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岁安想的其实是,让你看给你分的工作量倒是其次,关键是你得知道,哥们这一篇论文可不是一般的论文,不要不当回事。
这可是白泽写的r!
——韩启明:。对了安子,毕业后什么打算,读博还是工作?
——韩启明:工作的话,对机心公司有没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内推名额,
免笔试直接面试,算是答谢你的帮忙了。
——岁男高中生:工作的事暂时没考虑,等毕业之后再说吧,我不急。
刘岁安直接忽略了读博的选项。
开什么玩笑,有白泽辅佐自己,自己可以直接开公司创业,哪需要博士学历来证明自己。
这一次刘岁安回复完,过了三分钟之后,韩启明才回复消息。
——韩启明:如果你到时候有进机心公司的想法,还是可以来找我。我有点事,先不聊了。
——岁男高中生:,拜。
对话结束,刘岁安把手机熄屏丢到一边。
韩启明为什么强调了两次进机心公司可以找他帮忙,难道他是机心公司老板的儿子?
可是刘岁安专门搜过,机心公司的老板不姓韩,姓李,叫李云裳。
不过,就算不是机心公司老板的儿子,韩启明和机心公司必然有其他关系。
至于进机心公司,刘岁安在遇到白泽前倒是考虑过,如今他已经完全改变了主意。
若是刘岁安将来开了自己的公司,届时他和机心公司还可能是商业竞争关系。
这时,丁爱莹正好打扫完刘岁安的卧室,到客厅给花花草草浇水去了。
刘岁安起床叠好被子,洗漱完回到卧室,坐到书桌前,接通了电脑的电源。
电脑启动。
他熟练地打开代码编译器,找到般谞的代码,一行一行看了起来。
技术上的一切问题都可以交给白泽解决,但自己不能被白泽养成一个废物。
假如,当然只是假如,某一天自己失去了白泽,自己那时不会对般谞似懂非懂,不会对如何写代码一无所知。
不然就好像白泽是自己的翅膀,没有了白泽,自己就会从天上掉下来摔得粉碎。
“这一行代码是干什么的?”刘岁安指着一行代码,向白泽问道。
白泽对每一行代码都了如指掌,很快解释道:“这一行的功能是初始化神经递质,你可以这么理解,信息的传递……”
刘岁安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这股求知的劲头若是被他以前的老师看到,定会大吃一惊。
这孩子怎么转性了,早这样你说不定考上清华了。
……
一上午刘岁安都在卧室内钻研般谞,直到丁爱莹喊他吃饭。
三个多小时的学习与思考,刘岁安对般谞代码的了解从百分之零,成功突破到了百分之零点零一左右。
不说略懂一二,起码算一无所知,这还是在白泽细心教导的情况下。
这不能怪他脑子愚笨。
以客观理性的角度而论,刘岁安绝对称得上天资聪慧,问题在于,般谞的编码实在太难理解了。
有时候要理解一行代码,不仅需要编程知识,还要有相当的数学和生物基础。
这三个小时下来,刘岁安虽然还是不怎么了解般谞的运行原理,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死去的高中生物知识也悄然复苏。
充实的一上午,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打碎重组,对人的本质也有了新的感悟。
人?一团堆砌的血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