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竟有如此见识?”四爷含笑接过刻着兰花的白玉茶盏,眼神有些诧异。
不过转念一想。
小狐狸才情高,又聪慧,倒是不奇怪了。
姜晚晚轻哼。
什么叫有如此见识?
合着女人就该浅薄无知?
不高兴的将四爷抵在唇边的茶杯夺了过来:“我见识少,年纪又轻,仔细我这儿的茶水也淡白无味,您还是回前院喝那有味道的茶吧。”
到嘴的茶被夺,四爷一怔,随即看着气鼓鼓的小狐狸,笑意浮上嘴角:“你呀,气性也太大了,也就爷能受的了你。”
别的女子,别说给他甩脸色了,语气稍微不对,都怕惹他不喜。
可偏偏面前的小狐狸,经常亮她的小爪子不时挠他。
“人家见识少嘛。”姜晚晚自顾自的抿了一小口茶汤,阴阳怪气。
四爷失笑,揽过她得腰肢,点了点她的鼻尖:“爷说错话了,给晚晚道歉,好不好?”
“哼,这次就原谅你了,讨厌的爷。”姜晚晚见好就收,用额头贴着他饱满的前庭。
四爷唇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气性越发大了。”
“爷说话太小看人嘛。”姜晚晚也弯了弯红唇,声音软软的。
“哦?”
四爷手臂用力,小心将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蜗磁声问道:“那晚晚说,河堤应该怎样修呢?”
“我可不敢干论政事。”姜晚晚别过头,躲过耳边炽热的吐息。
“无妨,晚晚尽管说便是,咱们两人的话语,不会传入第三人之口。”四爷声线极为轻柔。
心中却不以为意,不过是顺着小格格,哄哄她罢了。
姜晚晚闻言,转过头,很认真的盯着他:“那你可不许秋后算账!”
这男人不仅小心眼,历史上秋后算账的例子也不少。
若不是想着从文艺小妾慢慢转型成红帐军师,方便以后打压年羹尧类似的敌人,她才不会多言。
“好,爷保证。”四爷宠溺的碰了碰她得鼻子。
得了保证。
姜晚晚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地,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大清从开国到本朝,治河是重中之重,可总也不见成效,我觉得是因为他们用错了方法。”
四爷听她否定以往治河功绩,就有些不高兴。
可见她美目熠熠,一双含着千千情丝的狐狸眼满是神采飞扬,那是与以往不同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