜躺在我怀里调侃说:“鑫哥,当年毛泽东填词作诗坐天下,如今你游手好闲赚大钱。”我只得苦笑了一下。
我说:“丽娜,你将生意打点得井井有条,应该才算当今*人物。再过半月,父亲就又要过生日了,好多年没回去了,我这次回趟老家,也安抚安抚离别多时的妻儿老小,店里的一切就拜托给你了,你看行吗?”
丽娜只踌躇了一小会儿,拿出一张卡说:“鑫哥,这上面是一百万,一定要安排好他们的生活。现在云都大酒店的生意刚起步,我就不陪你回去了,等忙过这阵子再找机会去看望他们。”
经过几天颠簸后终于回到了老家,发现我家的三层小洋楼早已经竣工,关银花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居住条件在附近也算是较好的了。见我回家,老父老母老泪纵横,关银花更是兴奋激动不已。我拉过脆生生叫“爸爸”的旺儿一问:他都上学了,成绩和表现都很出色。
我在家闲养了几日,家里让我很放松。父亲的生日自是热闹风光,老人眨眨眼告诉我,其实很多人是跑来和我套近乎的,我并没有在意,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
父亲生日这天下午,当副镇长的老同学“胖猪”也来了。他用小车接我到镇上兜一圈,最后回到初中的母校走了走,看了看。原来的班主任黄老师,也就是那个‘黄百赖’的父亲,现在已经做了母校的校长。他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来迎接我们,我随着他们将那些有记忆的地方都逡巡了一遍,发现学校的变化也很大,不过学生寝室,依旧破破烂烂的,还十分简陋。
当即我一冲动就说:“这间寝室还是我那时候住过的,没想条件还那么差,不如我出二十万,盖栋新宿舍吧?”黄校长闻言惊喜不已,只差代表学生来给我磕头了。他说:“二十万盖栋新宿舍虽说还差点,我们还可以找找门路,再想点法子,应该可以让孩子们住进舒适的寝室了!”我问:“还差多少呢?”他说:“最多十万。”我就当即拍板:“差的十万我全出了。”
“胖猪”在一旁狡黠地说:“今天原本就是安放个板凳在这里,等你来坐呢,哈哈……”中午,镇里安排了很隆重的宴席,书记镇镇长都来出席。酒兴酣浓之际,我讲到当年读初中做生意的曲折经历,黄校长脸上就一阵青一阵黄,尴尬地陪着笑脸,这让我的心情畅快不已。黄校长举起酒杯要岔开话题,我又洋洋得意地说:“黄校长,当年你喜欢的那些高材生,都回来投资建设学校吗?”见黄校长进退不得,气氛十分难堪,书记镇长都忙着出面来圆场子。
这顿酒,我觉得喝得特别畅快、解气,喝了很多,面红耳热,却竟然不醉。
学校教育啊,是不是也到了该思考问题的时候了呢?
当然这次我也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学校要聘请原来我读初中时遇到的搬运工恩公“一把手”做校工,黄校长毫不犹豫就一口爽快答应了。
我给关银花十万,让她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接下来,我就不得不直面与张玉音相见的难题了。
我再次悄悄回到李家集镇,径直来到了“张大炮”的家里。“张大炮”一看我的神情就明白了一切,他立马安排老婆准备丰盛的菜肴,又叫来了“尹不醉”,臭味相投的三弟兄,不一会儿就酩酊大醉了。
“张大炮”定定地看着我说:“鑫哥,你就这点让我看不起,竟然没勇气去见嫂子!你男子汉的赳赳气概上哪儿去了?” “尹不醉”说:“鑫哥,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女人,你可不要辜负哟!待会儿,我陪你回去,保管没事。”
我还在举棋不定:“待会儿回去了,我该如何直面一屋里的老老小小呢?我该如何开口呢?”
“躲,躲!我看你这没心没肝的,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今天要把你的心肝挖出来看看!”门口响起女人嘶声力竭的哭腔,我们三个人不禁都呆住了。 。。
第五十六章 再探贫贱危难妻(二)
张玉音从几人中奋力挤过来,对着我的胸膛就是几拳,哭喊着:“你这没良心的,当初你是怎样对我说的呢?呜呜……”哭着哭着就抱着我,身体软瘫下去。我忙用力搂住她。
“尹不醉”拉了拉“张大炮”,几个人见状都暗自躲到一边去了。原来“尹不醉”在来之时,已经安排“张大炮”的老婆暗自去给张玉音报了信。
回到玉音家,一双儿女——大志和小芸竟有点认生,俩老人只小声抱怨了几句。张玉音瞪着大眼睛问我:“你什么意思?到家门口还跑开。你以为寄几个钱我就原谅你吗?在我张玉音眼里就只有钱吗?当初你潦倒穷困的时候,我是因为你的钱才跟你结婚的吗?”几句话让我内心更加惭愧,话又说不出口,耷拉个脑袋,就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
张玉音见状语气舒缓了一些:“这次你再不要走了!店里生意正在好转,就等你回来!”
原来玉音勇敢地挑起了家里的大梁,加上我上次寄的钱,进一步扭转了生意上的被动,现在都收回了原来我在时的门面,增请了几个人帮忙,很多老客户也都回来照顾生意了。
不说“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我是怀着还账和“补课”的心理和玉音呆在一起的。在她累软熟睡之际,我支起胳膊,一点一点地看如婴儿般甜睡的面孔,那么美,怎么也看不厌。细长的眉眼、软软的睫毛、轻轻的鼻息、细滑如缎的肌肤,一切都是甜美而令人沉醉。当那一刻,我忽然希望时光就此打住,让我们永恒成一幅画,挂在时间的墙壁上。
那段时间我忙早忙晚,将随身带的钱悉数拿了出来,新装门面,再请人手,又开张了乡下的六家连锁店,终于将“品鑫商贸发展公司”的牌子又挂了回来。
为了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在财务制度上我下了一番狠功夫。一是各连锁店分别由总公司指定人员连片负责,当天费用当天入账。“张大炮”和“尹不醉”也都派上了用场,他们每人负责三个乡镇。二是重大事务必须六人研究决定,那就是我,张玉音,玉音她爸,“张大炮”,“尹不醉”,玉音的干舅——杨宇春。
杨宇春年龄和我相仿,在内心我就只把他当弟兄,我们挖心掏肺喝了好几回酒。他做事稳重、不张扬,正好可以弥补我的不足。我让他做了公司的副总经理,在我不能分身的时候,由他全权行使管理职权。有人不是说爱骂人的人,内心都很恐惧,长角的动物都不是食肉动物吗?一群人中最安静的人往往最有实力,“动如火掠,不动如山”,说的就应该是杨宇春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