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出门就是一天,连个音讯都没有,本官不放心不也正常?天都黑了还不知道回去!忘了自己还是犯人了吗?”
闻言,陆晚音淡淡道:“哦,已阅。”
侯元基:???
眼看着陆晚音已经转身,被忽略的侯元基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已阅”?
当自己是皇帝批阅奏折吗?
还有!
她如此淡然的态度,衬得炸毛的他这个侯府嫡子像个傻子。
侯元基想发脾气,但之前的经历太过惨痛,他不敢。
但。
当陆晚音三人坐上平板马车,施施然往驿站而去时。
累得双腿都打颤的侯元基,终于爆了句粗口。
干!
他被他们遛得一路跑到县衙,又从县衙跑到乡下,再从乡下跑到县衙。
几乎累成狗了。
结果他还得走回驿站。
而这几个始作俑者却能坐马车悠哉悠哉地回去。
艹$&*@#&*&か……
马车走了好远,陆晚音似乎还能听到侯元基在破口大骂。
她眉眼弯弯:“任县令看起来是个能有大作为的人,你好好培养,日后必然能为我们所用。”
淇县的事情解决,谢璟辞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侧头,轻笑道:“这么快就谋划上了?”
“造反当然要趁早啊!”
陆晚音说得可干脆可理直气壮了。
造反二字,在她嘴里,仿佛和吃饭睡觉一样寻常。
谢璟辞莞尔。
若非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还真想和她探讨一下如何造反。
且造反成功后,她又欲要作何。
不过,以她的性子,破除旧制和世俗,当个史无前例的女皇。
也不是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