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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嘴里却仍旧一直念叨着：“祖母把药抹在了药碗的外侧，你们试药试不出来的，真的不是我，我母亲也是被祖母逼迫的，不要找我和母亲了。”

这一便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不是我，是祖母做的，你放过我吧，不要跟着我了。

屏风后的老太爷气的面色通红，而秦海川完全傻了一样。

这时候老夫人也不再往前冲了，站在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想必是老二媳妇做的。”

马兰青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老夫人，说话要凭良心，你这么说不怕遭报应么？”

老夫人冷笑道：“报应，哪里有报应，我不是好好的活着，不是好好地做侍郎府的老夫人么？我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多了，怎么没报？”

马兰青心疼自己的女儿，跪在秦梦蝶面前：“大小姐，你就让我去看看甜儿吧，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秦梦蝶并没有阻挡，武清也赶紧回了五姨娘身边，这时候帷幔也都拉开了。里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连五姨娘的裤子上的鲜血也不见了。

可是秦梦甜却仍旧跪在地上发抖，不敢抬头，马兰青也跪倒秦梦甜身边，抱着秦梦甜哭了起来：“好孩子不怕了，娘明日就带你们回家，你和你哥哥都变成这样了，我还争什么，以前我有私心，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人性命的，现在我得儿女都这样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秦梦甜依偎在马兰青怀里：“娘亲，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这时候武清和花豆早就把那个药碗都控制好了，但是没有动，如果碰了这事情又该有别的说法了。

这时候秦梦蝶喊了一句：“祖父，父亲，你们出来吧。”

这话音刚落，只听见老夫人手里那梨花木的拐杖倒地的声音，清脆干净，打破了这屋子里刚刚的寂静。

老太爷出来的时候，手脚都不停地颤抖，秦海川搀扶着老太爷，可是自己的手也是抖个不停。

秦梦蝶赶紧走过去，扶住了老太爷：“祖父小心。”

五姨娘也不用忌讳那假孕的事情了，下了床，把秦海川也扶到了椅子边坐下。

此时的老夫人已经跌坐在地上，身后的王妈跪在她的身边，王妈的眼神里并没有过多的害怕，也许是她早就预料到了今天。

老太爷对着老夫人厌弃的看了一眼之后问：“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了，两个孩子都是我们的亲骨肉，手心手背哪个不是肉？挖了哪个不疼？”

秦海川也看着老夫人，他确实也是想知道答案，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老夫人爬到老太爷的脚边，抱着老太爷的小腿：“老头子，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亲骨肉才这么做的，我不能让我们秦家的家产落到外姓人手里啊。”

“什么，你说什么？海川难道不是你生的？”老太爷说完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真相

秦海川听见这话，已经是蒙了，他没有哭，反而笑了起来：“我是谁的孩子？我是哪来的？”说完仰面大笑，那笑声透着悲凉和无奈，还有更多的怨恨。

秦梦蝶赶紧走过去，双手扶在秦海川的肩头：“父亲，你还有我和弟弟呢，我们是你的亲人。”

五姨娘也拉着秦海川的手：“老爷，你不是还有我们呢么？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

老太爷咳罢一脚踢开了老夫人：“秦李氏，今日你不说清楚，我们就直接公堂相见吧。”

老夫人又爬过去，抱住老太爷的腿：“老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当年还不是怕我第一胎生了丫头，你就会纳妾，我何必要把咱们女儿换了老大。”

“什么？秦李氏，你再说一遍，我们的女儿呢？”老太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老夫人松开了老太爷的腿，坐在地上：“我不知道，我怕留线索，让王妈把她扔了。”

老太爷看向王妈：“王妈，你说，我们的女儿呢？”

王妈跪着爬到老太爷脚前：“回老爷，让我扔到了老家附近的小王村村口，这么多年，估计找不到了。”

老太爷气的用手不住的锤着桌子，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而秦海川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了，自己这些年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爹娘，并且父亲以前对自己还算关心的，可是现在。这个父亲也是假的，人家关心着自己的女儿，那么自己是什么？

他忍不住蹲在地上拉着老夫人问：“我得父母呢？”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道：“我哪知道，你不过是我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我不买你，你活不活着还不一定呢，还能走上仕途，你不知道感恩么？”

秦海川跌坐在地上，秦梦蝶和五姨娘扶起他坐在椅子上。

老太爷起身，跪在了秦海川面前：“老大。为父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