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懂发春这个词儿的意思么?意思就是……”
“你你你……你闭嘴。lehukids”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尼玛在大街上解释发春是什么意思,也只有他这种人才干得出来。
见他没有要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我才拿开捂在他嘴上的手,低声问他:“那个秃子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查,其中肯定有鬼。”
“嘘,别说话。”我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许世唯拉到了拐角处,他神色警惕的看着路上走过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女孩身上。
“那……那不是……”我惊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说:
许贱贱,你肿么可以在大街上解释发春的意思呢?
066同流合污
没错,我们看到的那个女孩就是何梦言,她东张西望许久之后才离开,眼见着她走远了,许世唯才放开我,面色沉沉:“我就觉得那个张成富有问题,感情是和这个死蛇妖有勾结!”
“张成富是谁?”我问完之后才发觉自己这问题蠢毙了,很明显张成富就是那个秃顶校长嘛。
许世唯这回没有骂我蠢,耐心的和我解释:“就是那个秃顶,最早以前,他是这所学校的英语老师,因为勾搭上了校长的女儿,所以升职很快,没几年就当上了校长。”
“是哪个女人瞎了狗眼,竟然会嫁给这种货色!”我实在想象不到,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那种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猥琐的男人。
许世唯斜眼瞥着我,万般自恋:“你以为全世界都是我这种高富帅么?”
“富倒是看出来了,其他两样没看出来。”我用鄙夷的目光他,企图用这种不符现实的话来伤他自尊,像他这种自恋的人,就得好好虐虐。
不过许世唯根本就不当回事,他依旧很自恋:“那是你眼神有毛病,像我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想嫁我的女人从成都都能排到北京,你知道么?”
我不屑的瞥着他,万分嘲讽:“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男神了,我看你就像是个男神经病。”我觉得我就是对他有意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不爽他。大概……是因为葛飞,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是他的出现让葛飞消失的,不可否认,葛飞的确是他的一部分,可是,我心里还是有怨,根本就没法控制。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许世唯的脾气貌似变好了,我这样挖苦他,他竟然都没有生气,也没骂我。摊摊手说:“好吧,我就是男神经病。”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接下来他盯着我说:“你是女神经病,女神经病,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让你自己在那学校乱晃悠么?”
“我怎么知道。”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呢!不过……我隐约感觉似乎跟何梦言有关系。
许世唯手搭在我肩膀上,鄙夷的说:“看你这蠢样就不知道,我要让你一个人乱逛,你不仅要进局子,说不定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
“切!”我甩给他一记白眼,万般不屑。虽然我表面上装得一脸无所谓,但是我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刚才我要真去瞎逛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了何梦言的刀下鬼了。
额……等一下,被他这么一扯,好像扯远了,我不是要问他那个校长的事儿么?如此说不定还能查到葛飞的事儿呢。于是我赶紧将话题扯了回来:“诶,那个秃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真的猥亵女学生啦!他老婆知道么?”
此刻街上人来人往的,不过也没人注意我们了,只当是出来溜街的小情侣。许世唯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干嘛,你要告诉他老婆。”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再说我又没有证据,万一他老婆不信,还把我当什么三儿之类暴打了,那我可亏大了。况且,这事儿又跟我没关系,我干嘛要去趟这趟浑水。嗯嗯,林思佳,你果然是个冷漠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不都该热血的去做点儿什么吗?
或许是年岁大了,我已经不如大学高中那会儿热血了,总想着别惹祸就好,什么正义感的早被现实磨得所剩无几了。许世唯倒没注意我的神情变化,抬眸望了望天空,淡淡道:“现在都几点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边走边说,这里到了夜里不太干净。”
他这么一说,我立即警惕的四周观望,生怕忽然就出现个什么压成两截的人,诶,那个顺子不也是出车祸死的么?怎么他不像其他的鬼那样。
“诶,那个顺子不是被车撞死的么?怎么他看上去没变成两截什么的?”我跟着许世唯后面边走边问。
许世唯见怪不怪的作答:“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不是出车祸死的,另外一种……就是他认为自己没有死,所以出现的状态是生前的状态。”
“额,他多半以为自己没死!”我果断的否决了第一种说法,满大街的人都说顺子是被车撞死的,甚至还有目击者,毋庸置疑,他是被车给撞死的。
说完之后,我又接着问许世唯:“那个秃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总觉的那个秃顶二话顺子疯癫有关系,也不是什么直觉,主要是王老爷子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奇怪,像是仇恨,又像是恐惧。
许世唯环顾了周围一眼,这才开口作答:“这个张成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能当上校长全靠那些卑鄙手段,当上校长之后也不自律,竟然……竟然奸污女学生。有些女学生用钱就给打打发了,有的则是不敢说。张成富可以说是威胁带利诱的。为非作歹多年,六年前他看上了一个女学生,那女学生是青安来的,家里没什么钱,家里人把她送来原本是想让她学门技术的,谁知道竟然遇上张成富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威胁利诱的……”
说到这里许世唯满脸愤怒,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那个女学生也不是吃素的。张成富那个狗东西,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学生竟然能是个小神婆子。有一天晚上,女学生约张禽兽去开房。张禽兽虽然有些怀疑,但最终还是去了,哪里知道,那女学生连哄带骗的把那姓张的狗东西灌得烂醉,从他头上扯了几根头发,下了咒。搞得张禽兽一夜之间头发掉了个干干净净,并且连眉毛也在调,身上更是奇痒无比。”
说到此处,许世唯又停了下来,神色怪异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心虚。我这人好奇心重,尤其是受不了人家说话说一半,于是满脸急切的问他:“然后呢,最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