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周芳疑惑的问道。
刚想骂几句的白建国忽然话语转了个音,憋屈道:“没事儿,做你的饭去吧。”
“谁稀罕问你似的。”周芳恼怒的转身回去继续做饭,临走还抱怨一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白建国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可他能说自己被亲闺女一脚从屋里踹到院子里了吗?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他嫌丢人。
先不论父女关系,他一堂堂八尺男儿,被一个丫头片子一脚踹飞,实在是没脸说,他又不是林子成,他还要连呢,说出来怕人能把他笑话死。
再次走回屋里,白建国不得不收拾轻视锦瑟的心,道:“你会武功?跟谁学的?”
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功夫,起码也有内功打底,白建国自认,自己这个战场上爬下来的人都没有这么好的功夫。
“一老头教的,其他的没说。”锦瑟道。
白建国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却终究没问下去。
平心静气下来想想,刚刚他说话也有些过激了,不能全怪锦瑟,只是,他还是劝道:“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怪我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对长辈动手本来就是不对,今天是我就算了,下次是别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你要明白。”
锦瑟这时候已经弄好手中的东西,把坛子登上,嗤笑一声对白建国道:“你觉得,我要是真想对你动手,你还能从地上爬的起来?”
白建国这才想起来,他刚刚被一脚踹出了门外这么远的距离,摔在地上怎么也得受点伤才是,而他是摔了一下,身上却没有丝毫伤和痛处。
白建国不由得又对锦瑟高看了两份,“不管怎么,对长辈动手就是不对,你下次也不能在这样了。”
这会没人还好,要是有人看到他被踹出去,恐怕不被笑掉大牙都好,而且他直觉,这丫头可不会看场合给他留面子。
“别的长辈我也不会用脚踹啊。”锦瑟道。
白建国感觉一股子火气直充头顶而去。
别的长辈不会用脚踹,感情这招就对付他这个亲爹的是吧?
……
今天的午饭很丰盛,一盆子红烧兔肉块,一大碗肥的流油的红烧肉,让刚回来的白爷爷都忍不住口水横流,食欲飞涨。
“打到酒了吗?”白爷爷坐在饭桌前问还在忙碌的周芳。
自从周芳一气之下去了城里,白爷爷一个老头吃饭全靠凑合,都忘了自己多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
“打了,不过你不是要泡蛇酒吗,瑟瑟从回来就在那鼓捣着,也不知道给你留了点没有。”周芳回道。
“瑟瑟还会泡酒?”白爷爷惊讶道。
“她会什么呀,纯属瞎鼓捣,把老多东西连着一些中药都一起都放进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别再喝出什么问题来。朱莉好心劝了几句,还被她怼了一嘴。”白建国当即道,然后才发现,这都快开饭了,好像还有个人没回来,“对了,朱莉呢?这都吃饭了,怎么不见她人?”
没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