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
卓不凡郁闷地回到大殿,恭敬地向神秘老者禀报。
老者即是鼎剑阁最为神秘的阁主,除了少数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阁主叹了口气,摆手示意卓不凡别再说下去,道“此事与你无关,免去你之责罚。”
卓不凡怔住,没想到阁主居然如此平淡,竟没有收16羽的打算,即是鼎剑阁众前辈也是倍感诧异,询问道“那小子敲诈勒索我等,又洗劫药田,难道这样算了?”
“是啊,若是其他弟子知道那小子的行为,我等还脸面何在?”众人纷纷附和,“我们可是鼎剑阁众人之前辈,以后还如何教导他们?”
“灵药,只有给合适的修者利用,才能挥最大药用价值,我等本来不需要这些灵药,他拔去拔去了,我等还要纠缠,反而显得我们这些老家伙过于小肚鸡肠!”
阁主宏亮的声音响,打断诸人之议论,接着又道“他既能让你我堕了颜面,那也是他的实力,鼎剑阁建立无尽岁月来,也收过不少天才,6羽更顽劣的大有人在,为何他们无法折损我等颜面?”
“可是?”众人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四处嚷嚷,没有人知道我等被折辱,还是平静处理的好,真闹得鼎剑阁风雨不断,没有面子的还是我们!”阁主和颜解释。
一众鼎剑阁前辈,思来想去,觉得还真是这个道理,本来怒火冲天,一个个都想吊打6羽,如今只得强忍愤懑,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
接下来,众前辈与阁主又议论了一番剑之事,主要还是保证闯入剑的鼎剑阁弟子,不产生内部争端,同时应对剑内的危险,以及东胜神洲其他各处可能闯入的修者的威胁。
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严令鼎剑阁内部之间产生争端,至于内危机,以及其他方面的危机,却是控制不得,因此会议基本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再加众前辈郁郁寡欢,因此很快便散了。
“6羽想来应是近日会有所突破,你前去照看一二,别让其他弟子惊扰!”众人离去,阁主叫住卓不凡,又是一番吩咐。
“为什么又是我?”卓不凡内心大声疾呼,百般不情愿,近日来他所受到的憋屈,基本都来自6羽,现在又让他去照顾,他都快崩溃了,但阁主向来说一不二,他虽然极不情愿,也还是满口答应。
……………
回到居所,6羽并没有休息。
他简单收拾一番之后,进入神府之,现鬼大叔留在了居所,并没有跟着他入神府,他放心地来到石室之,抓起玉简拜读起来。
他知道鬼大叔的出现绝非偶然,那剑也多半与鬼大叔有关,如今死气已经入体,他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其他,只能快点入剑完成鬼大叔的任务,而剑危机重重,是天才的埋骨之地,根本容不得他半分的耽搁。
玄金玉灵液虽然只有十五滴,但依他的了解,应该足以供他熬炼肉身,而且在回来的路,他将卓不凡气了个半死,拔取一株一株灵药,看似无心,实则是有意,他是按照老祖所留丹方列的灵药拔取的。
其所列丹药虽然无法与渺灵园内灵药相,但所需惊人,即使6羽手灵药无数,,也还没有完全集齐,但鼎剑阁灵药非常丰富,一番还采摘之下,已经凑齐了所有灵药,如今他只需要将状态调整到最佳,可熬炼药汤,淬炼己身。
“万物平等,无高无低,只有强弱之分,没有贵贱之分,其贵与贱取决于其品行,不存在生而贱者…………”
6羽仔细研读玉简,这是随笔性质的感悟,不是一些纠结的问题,因此随着6羽的不断诵讯,渐渐地步入悟道境,他的脑海浮现缓缓流转交互转化的阴阳图。
随之蒙蒙灰光便流转而出,将他包裹,仿佛一个结着灰茧的巨大蚕蛹,但流散而出的气息,却是异常的神秘,而且体外金莲虚影摇颤,一个淡淡的蓝色雷纹,烙印于莲,释放道道蓝色雷霆。
很快,他达到最佳状态。
6羽几乎要沉浸于悟道境之,但心执念乍起,还是毅然决然地醒了过来。
其后,他便出现在空间戒指,神色凝重地吩咐雪羽鹤、黄金狮子……师胜负责架火,以及清洗各种灵药,为熬煮药汤做准备。
不多时,空间一口青铜大鼎架了起来。
金乌木熊熊燃烧,炽盛的火舌熬煮一鼎清澈的灵水。
火力凶猛,鼎水很快便氤氲蒸腾起来,汩汩地冒着气泡。
“唰”
两道声音传来。
药香四溢的流星草、赤天神藤丢入鼎。
鼎水滚烫,两株灵药,方一入鼎,如春雪一般融化,化为浓浓的药力,鼎间四溢的药香,扑鼻而来,引动得躺在地的小小白泽,摇着隆起的肚子凑了过来。
6羽轻轻拍了拍白泽,示意它待在其他地方,而后便手不停,一株一株灵药接连不断地飞入青铜鼎,这些都是今夜他在鼎剑阁药田拔取的,年份不算久远,极宜做为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