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平之终于听清楚他的话,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你丫就是一该死的变态虐待狂!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要不然……”
“不对,”岳不群并没有发火,反而好脾气地淡笑着打断了他的叫骂:“因为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最性感,最迷人的……”
“嘶……”林平之痛得吸了口冷气,心中却念头急转,拼命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令岳不群放掉自己,好让自己摆脱接下来的噩运。
屈辱
岳不群伸出手,迷恋地抚摸着那张因为昏迷过去而看上去格外脆弱的精致脸庞,片刻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然后将林平之搬到床上去,随手扯了件床单盖在林平之那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自己对这个小弟子身体的迷恋程度好像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了,这可不是件好事情。
从今天开始,他要克制自己对林平之的欲念,一心专注在正事上才好。
岳不群边走边想。
毕竟,他抓回林平之的目的,可不是只为了发 泄自己的欲念,而是有更为重要的目的存在。
他讨厌所有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事,其中自然也包括自己的心思和欲望。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在那人近乎疯狂的蹂躏中昏迷过几次,更不知道岳不群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只知道,昨天晚上是他这辈子最痛苦、最不堪的一夜。
这一夜,他所遭遇的一切实在太过惨痛,惨痛到令他完全不愿再去回忆一丝一毫,却偏偏又无法将这些经历赶出自己脑海,哪怕是一丝一毫都做不到。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痛,更多的还是被一个同性所强 暴所带来的屈辱和羞愤。
那个人不仅侵 犯玷污了他的身体,更是残忍地碾碎了他身为一个男人最最重视的尊严。
林平之紧紧闭着眼不愿睁开,仿佛这样就不必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自己也知道,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逃避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更何况,就算是他闭着眼睛不肯面对现实,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林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攒足了勇气睁开眼,果然毫不意外地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凌虐得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青红红的鞭痕和吻痕。
林平之呆呆地看着一片狼藉的下身,忽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汹涌,他吃力地撑起身子,无力地趴伏在床沿边拼命呕吐着,然而却只能呕出一些清水。
林平之大口呼吸着,努力想镇定自己的情绪,将那种抑制不住的恶心感驱走,然而却完全做不到。看着自己这幅被弄得格外肮脏的躯体,恶心的感觉简直强烈到难以想像的程度。林平之趴在床边继续呕吐,吐得一塌糊涂,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这才勉强止住了吐。
然后他抬起手拭去嘴角的秽物,翻过身面对着天花板,强迫自己克制住心头的恶心,以及对岳不群的强烈几乎无法抑制的愤恨,慢慢地冷静下来。
现在自己的处境无疑是非常糟糕的,徒然沉浸在悲愤怨恨的情绪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需要的是理清自己的思绪,想出脱离这个炼狱的法子来,然后再尽快令自己变得强大,至少要比岳不群更加强大,只有这样,他才能回来报今日这一箭之仇。
没错,他承认自己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对于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也不具有宽恕这一类的美德。
更何况,岳不群对他做过的这些事情已然超出了他的底线。
他根本无法装作无所谓地安慰自己,当作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这种自欺欺人、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事情他做不到。
既然岳不群如此羞辱折磨自己,自己如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的话,那么自己也实在太窝囊了。
只是,目前别说报仇雪恨,单单是如何离开这个地方就足以令林平之头疼了。
林平之自认不是工于心计、善于玩弄计谋的人,如今落到这个老谋深算狡猾如狐的岳不群手里,他还真的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更何况自己先前已经逃过一次,如今岳不群自然会更加加强防范,他要想逃走的话恐怕是难比登天了。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越发愁眉不展、心灰意冷起来,两眼呆呆地看着房顶发愣,连房间里什么时候有人走进来都不知道。
直到房中响起一声故意发出的轻咳,林平之才回过神来,只见岳不群正站在床前,一双深沉犀利的眸子正漠无感情地看着他,仿佛是在看着一样对自己有利的工具。
林平之顿时警惕起来,立刻抓紧了身上遮着的床单,戒备地蜷起身子看着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