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健笑道:“我两年前为高手所伤内力中一直有个奇怪的中断时不时有无法使出武功的情况。我其实已经很就没和人动手了。那天也是为赵毅兄之故才前去助阵。本不待出手但为马啸天的嚣张所激终忍不住强行出头。被孙见智的大斧一击我其实已经无法应付他的攻击。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才现全身功力尽失不是象以前般只是暂时使不出武功是真的失去武功了。当时我真是万念俱灰。”说到这儿也不由叹息一声。
花浪等三人想不到竟有如此曲折都不禁沉默。半晌花浪放试探问道:“那齐兄莫非是在借酒浇愁?”
齐行健却又恢复平静笑了起来:“借酒浇愁?有什么愁好浇的?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为名利所累一直强撑着内心其实痛苦无比。现在真功力尽失我反而觉得轻松多了。那天回去我只觉得太累了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顿觉神清气爽虽不太习惯没有武功的状态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这两天我没事练练字教儿子读读书前所未有的开心哪来什么愁呢?”
花浪犹自不信怀疑道:“齐兄不是强颜欢笑吧?”
齐行健哑然失笑:“也难怪你不信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我身为吕梁派大弟子为了给师弟妹们做楷模武功是日夜苦练江湖中应酬更多从没有片刻轻松。以前若不是为了应酬我哪来闲心来酒楼?这两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心情那叫一个爽快。”
花浪不由感叹:“齐兄还真是拿的起放的下这境界明显比我们高出一截。真是佩服。”
齐行健摇摇头道:“是我以前太愚昧才对。那天在大道社看到你们几个逍遥自在我心中还有几分嫉妒。现在才知道凡事由心我也一样可以随心所欲。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们。”
花浪大笑:“齐兄还真是坦白。”
关度飞却关心另一个问题问道:“齐兄在江湖中也是成名多年有谁能伤得了你?还是这么怪异的伤势?”
齐行健不由叹息一声道:“你们听说过魔门没有?”
花浪等三人都是一愣花浪回答:“听倒是听说过详情却是不甚了了。不知齐兄有什么可以一解我们之惑的内幕?”
齐行健露出追忆神色道:“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据我所知魔门只是一个总称其中门派纷杂行事诡秘难测。我只知道伤我的是洛阳老君观的‘妖道’辟尘其他也是不清楚。”
花浪沉吟一下道:“我也稍通医道齐兄可否让我为你号号脉?”
齐行健笑道:“号号脉有什么打紧?只是连我师傅也束手无策怕你也没什么办法。”说着伸出左手。
花浪似模似样的将手指搭在齐行健手腕处把了半天不禁皱起眉头:“真是奇怪有一道经脉完全感觉不到。”
齐行健笑道:“花兄弟还真是有真才实学这正是我功力尽失的关键所在。辟尘不仅伤到我的经脉而且留了一道奇怪的真气在里面。这道真气就象冬眠中的毒蛇不运气还好一运气就会伤到我的经脉别人输入真气也是一样。以前只是运气不畅这次已完全阻塞了这到经脉所以我才不能使用武功。”
花浪沉思道:“没有办法驱除吗?”
齐行健摇头道:“我师傅说要将这道真气驱除才行可问题是根本没办法接触到它所以可以说是绝症。我都不去想它了就当我从来没练过武功好了。来我们喝酒。”
四人又举碗痛饮齐行健好象真的忘了这件事谈笑风生一时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气氛更家热烈叶星落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关度飞不由好奇问道:“星少在想什么?”
叶星落回过神来笑道:“对齐兄的怪症我倒有个想法。”
花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齐行健却是不太在意道:“你的好意我领了。只是恐怕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恢复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叶星落笑道:“我刚才还在犹豫怕给齐兄一个希望结果却不能达到目的。既然齐兄如此坦然我倒觉得可以一试失败也不会比现在更坏若成功便是意外之喜。”
花浪虽不知道叶星落的方法却也鼓动起来:“就是嘛。虽说齐兄现在是乐得逍遥但练过武功的人突然没有了武功是很难习惯的。试试又没有什么坏处。”
齐行健想了想问道:“我倒也好奇叶兄弟有什么办法能对付这股奇怪的真气呢?”
叶星落解释道:“我的心法与众不同可以通过不同声音来刺激一个人的相应经脉也许我可以用音乐的方式来引导那道真气把它引出体外。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但我觉得还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齐行健沉吟不语花浪笑道:“说到这儿我倒可以做个证人星少的箫技的确是神奇。至少我们那天在大道社所受的内伤在听了他的箫曲之后恢复度快了许多。”
齐行健讶然道:“真有这么神奇?”
关度飞也开口了:“我也可以证明。那天我被马啸天打得吐血本来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复原但当天晚上听过星少的箫曲后感觉睡得特别香第二天早上起来已好得七七八八。”
齐行健点点头:“如此倒也不妨死马当活马医。不过我这两天正高兴能不能过两天再说?”
花浪笑了起来:“齐兄真是有意思本是你应该热心的事却成了我们剃头挑子一头热。”
齐行健叹口气:“说实在的叶兄弟这个提议真让我心动可我也知道如果武功恢复只怕再难这么逍遥实在是矛盾。让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