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里,老木坐在凳子上,他前面跪着一脸不服气的串子。
“你要想讨媳妇,也找个家世清白的……”
“老木,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要是可以,谁愿意流落风尘。”
老木被袅袅打断,扬起脸想要斥责。余光扫到站在一旁的相柳,又把心里的话咽了回去。
歪了下头,将两只手揣在一起,缩着身子憋屈的耷拉着眼皮。
“还没问人家女孩的意见呢。”
袅袅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孩,她的眼中清澈明亮,但看向串子时并无爱意。
“你为何喜欢串子?”
对此,心里十分不解。女子长虽不说国色天香,但说小家碧玉绰绰有余。
这么一个人,竟然想和长的一般,没什么才华,更没什么存款的串子过一辈子。
她图什么?
费解的拍拍脑袋,在空间看的剧情已经忘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件转折事件。
至于串子他们的事,脑海中确实没了什么印象。
“奴家只是个贱籍,身如浮萍之人罢了。如今可以有个归宿,与我,已无所求。”
也许是女孩的眼神太过冷静,袅袅竟然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中看到了悲伤。
“既然女孩愿意,那就想办法帮她脱籍赎身吧。”
“就按袅袅说的办吧。”
刚进来的玟小六见所有人将目光放到她身上,赞同的说了句。
“你跟我来。”
示意女孩跟来。一进内室,玟小六收回身上的懒散,眼神有些犀利的望向女孩。
“我不认为你是喜欢串子而选择和他在一起,说,你接近串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女孩扑通跪了下去,真挚的说:“奴家名叫桑甜儿,一日有个公子来找我。让我接近串子,完成任务会给我脱籍赎身。”
“那个公子是?”
“是酒铺的轩公子。”
——
酒铺里,玱玹已经配好酒菜,看到玟小六两人过来,转头微笑。
“这是桑甜儿的卖身契和奴籍。”
还没等两人开口,玱玹就从怀中掏出两张纸递过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任二位再生气,此时也只好悻悻的坐在他对面。
不得不说,玱玹很会揣摩人心。
几天后,回春堂迎来了第二场婚礼,串子身着喜服,如当初的麻子一样向众人敬酒。
深夜,附近的树林里。相柳负手而立,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寒气。
“一起上吧。”
嚣张的语气让周围的黑衣人心生不满,下一秒蜂拥而上。
相柳手拿一把弯刀,身形鬼魅的在一众黑衣人之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