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律。”
战马嘶鸣,响成一片。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四万八千旗兵好似他们的祖辈一般,对着北郊两万六千人的明军发起了亡命冲锋。
“喝!”
“希律律。”
加速中清军骑兵渐渐展开,在开阔的洛阳北郊,官道上,农田里列成了一列又一列的攻击波次。
足足几十个攻击波次!
前排几个波次的旗兵,身材高大而又粗壮,纷纷抄起了铁骨朵,长柄大刀,狼牙棒,两米甚至三米长的重武器。
在马背上平平的伸了出去。
后排的手持短柄大刀,骑兵弓蜂拥而来。
便如同他们的后辈在八里桥,向着英军冲锋时的那样的攻击波次,三百年后也还是这样野蛮落后的战术,压根没变过。
“喝!”
手持冷兵器的旗兵在马背上翻滚着,施展着出神入化的骑术,发出一声声野蛮的怪叫。
“噜噜噜噜。”
一根根丑陋的金钱鼠尾辫子飘荡了起来,蹬里藏身,青龙探海,左右互搏。。。。。。各种各样的花招施展的炉火纯青。
十里对骑兵来说转瞬即逝。
八里,五里,三里,一里。。。。。。
“放!”
“嗵嗵嗵嗵。”
从兵工厂抬过来的一百多门步兵炮,虎蹲炮,在一里远的距离上纷纷开火,爆出了一团团硝烟。
“希律律。”
血腥的一幕再次上演,战马被打的立了起来,被可怕的霰弹打成了血葫芦,旗兵好似下饺子一般被射翻,落马。
惨叫声响成一片。
“嗵嗵嗵嗵。”
而明军只是机械的装填,发射。
“希律律。”
在五百米的距离上,冲锋中的清军好似撞到了一堵墙,一堵不存在的铜墙铁壁也是生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