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念听到外面的声音,佯作惊恐之下,假意摔在了齐明朗的怀中,脆弱的抓着他的衣襟,委屈又着急:“怎么办,延竹哥哥,姐姐她是不是容不下我了?
连这一隅之地都不愿意再给我?
还是说,她又想折磨我?”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
完全拿捏住了齐明朗的心理。
看着因为害怕,连舞都没跳完就摔到了他怀中的心上人,再听着外面那中气十足的喊声,他心中的火气已然被挑起。
平阳侯将心上人扶好,安抚道:“别怕,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说着,他亲自去打开了门。
正想继续砸门的下人被他猛地踹了一脚:“砸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你不知道这是我的人?”凌玉琢眼神逐渐变冷,看着齐明朗。
他当真是每一天都会有新的方式,让她更加厌恶他!
齐明朗也皱起了眉头:“夫人,你不是与我说好了,不会打扰我与阿念吗?你现在是要做什么?若是我现在不在这儿,你岂不是要吓死阿念?”
“你不在这儿?那我敲门做什么?”
凌玉琢冷笑,看了眼这会儿暗戳戳在偷听的吕念,满眼不屑:“我来是来通知你,一会儿麟儿沐浴更衣结束,就要用膳了。你得陪着他一同用膳。”
“他多大了?自己不会吃?”
齐明朗不满的反问道。
“去,或者是我把这母女二人直接丢出去。”凌玉琢冷声说道。
“你!”
“你什么?还是说,你希望我直接让我爹一封诉状,将你告到皇上面前?虽说天子不会管臣子的家事。可宠妾灭妻到了你这样,想必还是会管一下我这个苦主吧?
毕竟,你不是陆老侯爷。没那么大的脸面。
到时候,你这妾室还能不能留住,那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凌玉琢这一番嘲讽之言,听得齐明朗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麟儿今日科考结束,你在这儿哄小妾?现在,立刻,马上,到饭厅去。”凌玉琢命令道。
齐明朗刚想出去,却被吕念拽住了衣袖。
吕念满眼泪水:“姐姐……”
“我没你这么个妹妹。”凌玉琢冷声道。
“夫人,我知道我只是个妾室,但是你不能一直利用我逼迫延竹哥哥啊。如果你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那岂不是日后我们都要听从你的?我也就罢了,我不过是个薄命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