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凤下意识地把头一低,怯生生地说:“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一明狞声说:“如果你只有一个心,那么甘老大待你不薄,你的这颗心就该向着甘老大。可是偏偏你的心不止一个,另一个却向着石万山那边!我的话你该懂了吧?”
黄玉凤吃惊说:“这话从那里说起呀,甘爷待我的好处,我怎么会不知道……”
汪一明咄咄逼人地说:“既然知道,那就太好了!说吧,石万山那里是不是你放的风?”
黄玉凤仍然否认:“我,我没有……”
“没有?”汪一明狂笑一声,突然一伸手,出其不意地将她身上的“纱龙”一扯。
“纱龙”不过是一整片布裹住身体罢了,而胸部以上则裸露在外。被汪一明这一扯,立即松开,脱落了下来,顿使她全身赤条条的,仅只留下一条紧身内裤!
“啊!……”黄玉凤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呼起来。
但两名大汉紧紧按住双臂,使她挣扎不脱。汪一明却露出狞狰的奸笑,将嘴上的香烟取下,用烟头渐渐凑近她赤裸裸的乳头!
香烟火头的热力刚一逼近乳头,就使黄玉风痛得双眉紧蹙,忍不住在叫起来:“哎哟!你,你不能逼我,我什么也没向石大爷说呀……”
汪一明无动于衷,把烟头又递近一些,声色俱厉地逼问:“你说不说?”
黄玉凤心知一旦承认,后果就不堪设想,索性把心一横,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汪一明勃然大怒,突然将手里火辣辣的香烟头,对准了她的乳头上捺去!
“哇!……”黄玉凤顿觉痛彻心肺,惨叫一声,垂下了头,几乎当场昏倒。
“滋!”地一声,发出了一股焦肉的怪味,香烟的火头顿告熄灭。
这一幕狠毒的酷刑,看得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连甘瘤子也暗觉一阵心痛,不忍目睹!
汪一明却意犹未足,从身上掏出一支雪茄,在黄玉凤的面前晃着说:“这雪茄的滋味,可比香烟更不好消受,你是说实话呢?还是想尝试一下?”
黄土凤猛一抬头,双目怒睁,咬牙切齿地恨声说:“你就是把我宰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汪一明怒声说:“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手段狠!”
说罢,他把雪前的尾端咬掉,衔在了嘴上,掏出打火机来把它点燃。
整个酒吧顿时鸦雀无声,十来双眼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打火机的火焰上,静看着那支雪茄在火焰中燃烧,逐渐燃着了……
汪一明将雪茄点着,猛吸了几口,然后摘下雪茄,把一大口烟喷向黄玉凤脸上,阴沉沉地笑着说:“小肉弹,我给你最后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免得自讨苦吃。否则,嘿嘿,这玩意烧在你那又白又嫩的肉上,可确实不好受哦!”
他一面说,一面已将手里的雪茄,递近她另一只裸露着的乳峰。
甘瘤子坐在那里,真有点于心不忍,几乎想出声阻止。但为了自己的威信,他不能因为一个出卖灵肉的女人而丧失尊严,以后无以服众。
“甘爷……”黄玉凤仍然希望获得他的怜悯。
但甘瘤子已决定狠起心肠,来了个视若无睹!
雪茄愈递愈近,浓郁的烟味中,已使黄玉凤感到热力骤强,将她乳峰上最敏感的部分,烤得火辣辣的一阵阵怪痛。
汪一明这主意想的真绝!他把燃得红红的雪茄,接近到与她的乳头几乎接触,其间的距离不及一公分,只要稍不小心,就会碰上。
黄玉凤已痛得冷汗直冒,拼命地挣扎。但按住她的两个大汉,却硬使她的胸部挺起,无法向后退缩。
然而,尽管面对着这残酷的毒刑,她却仍然咬紧牙关,坚不吐实!
汪一明终于不耐烦茄说:“一分钟已经过去了,小肉弹,看来这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我姓汪的心狠手辣啦!”
这杀人犯果然够狠的,话才说完,连最后的考虑机会都不给黄玉凤,就手一下子把燃得红红的雪茄,捺住了她那颗赭红色的小葡萄上!
“哇……”黄玉凤发出了一声惨叫。
“滋!”地一声,就在那一股焦肉怪味,和冒起的淡烟下,她终于痛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