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听着她这句类似和电视剧里千篇一律的狗血台词时,顿时咂了一下嘴,突然开口冒出一句,“宋小姐,这种掘人墓,丧尽天良的歹徒,你难道不想追究到底吗?为什么你只希望找到宋老爷子的骸骨,而只字未提追究那些宵小之徒呢?那种人,可是人人得而诛之!”
宋嘉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可表情却更加的凄楚,只唉唉的哭泣,“我当然也想追究,但是当务之急还是找回爷爷的尸骨,让他老人家早日入土为安,难道戚小姐不觉得这件事比追究人的责任更关键吗?”
呵,戚晓冷笑一声,都上‘门’来求人了,还不忘挖了坑给她跳吗?她懒洋洋的挑了挑眉,无所谓的回答,“宋小姐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在背后策划这种事儿的人实在该千刀万剐,人都死了,还要做出这等猪‘肉’不如的事情,若是我知道了是谁做的,哪怕宋小姐不追究,我也会替宋小姐追究到底的!”
宋嘉研脸上的机头扭曲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干巴巴的道谢,“那就多谢戚小姐了。”
戚晓玩味的笑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了上班的时间,她不由委婉的提醒,“宋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是变相的逐客令了。
宋嘉研含羞带怯的看了顾毅君一眼,咬着‘唇’柔柔的开口,“毅君,能你找到爷爷的尸骨,能不能寻一处人烟稀少又山清水秀的坟墓给爷爷居住?我现在是不放心把爷爷放在原处了。”
说着,悲从心来,她又忍不住的哭了。
顾毅君点了一下头,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宋嘉研再也找不到想留下的语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似乎跪久了,双‘腿’有些站立不稳,玲珑有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栽倒下去。
顾毅君冷眼旁观,戚晓似笑非笑,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宋嘉研自导自演。
没有她幻想的搀扶,宋嘉研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也不装作要摔倒的样子了,委委屈屈的站好了,“毅君,我走了,希望早点能得到你找到爷爷尸骨的好消息,也好叫我放心。”
顾毅君一个字也懒得和她多说,微微点头。
宋嘉研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直到离开了清园,她才愤愤的擦干了脸上的泪珠,一张脸冷若冰霜,眼神狠毒如毒刃。
客厅里,戚晓意味深长的目光定格在顾毅君脸上,不时冷笑一声,又哼一声,然后又冷笑一声,接着又哼一声。
顾毅君表示有些招架不住。
“晓儿?”他试探‘性’的开口。
“刚刚你目送宋嘉研出‘门’,是不是舍不得了?”戚晓连连冷笑,眼神冰冷,“是不是恨不得跟她一起走,好好快活才称心?”
顾毅君森森的磨牙,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晓儿,你能不能别污蔑我对你的真心?”
“你有真心吗?”戚晓哼哼唧唧,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就是说了你两句,你就对我大吼大叫,我知道我现在很烦,你肯定受不了,反正我就是个麻烦,你别管我了。”
顾毅君经过这十来天的磨练,已经对戚晓说哭就哭的情况应付的很是娴熟了,他毫不吝啬的赞美的将戚小姐从头到尾都赞美的一遍,很快就把心思多变的孕‘妇’哄的眉开眼笑。
某位孕‘妇’乐滋滋的上楼换衣服准备上班了,差点掏空了肚子里溢美之词的顾**oss认命的到了厨房,开始给老婆儿子准备早餐。
先把小小送到幼儿园,在幼儿园刚好遇到欧阳,另戚晓感到惊异的是凌薇居然也来了,她自从怀孕了便出‘门’的机会极少。这次出‘门’的借口美曰其名是放风。
按照她的说法,就算是坐牢的犯人也有放风溜达的时候吧,闷在家里不但容易胡思‘乱’想,还会憋出抑郁症来。
四个人难得有机会遇到一起,索‘性’站在‘门’口寒暄了片刻。
“晓儿,早上的新闻你看到了吧?宋老爷子的坟墓被人挖了?我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凌薇直言不讳,“前几天才碰见宋嘉研和高和见面,这才多久啊,宋老爷子的坟就被挖了。”
“也许就是宋嘉研太过高调,让她的仇家觉得她看重宋老爷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盗了墓呢?现在虽然不兴陪葬品之类的,但也有一些走投无路的人干这种缺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啊。”戚晓皱了皱眉,宋嘉研如今都成了过街老鼠,尤其她还得罪过睚眦必报的方何,难不成是方何派人挖的坟?
也只有他那种无恶不作的小人才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