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男人可以帮忙发泄发泄,也是极好的,何况,和爱的人做这种事,她内心的满足更甚于身体。
可司空缈害羞得紧,她一把推开男人,“好了好了,去上班啦。”
男人小心扶住她,“不要一下起来,你当心点。”
司空缈俏脸又是一红,想起了他夜里,也老是这么说,“妙妙,你不舒服就提醒我。”
“妙妙,不要乱动。”
“妙妙,当心点崽崽……”
还每每是她都忘乎所以,永攀巅峰的时候。
“好了,阿容,我知道了。”司空缈憋了憋,学着普通女孩子一般,撒了个娇。
她一向不会撒娇,做起来别别扭扭的,可是很可爱。
陆容瞧着她的样子,就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替她整理好着装之后,司空缈去擦了些基础的保养品,陆容就在镜子前看着她。
“你看够了没有?”司空缈对着镜子笑了笑。
“好想再看你一眼,多看一下,再多看一下。”陆容孩子气地说。
“回来再看,崽崽又不缺这一天。”
“我不是看崽崽,我是看你。”陆容固执地说。
马上要出门的时候,陆容跟了一步上来,“妙妙,陆云的事情,你放心。”
“我会替你处理好的。”
“知道啦知道啦。”司空缈当然放心他。
“还有,还有傅灵灵,那边,我也会为你……铺好路的……”陆容拉了下她的衣角。
司空缈有些好笑,怎么就睡了几次,他就变得这么粘人了。
像一只舍不得主人出门工作的哈士奇,妥妥的。
司空缈回望了他一眼,他穿着简单的休闲服,身材被勾勒得极好,浑身有种清雅的味道。
而他的耳廓,分明还有情欲的红痕。
司空缈内心一动,又是拽了他一下,让他弯下腰来,好让她够得着去深深拥抱。
“我喜欢你。”她最后拥抱了他,“很久很久以前,就好喜欢了。”
陆容良久未动。
而后猛地,将她的脑袋紧埋进自己胸膛。
“我也是。”
“很久很久以前,你在我心中,就是无可替代的位置了。”
于陆容来说,左脚被割了之后,他的人生里一片灰暗。
直到有一天,他听到花园小径里传来陌生的脚步声,他假装上了楼,偷偷见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托着行李箱来到了他的家。
当时的他想,这是不是又是林氏叫来欺骗他感情的所谓“朋友”。
纵使如此,他还是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一副装模作样的高冷,“你是谁?”
少女抬起了头,他微微吃了一惊。
那一刻,心中有些微异样的躁动。
他也不懂。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一刻初见的躁动是因为什么。
他为了那一刻的躁动,历经了上百次的生死,才走到她面前,才说了这句话。
只可惜,以后的日子,他不能再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