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宫栩你怎么可以……”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温柔覆住她的唇,如蜻蜓点水,一点点带动。
这场欢~爱几乎从痛变到愉悦,这样的过程,让舒吻儿不得不跟着他一直沉沦。
他是宫栩,是那个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做什么事情,都从来不会得到她的允许……
可偏偏是这样的他,让她又着魔。
舒吻儿抓紧宫栩暗金色的卷发,伸手抱住他,眸底褪去防备。
早就说过,宫栩是她不想沾染的毒;但其实对于宫栩来说,舒吻儿又何尝不是一样,像罂粟般,他戒不掉……更放不开手。
命运的齿轮重叠,交合。
她和他的汗水,沿着各自头发黏稠流淌……
结束以后,舒吻儿蜷缩在讲台上,衣物已经破碎不堪。
宫栩眼眸一片柔情宠溺,抱她在怀里,用自己宽大的风衣遮挡着舒吻儿的身体。
“宫栩……”她抓着他的黑色外套,声音薄弱地开口,好困。
“我们回家。”
……
与此同时的这一夜。
古堡里的牧野城接到一通电话,脸色骤然一变……
宫斯摇晃着双腿,“牧野城,你脸抽风?我要去接小新娘放学了。”
话音刚落,数十架直升机盘旋在整座古堡的半空,烫金色的厚拱门被炸开。
宫斯顿然瞳仁一缩,迅速躲开。
嘭,轰隆——
剧烈的火焰,水晶吊灯浑然砸下来,宫斯拧起了眉毛,脸色也意识到了环境的危险。
古堡里的女佣跟应急卫兵出来支援。
浓烈的烟雾后,一个小小的身影走出来,黎明的瞳孔抬起,与牧野城如出一辙却泛着阴柔。
坚毅的下巴仰起,那双眼宛如群狼首头。
一道冷清稚嫩的童音,勾起殷红的唇:“爸比……”
岭庄。
舒吻儿喝了几碗热汤暖胃,身体终于有了一丝舒缓。
“舒小姐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费格雷关切地问。
“没事……”这种事情,看什么医生?不得丢人死了。
没想到,她又回到了这里。
对于舒吻儿来说,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短短几天,她跟宫家纠缠不休。
上课上着,竟然和他能在教室就……
想到这里脸稍稍发红,这时,宫栩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看起来像是大醉了一场,揉着脑袋。
看见餐桌主座舒吻儿坐着的背影,浑然脚步一僵。
“你怎么在这里?”他蹙了蹙眉,脸色臭到了极点。
“……’
费格雷扭头望过去,立马走向宫栩,低声说:“宫先生,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昨天您去找了舒小姐——”
“……”他静默了。
自己真的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泳池里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自己居然去找了舒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