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现在这个时代,早已不是她的时代,事过境迁。
方知伶眼中泛起一丝温柔:“何以初,是我的未婚夫,本来那天我去找他……是商量我们的婚事的,可是没想到……”
言语间,她白的透明的面容露出悲伤,想想也是,都快结婚了,自己却突然死了,醒来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了,搁谁那儿也都难受。
不过,她说的未婚夫,叫何以初,那不是爱伶杂志的老总么?何以初当年白手起家,创立了爱伶杂志,如今做得是风生水起,虽算不得是国际范儿的,但在国内还是响当当的。我上大学那会儿,还拿他偶像呢,当时也想着创立杂志社,后来被现实磨的太厉害,便将这茬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爱伶!方知伶!难道……”我忽然想起何以初说过的一句话,爱伶是为一个女孩子而创立的。我原先以为他老婆叫爱伶呢!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说:
啊啊啊,坐久了,腰疼啊。
018合作
听见我这么说,方知伶瞬时抬眸:“是的,创立属于自己的杂志社,是我和以初共同的梦想。”
“如此看来,你的死,和这个何以初有关系。”葛飞似有所思道。
葛飞话将将落下,方知伶便怒色道:“以初他不可能害我。”
葛飞摆摆手,平静如斯:“我不是说他害你,我是说,可能是跟他有关的人害你。据我所知,方家好像没跟人结什么仇吧。总之……这个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我心中疑惑,仅凭几句话葛飞怎么就认定这事儿跟何以初有关系了,指不定是哪个卖器官的黑心变态干的……
叮咚叮咚……我还没问出口,外面就有人按门铃了。葛飞边起身,边对方知伶说:“这件事,我们会帮你查清楚的,只是……需要你配合。”
“怎么配合。”方知伶倒是干脆,想来也是,她虽然是个鬼,但也是局中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葛飞眼底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假装从来没来过这里,什么也不记得,别让那个操纵你的人察觉,以免打草惊蛇。”
“我明白了。”话说完,方知伶就消失了,那件红裙子依旧在沙发上。现下看着,也不如之前那样刺眼了,倒是说不出的凄凉。
葛飞也往门口走去,外面的人还在按着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我呆坐在沙发上,目送葛飞的背影,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且是来的这样出其不意。我不知道背后处心积虑害我的那个人谁,我扪心自问,我并未得罪谁,就算得罪过,也并非什么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事儿,最多也就是……打打三儿儿什么的。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为了揪出背后害我的那个黑手,我也只有帮助方知伶查出她的死因,或许,能从中查出什么线索来。还有葛飞……,他到底是谁?
铃铃铃!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总经理。
叶景臣的脾气不大好,反正公司里的人都挺怕他,对什么事都很严格。刚才葛飞和他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葛飞说,不要再接他的电话。我是接还不接……。许是好奇心的驱使,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我最终还是接了。
“林思佳!你现在在哪儿?”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叶景臣低沉的声音,不过听上去并无怒意,好像没有要骂我的意思。
虽然他并没有凶神恶煞的,但我还是有点儿害怕,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结巴的回答:“我……我在……我在……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你很熟么?”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其实叶景臣也没那么讨人厌的,是因为葛飞的缘故么?
话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也不知道叶景臣会不会吼我,或者让我在广告行业混不下去什么的。虽然近期见鬼,但是我还是需要养家糊口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用少有温和的口吻问我:“我听说……你见鬼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