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师在地上打坐,冷气伤了他的脚,不能走路!眾人抬他到后山,安顿好,请他开示!禪师坚决辞请。(05)
有一天在木头上打坐。
正觉周遭一片湛然寂静,忽闻爆竹声,豁然心空。自此方得一切时中,洞然明妙。
禪师辞别眾人,参访圆觉法鑑和尚,陈述他所悟的一切!
圆觉说:「您以后还作功课吗?」
禪师说:「随分。」
「如您所说,是不是则饥饿了就吃,口渴了就喝?」
「终不作这样的见解?」
圆觉点头称许。
一个人开悟了还是要过平常人的日子,穿衣吃饭睡觉,上厕所,并不随性?或搞些神通异事?
后来禪师又造访广福云谷和尚,在那里掛单很久,云谷和尚看到他一向孤独低调,就问他:
「你恰似死人一般,我且问你,大死的人,却活了当时如何?」
「眉毛眼上横,鼻孔大头垂。」
「如何是无字意?」
「风行草偃,水到渠成。」
「大地平沉,虚空粉碎,你向什么地方安身立命?」
「云消山岳露,日出海天清。」﹝捨妄即真﹞
云谷肯定他,就付给他衣钵。
天顺改元,禪师回到清凉山,他的道声远震,代王请他到内宫问道,感到光明焕散了整个宫庭,王的心大悦!就以王之师礼待他,王拿出一笔钱来在五台山华严谷建了一座寺院,立了扁额叫普济。
后来,禪师坐脱于本寺。
曾写下居山诗:
寰中独许五台高,无位真人伴寂寥。
一任诸方风浩浩,常空两眼视云霄。
甘贫林下思悠悠,竹榻横眠枕石头。
格外生涯随分足,都缘胸次为无求。
自住丹崖绿水旁,了无荣辱与间忙。
老僧不会还源旨,一任山青叶又黄。
又有清凉录留传于世。
雷克斯说:「为什么禪师说天你不可以回答地?」
「哦?不行!」
雷克斯说:「为什么?」
「对立法是二分法!二分法是世间法,僧人怎能说世间法又吃僧团的饭睡僧团的寮房?」
雷克斯说:「为什么来人问天,禪师则以地对,看他如何回答?再引出中道!中道是什么?」
「比方除了对以外还有非的方法,雷克斯非雷克斯,天非天,地非地,」
雷克斯说:「我不懂?」
我搔头说:「在这个世界除了雷克斯以外还有其他很多东西?要加上。」
雷克斯说:「不对!对不上的都要捨之!」雷克斯有点生气了!
「我们下次再谈好吗?」
雷克斯没有回答我?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