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枝饶有兴趣地看着花浪娇笑道:“花弟弟你这不是坏我的生意吗?”
花浪一摊手无辜地道:“我是看他手气不好要他换个位子而已没想到他就那么走了这不能怪我吧?”
花满枝笑道:“算你有理那你就在这儿玩两把?”
花浪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向庄家望去。庄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面无表情道:“不知这位兄弟想怎么玩?”
花浪伸个懒腰道:“就两张牌比大小吧省得麻烦。”
庄家向其他两个人望去那两人点点头表示没意见。庄家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低喝道:“最低下注十两白银最高不限。”
就在庄家准备洗牌之时花浪突然道:“我要验牌。”说着把薛仁贵的那封银子扔在桌上。
庄家不客气道:“你是怀疑我们赌场的信义吗?”他和花满枝已交换了一下眼色知道花满枝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太恭敬。
花浪漫不经心道:“怎么敢呢?只不过求个安心个人癖好而已。不会连这么个小小要求也不满足吧?花大姐!”回头向花满枝微笑着。
花满枝娇笑道:“当然没问题。”忽上前一挥衣袖已将牌九卷在袖中再一收满副牌九已整齐地摆放在花浪面前。
见她露了这么一手薛仁贵和叶星落也暗暗喝彩。花浪笑道:“花大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漂亮的一手吓得我都不敢验牌了。”
花满枝仍是笑容满面道:“到我赌场来的人只要不耍花招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弟弟你莫非有什么想法竟让姐姐给吓着了?”
薛仁贵和叶星落才明白花满枝把花浪当骗子了可他们也担心如不是靠骗花浪怎么能那么有把握?只有关度飞一点也不着急笑嘻嘻的看着。
花浪毫不在意道:“我当然不会玩花招了只是大姐这一手太惊人了。”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牌九又将牌九都翻过来再扫一眼道:“质地不错果然是大赌场风范。好了开始吧。”
庄家熟练地洗好牌掷出色子两张牌很快送到花浪手中。
花浪懒洋洋得翻起看了一眼花满枝在旁边看得真切感叹道:“弟弟的运气真好第一手牌就这么大。”
花浪却很不在意地道:“赌最忌先鹰后输这第一手牌无所谓输赢就按最低十两银子好了。”顺手压了十两白银。
关度飞向不明所以的叶星落和薛仁贵解释道:“牌九的规矩就是由两张牌组成各种牌对比大小最大的分别是天对地对和人对。花子的牌是人对算是很大了一般说来赢面极高。”
薛仁贵和叶星落极为不解既然花浪的牌算大牌为何他又不加注呢?关度飞看出他们的疑惑笑道:“不用管他花子自有他的道理。有他这个怪胎在生什么事都不稀奇不过要他输钱那就难了。你们等着瞧好了。”
其他两人也纷纷下注当然没人象花浪般那么小气。围观的人都对花浪颇为不屑花浪却仍是那么悠然自得毫无不适之感。
庄家却颇有深意地看了花浪一眼开出手中的牌竟然是一副地对刚好吃掉花浪的人对。围观的人的不屑都化为钦佩庄家却觉得有点看不出花浪的深浅。
花满枝叹气道:“要是我来赌这一把可输惨了。弟弟真是高手却不知你如何知道庄家会有大牌呢?”
花浪笑嘻嘻道:“这叫错有错着我只是不想第一把赢太多没想到反而逃了一劫。只能说是运气。不过若庄家大哥老是这么好手气的话我今天还是难逃。”
庄家冷冷道:“那也难说。”
花浪不理他自向花满枝道:“大姐那还用得着赌呢?坐在家中都是财源滚滚。”
花满枝笑得花枝乱颤道:“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唉看似风光谁知道我的苦呢?”
花浪笑道:“大姐绝对是开玩笑我是不会当真的。”
说话间又一把牌开出花浪还是输当然也还是十两银子。
随着时间流逝花浪桌上的银子越来越少因为庄家把把正好大过他虽然他仍是每把只压十两但转眼他眼前就只剩下十两白银了。
围观的人也都搞不清花浪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真的小气反正每把只输十两而已以他的牌来看也只能压多少输多少。到最后都没人关心输赢了反而注意着花浪的表情。
连叶星落和薛仁贵都觉事情不太对头庄家的手气顺得有点过分。关度飞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
就在这时花浪却仍和花满枝谈笑风生若不是他赌得太小倒真象前来找乐子的豪客。
花满枝看看仍只顾和自己说话的花浪提醒他道:“弟弟你的银两可不多了。”
花浪满不在乎道:“有赌未为输只要有本就有赢回来的可能。”
说着花浪将屁股下的椅子向后推开一尺伸直腿伸了个懒腰道:“否极泰来说不定这把我就要赢了还等什么?掷色子呀。”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庄家说的。
庄家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色子掷下。
花浪忽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