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穿着早就换好的伴娘服,欣慰地看着陆浅衫:“你可算嫁出去了。”
她皱了皱眉:“你只有我一个伴娘,傅忱却有三个年轻力壮的伴郎,我压力很大啊,白菜好容易就让猪拱了。”
陆浅衫建议:“你可以策反一个伴郎,这样就势均力敌了。”
比如秦先生。
沈玉:“很明显,这是个馊主意。”
陆浅衫开玩笑:“你以前不是常常说要和我同一天结婚,我觉得今天好像也行,反正大家都很临时工。”
人家秦先生穿得多得体,秦家父母也在下面坐着,秦家和傅家亲友圈子重合百分之八十。
沈玉:“……”不就是帮着傅忱演戏骗你了吗!
“我这种身价的大花,现在结婚会被笑掉大牙的。”沈玉信誓旦旦。
李叔恰时出现在门口,穿着他不适应的西装,却愿意配合两个小辈,祝福这对新人有个完满的一生。
半路来的“父女”缘分,说浅,比陆单深,说深,他们甚少交谈。
这大概就是人生奇妙的际遇,处处开花,人间芬芳。
……
陆浅衫亲友少,但是傅忱请了大学旧识,剧组新友,居然也坐得满满当当。
导演充当司仪,摄像机宛若拍电视剧一般的走位。
一点都不浪费。
陆浅衫看着玫瑰花那头的傅忱,眼眶愈来愈湿。
傅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繁华万千,眼里只有陆浅衫的身影。
他爱的人,自繁花盛处,款款而来。
缔结百年之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