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危险了,对方是绝不会冒这个险地。雷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也没有支持自己想法的理由,在四周也没有尸体拖动过的痕迹。就算尸体是被搬运过来的。那地上也没有一丝血迹,只有这尸体附近有从胸口流出来的血。雷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普鲁二狗身上,接着问道:“两位警官。我想问一下这位兄弟是什么时候和你们分开的,你们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地?”。
普鲁二狗凝眉想了一下,慢慢地讲道:“具体时间我们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兄弟突然说要上厕所,说是肚子疼。后来过了十分钟,我们见他还没有回来,而我们两个又有点饿,就一边找他一边想来餐厅弄点吃地。可没有想到……”。说到这里,普鲁二狗又哭了起来,可见他们兄弟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两人哭着讲道:“没有想到我们一进餐厅就见我兄弟倒在这里,上前来才发现他已经断气了。”
雷心里面一惊,照两人地说法,从鹰勾鼻离开他们两人,再到被两人发现,那前后最多也就十五分钟的时间。雷的目光慢慢地移到了尸体上面,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一个人打晕,绑上双手、双脚,堵上嘴,接着把对方杀死,最后再把尸体从别的地方弄到这里来,这时间也实在是太紧迫了吧。雷的眼光接着又在众人身上转了转,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屋子里面的人确实都有嫌疑,谁都有可能是杀了这鹰勾鼻的人。雷忽然想到时间这么紧迫,那普鲁二狗发现尸体的时候,说不定凶手当时还在餐厅里面,于是就追问道:“两位警官,你们发现尸体的时候,这餐厅里面还有其他人没有了?”。
普鲁二狗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有了吧。”
一听普鲁二狗的语气不是太确定,雷就接着问道:“那你们发现尸体之后有没有离开过这里?”。
普鲁二狗这时才听明白雷是怀疑凶手当时还在这里,于是就仔细想了想,慢慢地回道:“当时这里应该是没有其他人。”说着其中一人讲道:“虽然我离开过,那时我去向镇长禀报这件事了,并去找其他弟兄来这里,可是我兄弟确一直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另一人点了点头道:“嗯,没错,我一直都呆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雷轻轻地点了点头,就算一个人再怎么悲伤,那要是有人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也一定会有所察觉的。再说了,凶手也没有那胆量不理会普鲁二狗,直接从他们身边走出去。现在看来凶手当时是不在这餐厅了,这就难办了,到底谁才是真凶呢?如果能通过鹰勾鼻找到凶手,那也就等于找到杀利伟的凶手了,同时说不定还能把彼特给找出来。雷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那块木头上面,他发现木头上面有一小块血迹似乎早就干了,一个想法马上闪现在了雷的脑海。雷连忙向普鲁二狗问道:“请问,我可以把这块木头拔出来看看吗?”。
普鲁二狗一愣。在这个偏远小镇上并没有什么法医科,普鲁二狗本来打算等天亮之后到别的地方找一个法医来检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可没有想到雷这时竟然要把木头给拔出来。要知道现场遭到移动之后就很难找到什么线索了,如果现在把木头拔出来了,那就有可能使找到凶手地线索丢失。就在普鲁二狗犹豫不决的时候,
毫突然讲道:“你拔吧。”
“镇长!……”普鲁二狗惊叫了一声。
施毫也不是没理由就让雷那么做的,一来施毫觉得雷刚才的分析非常到位。二来施毫凭直觉认为雷一定能找出点什么。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更加的超过科学。施毫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没事。就让他拔出来看看吧。”
既然镇长已经发话了,那普鲁二狗也只能点头道:“嗯,你拔吧。”
为了防止木头拔出时有血溅出,雷找来了两块毛巾,一条堵在伤口附近,一条掂在手上,以防把自己的指纹留在上面。做好这一切工作之后。雷稍稍的一用力,木头应手拔了出来,鲜血瞬时染红了毛巾,而尸体胸前多了一个大洞。雷把木头拿起来看了看头端,头端被削地很尖,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血。雷并不是想看这些东西,而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字迹,果然让雷在头端见到了几个字迹。上面刻着“没有琥珀屋。离开这里。”看到这几个字,雷地心里一惊,转身向佩耳之和郭伟叫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郭伟和佩耳之知道雷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于是就快步走了过去。施毫并没有阻止郭伟和佩耳之,因为他自己也想知道上面有什么,就也跟着走了过去,另外道尔夫等人也迈步上前走去,想瞧瞧上面有什么。很快这些人就把雷给围了起来,而普鲁二狗也探头向木头前端看去,只见光线迅速暗了下来,除了血迹完全看不清上面有什么东西了。这时只听佩耳之叫了一声“往后面退一点,什么也看不到了!”。众人知趣地后退了一点,雷把木头对着光线让佩耳之和郭伟看了看,两人同时惊叫道:“没有琥珀屋,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施毫在一旁惊问道,一提到琥珀屋他马上就显得非常激动,他伸手一把夺过雷手中的木头,凑在灯光下想要看个清楚。
雷回头把插在利伟身那块木头上面写的东西告诉了众人,而佩耳之这时皱眉讲道:“看来行凶的真是同一个人,连写的字都一样。”众人知道佩耳之是说这木头上写的和利伟身上那块木头上写的一样,但施毫和道尔夫几人现在却不关心这个,他们关心地时那几个字的意思,心中想着难道这里真的没有琥珀屋?
雷这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是一样,根本就是同一块木头。”雷的话让不少人吃了一惊,尤其是郭伟和佩耳之两人,完全不明白雷说的是什么意思。雷指着自己先前看到那块已经干了的血迹解释道:“你们看,这块血迹已经完全发黑,和这面鲜红的血迹明显不同,我怀疑这块木头就是曾经插在利伟身上的木头!”。光说也不能完全证明事实,雷转身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请允许我离开这里到地窑去一趟,我怀疑这块木头插在我那死去兄弟身上地木头,我想要回去看一下,看看那块木头是不是还在地窑里。”
施毫此时正在想着木头上地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没什么心思理会雷,随手指了指普鲁二狗和沃尔叫道:“你们三人陪他去一下吧。”
三人应了一声就陪雷向外面走了去,没过多久几人就再次走了回来,佩耳之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还在不在?”。
雷摇了摇头道:“不在了。”说完,雷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这块木头正是曾经插在我兄弟身上的那块木头。看来凶手是先潜到地窑里面把这块木头给偷了去,然后才用这块木头杀死那位警官的。”
此时施毫和道尔夫已经想通木头上面地字是什么意思,他们都认为琥珀的确是在这里,对方只不过是不想他们找琥珀屋,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众人就再次把注意力拉回到了眼前的凶杀案上面,施毫点了点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雷,轻声问道:“这块真的就是杀了你兄弟的那块木头?”。
雷点了点头道:“嗯,没有错的。”说完,雷指了指佩耳之和郭伟讲道:“当时我们三个人都看过这木头上面的字了,确实和这块木头上面的一模一样,而且我兄弟的那块木头已经不在了,这说明这块就是那一块,两块木头是一同一块。”
这时道尔夫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向前走了几步,盯着雷问道:“那么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雷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说着,雷的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是凶手。“。
“哈哈……”道尔会听后大笑不止。
普鲁二狗现在是非常的厌恶这道尔夫,尤其是见他在自己兄弟的尸体旁大笑,两人冷冷地叫道:“你笑什么笑?”。
道尔夫指着雷轻叫道:“我笑他自做聪明。”雷的眉头一皱,不知道道尔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道尔夫围着雷转了两圈,而后又站在那里看了看死去的鹰勾鼻,一付得意的样子,指着雷慢慢地讲道:“刚才他一进到屋子里面就装着要检查尸体,然后又说了一大堆看似合理的理由。接着他又把这木头给拔了出来,装着刚发现的样子,说什么这两块木头应该是同一块木头,其实这本来就是同一块木头。”说到这里,道尔夫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雷只觉得脑皮发热,此时他真的想上前一拳揍在道尔夫的鼻子上面,可表面上雷却微笑着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凶手!”道尔夫大声叫道,这一叫让在场的人全都吃了一惊,意外地看向了雷。道尔夫接着解释道:“你这么做的理由就是为自己开脱罪名,你想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开,你就是真正的凶手!”。
交错(现实与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