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部顺军来不及跑,瞬间被炮火撕裂。
前线,不时传来嘶心裂肺的惨叫嘶吼声,战马的悲鸣声,马匹倒地的轰然大响,夹杂在密集的火炮发射声中。
肃杀,残酷。
明军阵中,响起嘲讽的叫骂声:“跑,跑,龟孙子的,鹌鹑!”
“蠢物,备怠货,直娘贼,还不如个鹌鹑!”
如此嚣张,可太让人生气了。
可架不住明军火炮,火枪打的太猛了,顺军还是被打的屁滚尿流,在冰天雪地中跑的筋疲力尽,摔打的鼻青脸肿。
财大气粗的凤威军,最擅长也最喜欢用火力欺负人,定装火药,炮弹,铳子不要钱一般的轰出去,血肉之躯如何与火药炮弹抗衡?
管你是天兵天将还是地府夜叉,通通撩倒。
三十多门三磅青铜步兵炮,在顺军面前撒着欢,足足轰了两个时辰,到饭点了才停止了炮击。
明军骂骂咧咧的收队,推着炮车回营吃饭去了。
“泽侯。。。。。。”
副帅李锦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仗打的太憋屈了:“泽侯,明军这是拿咱练兵呢!”
田见秀如何看不出来?
这么明显的事儿,这股明军越打越精锐,火器越来越犀利,越来越嚣张放肆了。
“得想个法子了。”
田见秀嘴角抽搐,低低道:“传令下去,挖沟,筑墙!”
远处,怀庆水寨。
“哎哟哟!”
颜继祖举着千里镜,怪叫起来:“快看,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