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帮助你联系我原来的那些精灵族的朋友,让他们帮助你找你的妞妞。那么你是不是应该作些什么呢?让我这么个老人家做做白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
“唉,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那点有关药材和医学的知识嘛,首先声明,这些东西我本身就记的不全,只能认识常用的几样,而且功效知道的也不太精确,只能知道个大概,所以,有的我不知道的你也不要逼我。”
“行,行,行,你怎么说怎么行。只要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有关药草的知识就行。”
经过上面的谈话,刘静学就被卖给了古菲特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年)鼠(族兽人)。
十二属相里面,鼠排在第一位。
据说那是因为老鼠和牛打赌,比赛谁的个子大,输家要背着赢家上天,结果他们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后,人们都惊呼好大的老鼠,没有人夸奖老牛的块大,于是憨厚的老牛只能背着狡猾的老鼠上天,而且老鼠因为站在牛的头上,在牛奋力冲刺进南天门的时候,也就轻松的占了先,结果首先触线,排在了十二生肖的首位。
在十二生肖中,老鼠的财运一直是相当的棒的,位列前三甲以内。并且由于善于溜须拍马,官运也相当的亨通。至于因为心眼灵活,聪明伶俐,能够讨女孩子的欢心,从而带来的桃花运的色彩缤纷,那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福利了。计较不了太多的。
现在,每天面对面的对着一个真正的属鼠的鼠辈,刘静学才算明白了为什么说属老鼠的都随身带着一个耙子,什么都往家里楼了。
见过刻苦学习的,没有见过这种刻苦的。
每天,天没有亮,古菲特就派人催刘静学起床。他派的是鸡族的兽人,一个男性的鸡族兽人,叫什么,刘静学忘了,只知道他有着一双在清晨的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眼睛。每天早上,他都是用洪亮的嗓门,带着冬日清晨的寒风卷进刘静学睡的房间,‘温柔’的呼唤刘静学起床。
该死的,不是说鸡都有夜盲症吗?怎么这个鸡族的小子光遗传了鸡的打鸣的能耐,却没有遗传那种天黑看不见路的毛病。不然的话,他敢在天最黑暗的时候跑来喊刘静学起床吗?
“这只鸡肯定是姓周的。”反正那个鸡族的小子听不懂刘静学说的什么,刘静学也就不客气的把他归于那位扒皮的地主的亲戚了。
“一般的兽人都是没有姓的,尤其是像我们这种没有强力战斗能力的兽人,能够有一个名字就不错了。”古菲特到是每天神采奕奕,让刘静学弄不明白,那具矮小的,佝偻的身躯中怎么会容纳那么多的能量:“如果你能够赐他一个姓,他会很高兴的。”
看着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睛,刘静学只能使劲的压下自己的同情心,使劲的缩下了自己的脖子,仿佛因为天冷一样,装作没有听到古菲特的后面的那句话。
笑话,如果赐他一个名字,那就是要把他呆在身边,就像猪八戒他们弟兄八个一样,当作自己的跟随者。那样的话,自己就要管他们的吃喝拉撒,生活起居,婚丧嫁娶,学业功课,甚至子孙后代。
那样也实在是太麻烦了。
现在的刘静学非常的怕麻烦。因为他自己还有着一大堆没有解决的麻烦。
在古菲特那里,刘静学看到了不少的好东西,最让刘静学感到惊喜的,是一个有着半尺长的头,密密麻麻布满‘眼’的人参,经过刘静学仔细的数过后,大概是有三百多个,按照一年一个的话,这个人参应该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只是让刘静学感到痛惜和愤怒的是:这个人参是被硬生生的从土里拔出来的,就像是从菜园子里面拔萝卜一样的拔出来的,那些弥足珍贵的人参根须都被毫不可惜的给遗落了。而且不知道那个笨蛋傻乎乎的象啃萝卜一样给咬了一大口。
他把这根三百多年的人参当萝卜啃!
刘静学有着要咬人的冲动,三百多年的人参啊,就这么给当萝卜啃了一口,而且看那个牙印,这一口要给咬去一两多的人参肉。人参生吃的味道并不好,苦苦的,完全没有萝卜的那种爽脆甘甜,刘静学素质都能够看到那个笨蛋咬了一口‘萝卜’后,发现不好吃,又给吐在地上的景象。
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个东西你认识嘛,这是你的那个跟随者中最小的那个捡回来的,当时他们还小,弟兄几个刨到这个东西后就让最小的那个先吃了一口。他们倒是心疼弟弟了,结果那个小子差点没有给毒死,小家伙一个劲的喊热……”当年也是看到这个植物有点奇怪,并且好像含有不小的火系魔法能量,古菲特才把它给保留了下来,不过看刘静学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东西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不断的变幻着,好像这个东西是一个还算蛮珍贵的东西一样,古菲特忍不住为当年的好奇心感到庆幸。
没有等到古菲特说完,刘静学就冲了出去,抓住门口的猪八戒之一:“你们的老幺在哪儿?”刘静学还能够记得,那个老幺的块头比其他的兄弟要大上那么一圈,一直以来,刘静学以为那是父母偏爱,吃好东西多的缘故,只是没想到,那个老幺吃的好东西居然这么好。
“老幺和其他人一起去采集食物了,你找他有什么事?”那个不知道是老几的跟随者,看到刘静学心急火燎的架势,也吓了一跳,以为老幺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了。
尤其是看到刘静学手里的那个有着一个细小咬痕的东西后,他也感到心急火燎起来了:“自从那次老幺咬了一口这个东西后,连续的烧了三天三夜,乱说胡话,最后虽然挺过来了,整个人都有点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虽然个子猛长了一截,但身体还是不怎么好的样子。而且每年的春天都会流鼻血,怎么是不是他又吃了这个东西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我想问一问,这个东西,你们还知道那里有没有。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啊。”刘静学的心里感到舒服了一点点,拿着三百年的人参当萝卜糟蹋,活该你招报应。没出人命就算是不错的了。
“唉,你的手里拿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刘静学又在那个不知道是猪八戒里面的老几手里看到了一件好东西,仿佛,可能,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角。
“这个,是我在那边捡的,应该是那些角兽脱落的,我看它怪坚硬的,想用来做一个匕首。”不知道是猪几戒的猪族兽人,把手里的那个沉甸甸的暗色动物角递给了刘静学,满脸紧张的,还带着满脸的不舍。
从手接触到那个兽角,感觉手里传过来的那种凉殷殷的,又带着一种角质所特有的温热感,刘静学角知道自己猜对了,捡到宝了:“败家啊!”看着地上石头上那一簇簇混合着石粉的粉末,再看着手里被磨去一个角的兽角,刘静学心疼的弯下腰去……
“呼——”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猪族汉子,看到刘静学向着他刚才磨兽角的石头弯腰下去,以为刘静学想坐下歇歇,连忙抢在刘静学前面吹去了石头上的粉末,还殷勤的用手使劲的抹了两把,把石头上的所有粉末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看着刘静学嘿嘿的一笑,眼睛却仍然直勾勾的看着刘静学手里的那只兽角。
那个兽角可是个宝贝啊,坚硬的很,还很有韧性,是个做武器的好材料啊。如果被主人给抢去,那……
“你~?”刘静学浑身都哆嗦了,眼看着那堆珍贵的粉末就这么被一口气给吹的纷纷扬扬,飘飘荡荡的飞了个漫天,落到地上,混杂在泥上,再也捡不回来了,刘静学终于愤怒暴走了:“你个笨蛋,白痴,猪头,你知不知道,你吹掉的是什么,那是犀牛角,你知不知道,犀牛角要多难弄到,你知不知道,它用于小孩的发热惊厥效果有多好,你知不知道,就你吹掉的那些,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刘静学揪住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耳朵,大声的在他的耳朵边咆哮。
“是,是,是,我知道。”大概是被训斥的习惯了,那个不知道是猪几戒的汉子双手握住刘静学的手,护住耳朵,摆出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架势,一迭声的应着。
“……”牙痒痒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阿谀表情的壮汉,再看看已经被践踏混杂在泥土里面的犀牛角粉,刘静学无奈的放下了揪住那个汉子耳朵的手。
“你是老几?”看他这种长期接受压迫形成的习惯性的服从,刘静学估计他在家里也是一个沙包式的人物。
“启禀主人,我是老七。”点头哈腰的如同一个讨好主人的小狗,那个猪七戒的样子让刘静学感到一种大权在握的骄傲感,感觉自己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那种滋味让人很舒服,刘静学感到自己都有点飘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