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你不是狂信者兵团的人,还敢拿手摸那个狂信者兵团团长的传承棒就够我爸爸找你的麻烦了,你以为那个传承棒是谁都能够动手乱摸的啊,就是我爸爸,吃饭上厕所后没有洗手,绝对是不敢用手摸那根传承棒的。你想想你的手多久没有好好的洗过了,还敢摸传承棒。你等着吧。我爸爸绝对不会随便放过你的。”布莱顿想到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受罪,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啊,那你不早说,你个臭小子,你陷害我。”刘静学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
“我可没有,我只是想帮助你打破那个龙茧,我明明是在帮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可……,可你也不看看你的实力,没有那个实力就硬来,你……,你不自量力却让我承担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那叫追求进步,挑战自己的最大实力,嗯,对,我那是寻求突破,增强我的实力,我要挑战自我,我要努力超越自我,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这样说的话,我爸爸就不会怪我了。”布莱顿想到妙处,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你追求突破干嘛要害我,把你的破棍子给拿走,你给我回来,把你的棍子拿走啊。”看着潇洒的走远的布莱顿,刘静学欲哭无泪:“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老天,你不能这样玩我啊!”
123;曲终人散
“走了,都走了。”看着猪八戒他们摇摇晃晃的背影,刘静学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无可奈何。
在锻炼了十天后,布莱顿继卡奈尔之后,离开了野蛮人部落,不同的是,他走之前和刘静学打了个招呼,说他要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出去,他要在家里,在父亲的监督下,完成自己的锻炼。
“我们狂信者的修炼方式不是你能够知道的,虽然你知道的很多,但我相信在狂信者的修炼上,我的父亲比你更有发言权。”
“等着吧,明年雪化后,我一定会回来拿回我的传承棒的,”看着布莱顿那自信的笑容,刘静学也笑了。
“我一定会比娃娃更快的打破这个龙茧。”布莱顿的宣言非常的自信,笑容非常的灿烂,有着一股勇往直前的疯狂气质,很潇洒的疯狂气质。
“那我就等着你来解放我咯。”刘静学也感觉非常的开心,狂信者,本来就是一种带有信仰的偏执狂,只有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麻醉自己,才能够爆发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力量。
就像一句话说的: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不过,你要记住,你的对手现在是娃娃,而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是娃娃,但最后,你的对手最终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而且也只能有你自己。”看着龙茧外布莱顿不解的眼神。刘静学笑了笑:“回去把这句话告诉你的父亲,估计他可能会明白,你,现在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不过你早晚会到那个地步的,我相信。”
看着布莱顿扛着一根从兽人篱笆上顺手抽出的木棍,赤着双脚,两手空空的走出门口的视野,一阵寒风呼啸着从他的身边刮过,卷起几片干枯的树叶,不知道怎么的,刘静学投入觉得布莱顿的背影高大了起来,也挺拔了许多。
“孩子们都是会长大的,也是该让他们出去闯闯了。”坐在凳子上,古菲特懒散的靠着墙上,双手拄着拐。屋外,一队的野蛮人提着粗大的木棍,少数的几个的还提着巨斧,双手剑等重兵器,正在告别家人,激动的踏上了出外的路途。旁边,一个个瘦小的鼠族已经散开到四周,空中,年轻的鸟族也鼓动双翼,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今天,乘着布莱顿回家,三族的年轻人也都跟在他的后面,以他招收的附属兵种的名义,踏上了出外闯荡的路途。
门外,一个个的母亲饱含着热泪,仔细看着即将离开自己的怀抱,展翅高飞的孩子们,嘴里是说不完的叮咛与嘱托;一个个父亲骄傲的挺着胸膛,尽力的隐藏着自己的喜悦与悲伤,只是用深沉的目光不经意的偷偷的瞄着自己的孩子,不屑一顾的脸上,一双双关怀的目光已经出卖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刚刚乍翅的雄鹰,已经耐不住内心的渴望,扑腾着翅膀,远望着那清澈的蓝天。
“你说,如果这些孩子们中有些因此回不来,那些人的父母会不会狠我?”看着外面那些热热闹闹的送别场面,刘静学的心里却一阵阵的有点发冷。这些孩子们都是根据自己的意见,为了部落的将来,为了能够让部落里的人过上好日子,平生第一次的离开父母,踏上了未知的路途。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出去会遇到什么事,会碰到什么人,能不能找到生活的路途,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受伤,甚至,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会就此再也回不到这个家乡。
看着外面真真切切的离别场面,刘静学甚至感觉有点恍惚,仿佛正在远远的看着一部听不到声音的电影。他想到最后可能会有年轻人,满怀着憧憬,满怀着希望,听从他的教导,永远的倒在了异乡的土地上,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发冷,发凉。
“应该不会吧,所有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们的孩子将要去面对的是什么,所有的孩子也都知道他们这一走,将很可能永远的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但他们还是选择了离去,去面对未知的困难,甚至死亡。他们今天的告别,大多都是抱着永别的想法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们野蛮人一族会在这个大雪即将封山的时候,专门的浪费上半天的时间,去干这种无聊的事嘛?”
“就是他们不出去,能够在这里平平安安的活到我们这个年龄的,又能够有多少。人类的捕捉,即将到来的寒冷,还有饥饿,野兽,大风等,如果留着家中,这些孩子中,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会度不过这个冬天,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的父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现在,他们出去了,就要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而因为他们出去后节省下来的粮食,将养活他们的弟妹,父母,亲人。所以说,那些父母们对你,还都是满感激的,我们鸟族中的不少人都跟我说过了。”
感激的看着狂风和马克阿瑟,刘静学对这两位难得一见的长篇大论感到感动,没想到他们也会安慰自己:“谢谢了,我就不喜欢见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唉,算了吧,我们还是来想办法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吧,争取在这个冬天里,不会因为寒冷和饥饿死一个人。”
“还是你忙吧,我的孙子要走了,我去送送他。”听到刘静学的建议,懒于动脑筋的狂风直接开溜,让刘静学都奇怪,他是怎么能够在三人中获得最聪明的人的称呼的。
“狂草吗?那个小子也去?”刘静学对那个善于扮猪吃老虎的年轻野蛮人还是记忆深刻的:“不知道,这次是谁帮他打掩护?”
“是我的另一个孙子。”一开始刘静学就说过让一个鼠族的年轻人在明,狂草在暗的办法,靠着这种办法一明一暗的,就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整支队伍的安全。本来,最初定的是古菲特的一个孙子,那个叫做司汤达的年轻鼠族,只是,由于临时发生了小侏儒康斯坦丁的事情,司汤达被刘静学派去跟着娃娃联系侏儒部落了。没办法,古菲特只好又派出一个孙子。
“你的孙子到是不少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古菲特,刘静学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是个老色鬼啊,说,你到底骗过多少的纯洁的小姑娘?”
“哼,你以为我们兽族都象你们人族那样荒淫无度啊,我们都是很专一的,我这一生,只有一个老婆,也只找过一个女人,根本不像你那么花心。”
“哦,真的是不想嘛,多少也想过那么一点点吧,放心,我们这里都是熟人了,不会给你说出去的,你还是老实的交代吧。”
“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说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