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柯下了马车,伸手搀扶秦思瑶,谁知道人家一下子就跳下来了。
“你干嘛?”
“啊?在这干?不好吧,人太多……啊呸,不是,我说的是,我本来想搀扶你下车的。”
秦思瑶疑惑的看了看他,怀疑他刚才没想什么好事。
“我可是练武之人,还用搀扶?”
不用就不用,别跟我扯练武,怪不得我晚上打不过你,练武牛逼呗?
这时候春晚和初夏探出头准备下车,孟南柯下意识的伸手搀扶,人家两个丫头也是身手利索的跳了下来。
“啊,郎君,你干嘛呢?”
“不干,不干了,让你们的地荒着。”
孟南柯嘴里嘟囔着,转身朝里面走去。
春晚和初夏迷惑不解的问秦思瑶。
“郎君这是怎么了?”
秦思瑶撇撇嘴,摇了摇头。
“谁知道,古里古怪的。算了,不管他了,跟着进去吧。”
曲江池离许家村不远,今天又是这么多人,所以孟南柯只带了八个亲卫。
留下四个看着车马,身边跟着四个人。
这次皇帝在场,搜查的比较严,就让跟着进去的四个人只携带甩棍和盾牌。
这是护卫安全的东西,不管用不用,至少要带上。
一座邻水的亭榭,李世民带着几个妃子皇子公主落座,外面是一大片草地,各位朝堂重臣王公权贵带着家人各自找熟悉之人聚在一起。
孟南柯正闷着头走路,忽然旁边传来一声呼喊。
“孟侯,孟侯,可来此和我等一坐。”
抬头一看,原来是苏世长孔颖达他们几个人坐在那里,附近是他们几家的家眷。
刚要说话,另一个方向也传来一声呼喊。
“贤侄,孟贤侄,快过来,来这边喝酒。和那帮穷酸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就知道之乎者也。”
扭头看了眼,怪不得敢这么说孔颖达他们,原来是程咬金这个老流氓,旁边是尉迟敬德、李靖、李绩几个武将。
孔颖达一听程咬金这样胡扯,气的脸色羞红。
“程老匹夫,你说谁是穷酸?”
程咬金摆摆手。
“呀,你听见了啊,我又没说错,难道你们这些腐儒不是穷酸吗?”
孔颖达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