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察觉到胸口处不一样的湿热;西弗靳斯总算觉得不对了;扶起怀里衣服同样湿透的男孩。
泪?
突然慌乱了。
〃阿尔;为什么哭;你告诉我啊;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话?为什么?〃
阿尔红肿的眼睛在洒下的水中完全睁不开;他庆幸现在视线模糊看不清;这样要是西弗脸上有什么让他害怕的表情;他也能够不看到。
〃西弗;你怪我吗?当年;也许;你并不想跟你爸爸分开〃
什么?自以为还算聪明的西弗勒斯再次被阿尔的跳跃思维打败;皱眉想了半天;才理清头绪;然后大叹。
他是个笨蛋吗?
〃梅林啊;你都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怪过你;对这件事我只有感激好不好;当年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我父亲打死了。啊;让我想想;是什么让你笨笨的脑袋这么离谱的;难道是我刚才的话?〃
阿尔疑惑;抹抹小脸上的泪:〃不是吗?可你刚才都说了——那个孩子;你难道不是因为他才生气的吗?我以为以为你〃
哦天哪;原来是这样吗?西弗勒斯发现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未老先衰的。
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刚才的烦恼早就烟消云散;被某个名叫〃笨蛋阿尔〃的重磅炸弹轰得半点都不剩!
坐正;顺手脱掉两人湿透的上衣;将身体整个泡进温热的水里。
免得有人因此感冒喽;身体才刚养好点的。
整理下思维;西弗靳斯发现;自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晰的感到;他和阿尔之间不能存在任何隐瞒;不然;某人的粗神经乱得什么都可以胡乱搭配在一起(作:咳;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于是;语气平静地;他把下午在车上遇到亲生父亲的事讲了一遍;然后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认识我了。所以;当下午那个男人对妻子发遗忘咒的时候;我突然就不可自制地想;妈妈当年是不是也对他这么做了。所以
阿尔;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对你从没有任何埋怨;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我生气的是那些人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先考虑清楚;麻瓜和巫师的结合;嘿;事先连坦承的勇气都没有;到最后可怜的;只有孩子。〃
说完叹了口气;看对面坐在水里低着小脑袋的人虽然仍是抽泣;但明显平静了许多;才渐渐放下心来。
顺手摸过旁边放置的洗发液;倒在手上往那颗小脑袋上揉搓;一边笑道:〃行了;还哭;我不都说明白了吗;怎么;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大爷;啊大爷您相信我的真心吧;我发誓绝没有一句谎言。这样行了吧。〃
难得得一回的玩笑终于让某人成功破涕为笑:〃噗;嘿嘿。〃
阿尔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擦眼泪;借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真是;又哭又笑的;脸上还挂着金豆呢。
可是;任头上的大手轻轻揉出雪白的泡沫;他小小声地嘀咕道:〃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嘛;心里好难受的说。〃
〃嗯;你说什么?〃起身去拿花洒的西弗勒斯没有听清;于是凑过来问道。
一惊;赶紧抬头:〃没唔。〃
凉凉软软的触感
〃〃
〃〃
良久。
西弗勒斯眨眨眼有了点反应;第一个念头:太巧了吧。
不过;感觉不错;阿尔的嘴有点像果冻?嗯;好像比那个更软了一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
阿尔:???西弗的鼻子好近哦;皮肤不错。
唔;咦咦~~~~~这个是吻?(恭喜您终于反应过来了)
突然被紧紧贴住的唇上多了个更热更软的东东;它在舔自己?
〃哇啊~~~~~!!!〃
大力金刚掌!
〃扑通!〃西弗勒斯落水中。
光着上身的阿尔大叫着奔出了浴室;然后一头扑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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