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双眸微眯,对付着穆流光的招式却未曾停下分毫。
鬼影一闪而过,黑影的身上便剁了一道伤口,地上的花草上,开始染上了点滴的鲜血,鲜血的味道让不远处悄挪来的毒兽开始暴躁。
那些黑影个对付一个南星落,却碰不到南星落的一片衣角。
九转身法好用,但对内力的消耗极大,南星落的眸中带着凝重,仍然继续在那些黑影的身上加着伤口,让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
闻到血腥味的那不远处躲藏在山林中、石头后的毒兽愈发暴躁,时不时发出一声声低吼声。
唐槐、吴童和谢早三人只防守不进攻。
因为时不时就有人被南星落掀飞起来,而他们做的就是捡漏!
一个被打飞了,谢早直接双手一扯那半空中的人,“砰”的一声巨响砸在了地上。
看着那被砸的人鲜血从下巴流落,谢早龇牙一笑,“老娘教你的做人。”
在吴童充满惊恐的目光中,谢早提溜这那黑衣人在地上哐哐哐直砸,砸得地上都凹陷了一处下去。
砸到那人脸上的面具都凹陷下去都变形了。
“砰”的一声,谢早将那人砸在了地上,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血月草是那么好拿的吗?听闻你们光明圣殿就有,就是你们带来的。”
“砰”的一声,谢早冷冷一笑,“让你们害人,让你们害人,昨天那小婊砸来吵人睡觉非要抢人家地方,今天你们在臭水沟里埋伏,你们光明圣殿的臭老鼠都是见不得人的吗?”
她从来都不给自己留后患,在这个世界上,不要给自己的身后留下任何会伤害到自己的机会。
谢早提溜起地上半生不死的人,一声爆喝,直接将人一转一抛,扔下了深渊。
谢早冷冷一笑,一脚跺地凌空而起,一手揪过了那想要偷袭唐槐的黑衣人的头发,“嗯?想偷袭?在姑奶奶的眼皮底下想偷袭?”
谢早揪着人又开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砸。
那力气,那声音,听得吴童和唐槐觉得自己牙根都酸了。
南星落眸光微闪,眼中带着笑意。
唐槐微不可见地冲着南星落微微颔首,南星落唇角微动,身形一定朝着睚眦的方向飞掠而去。
睚眦冷笑一声,右手在身前握刀切向了穆流光,左手则是一转侧腰的另一把短刀,刀刃朝着身后的方向切去。
南星落手中血煞剑在前,自下而上挑去,与此同时,左手窄袖一挥,袖中的柳叶匕首朝着睚眦的屁股蛋就捅过去。
睚眦轻啧一声,脚下轻点,以一个扭曲的姿势从南星落和穆流光的中间生生扭了出去。
银光一闪,穆流光眉间一跳,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小臂上刀划破了衣物,星星点点的鲜血渗出了衣物。
穆流光抿了抿唇角,南星落手快地将一瓶药撒了上去,脸色微沉,带着杀意。
睚眦低低一笑,“罢了,太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事要办。”
话音落下,睚眦抬手,食指和拇指成圈搭在了唇边,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