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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大;如果女人不顺从丈夫在状态不佳时所吩咐的事情,丈夫在病愈后对她的认识也就会更深。因此,女人必须避免这种不适当的顺从,在另一方面她也要比被卖到这个家里来的女仆更谨慎得多地服侍丈夫:她确是以昂贵的代价买来的。这就是共同生活和生育子女,再也没有比这些事情更重要、更神圣的了。此外,纵然她与一个富有的男人一起生活,她也不能同样地闻名遐迩。适度地、正当地享受好运固然绝非低下的事情,但恰恰是安贫乐道才更值得尊敬,因为处在众多不公正和痛苦之中而又不做任何卑贱的事情,需要一个坚强的灵魂。因此,女人必须祈求丈夫不要陷入厄运,但如果他真的遇上了什么不幸,她应该相信这是一个明理女人的最高荣誉。因为她应该考虑到,倘若是与一个富有的男人一起生活,那么,阿尔刻提斯就不能获得那么大的声望,珀涅罗珀也不能赢得如此多的荣耀,然而,阿德墨托斯和尤利西斯希腊文作Odusseus(奥德赛)。的厄运使她们赢得了不朽的怀念。由于她们在逆境中对自己的丈夫保持忠诚和公正,她们当之无愧地受到诸神的尊敬。寻求幸运的共享者并不困难,但只有最好的女人才会愿意分担厄运。由于这一切,女人必须更多得多地尊敬自己的丈夫,不可为他感到羞愧,即使像赫拉克勒斯或作Orpheus(俄耳甫斯)。所说的那样,勇敢精神的产物、神圣的羞怯和富强不再伴随着他。

因此,女人必须遵守这种类型的法则和风俗,但男人也可以在类似的东西中发现指导自己妻子的法则,因为妻子是作为他的子女和他自己的生活伴侣走进他的家,并给他留下将继承他的祖先和他自己的名字的子嗣。还有什么事情比由一个最好、最高贵的妇人所生的,作为父母最好的、最纯洁的保障和整个家庭的维系者的子女更神圣,更让有健康理智的男人向往呢?因为子女在父母的正确培养下成为能笃敬地,公正地对待父母的人,这就好像是对父母的美好酬报,但是,不坚持这样做的父母就要遭受一种背弃了。如果父母不能给子女的生活树立榜样,那么,子女也就可以找到这样做的正确无误、情有可原的理由,他们将会终生担心由于自己的生活不高尚而受到子女的轻视。

因此,在教导妻子方面男人不可有任何疏忽,以便尽可能由最好的血统繁衍后代,就连农民也力求没有任何疏忽,以便在最好的、最精心地耕耘的土地上播下种子,因为他期望以这样的方式获得最大的丰收;他决心使土地不致受到任何破坏,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惜死于同敌人的战斗,这样的死将会受到极大的尊敬。但是,如果这样的执著是为了灵魂的种子播种于其上的身体的食粮,那么,为什么不把这所有的执著用于其子女的母亲和乳母呢?因为只有这样,一切不断产生出来的凡人才分有不死,而所有的祈祷和企求都是对着祖先的神灵而发出。谁忽视了这一点,显然他也就是蔑视了神灵。男人把祭品供奉在诸神灵面前,把妻子带到家中,为了诸神灵,他在父母之外给予妻子以更大的尊敬。

第二讲 婚姻的智慧(3)

但是,对一个贤惠的女人的最大尊敬就是让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保持忠诚,不与其他任何女子有更多的牵连,而是认定自己的妻子与其他所有女人相比是对自己既热爱又忠诚的。这样,妻子就会更加努力这样做了:如果她认识到自己亲爱的丈夫对自己既忠诚又公正,那么她也会对丈夫报以应有的忠诚。因此,一个聪明人既不能不知道对父母保持应有的尊敬,也不能不知道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保持应有的尊敬,以便使自己得到应有的东西,并成为公正的、受人敬重的人。因为每一个被剥夺了自己尊严的人都会感到极度的不快,一个人在自己的东西被剥夺时,即使被给予更多的原属别人的东西,他也不会乐意接受。同样,对于一个妻子来说,没有比和自己丈夫的值得尊敬的、忠诚的共同生活更重要、更切身的东西了。因此,一个具有健康理智的男人不应该为了有机会在无论什么地方播下自己的种子就接近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以免由卑贱的、不适宜的女人产生出与合法子女等权的孩子,并由此使他的妻子蒙受耻辱,给他的孩子招来骂名。

因此,男子对所有这些事情都应该给予重视:他应该带着敬意、带着更多的谦虚和敬畏timor,宗教性的、尊敬的惧怕。接近自己的妻子;倘若她做得对,应该对她说一些亲近的话;对于他所允许的和赞扬的举动应表示更多的尊重和信任;应该宽恕她那些微不足道的不自觉的过失;如果她由于无知而犯了什么过错,他应该提醒她,不能毫不尊重、毫不恭敬地恫吓她;他既不应该漫不经心,也不应该严酷无情。一个淫妇与其奸夫之间的情感就是如此,而带着尊重和恭敬相亲相爱,相互敬畏,则是一个自由的女人与其丈夫之间的情感。事实上有两种敬畏:一种产生自明理的、值得赞扬的子女对父母以及守法的公民对仁慈的统治者所表现出的尊重和恭敬;另一种则产生自敌意和仇恨,就像奴隶对主人以及公民对不公正的、喜怒无常的暴君所表现出的那样。

一个男人必须从所有这一切中选出较适用的,使自己的妻子与自己和睦一致,对自己忠诚,与自己一心一德的,以便无论丈夫是否在场,妻子的表现始终如一:当丈夫在场时,他们仿佛都是共同事务的管理者;当丈夫不在场时,妻子应该感到再也没有人比自己的丈夫更好、更谦虚、更与自己一心一德了。她应该表现出这一点,从一开始就以共同的幸福作为自己的使命,尽管她在这些事情上是新手。如果男子能够在最大限度上统治自己,他就会成为自己全部生活的最佳管理者,并教会妻子做同样的事情。荷马绝没有赞扬没有谦恭的友谊和敬畏,但他到处提倡带着谦虚和恭敬的爱,提倡像海伦对普里阿摩斯所表达的那种敬畏。海伦说:“最亲爱的公爹,你对我来说是既可畏,又可敬,又可怖的。”她这样说的意思无非是说她带着敬畏和恭敬热爱自己的公爹。此外,尤利西斯也对瑙西卡说过这样的话:“夫人,我非常欣赏和敬畏你。”荷马的确认为丈夫和妻子应该相互如此,他相信,如果夫妻双方都这样做,那么对双方都有好处,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热爱一个比她更差劲的妇人,也不会欣赏她,更不会恭敬地敬畏她。这样的情感只会对更高尚且天资高的人产生,知识较贫乏的人对知识更丰富的人产生。尤利西斯就对珀涅罗珀怀有这种情感,在他离家外出期间没有犯过任何过错。但阿伽门农就由于克律泰伊斯而做了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他在###上说这个没有高贵出身,甚至可说是野蛮人的女俘在妇女德行上并不比克吕泰涅斯特拉差:他如此对待那个为他生育了子女的女人是不高尚的,和另一个人的同居也是不公正的;既然他在知道这个女人会如何对待他之前很久就用暴力劫持了她,这怎么能是公正的呢?但尤利西斯在阿特拉斯的女儿请求他与她一起生活并许诺让他得到永生时,并不愿为了得到永生而出卖自己妻子的温柔、爱情和忠诚,他相信,如果他作为一个坏男人得到了永生,将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即使是同喀耳刻,他也只是为了自己朋友们的安全才留下;他对喀耳刻说,再也没有比能够重见他的故乡更美妙的事情了,尽管这是非常艰难的;他祈求能够重见其作为凡人的妻子和儿子,更甚于祈求自己的生命,就像他坚定地保持对自己妻子的忠诚一样,他也由此从自己的妻子那里得到了同样的东西。

第二讲 婚姻的智慧(4)

显然,诗人在尤利西斯对瑙西卡所说的话中极大地赞扬了男人与其妻子通过婚姻形式的纯洁的结合。他祈求诸神赐予瑙西卡一个丈夫和一个家,赐予她所渴望的与丈夫的和谐,但不是任意一种和谐,而是一种高尚的和谐。他说,对于人们来说,再也没有比丈夫和妻子志同道合地治理家庭更美好的事情了。由此又可以看出,诗人所赞扬的并不是一种几乎是恶劣的奴役性的和谐,而是以灵魂和智慧正确地结合起来的彼此和谐,因为它也意味着以这样的意志治理家庭。而这又说明,由于以这样的方式产生了爱慕,使仇者痛,亲者快,人们也就最赞成他说的话,因为他说出了真理,如果丈夫和妻子能够达到最大程度的和谐一致,他们双方的朋友就必然也能够和睦相处,这样,他们作为强者对敌人来说是可怕的,面对他们自己人来说是有益的。如果他们不能和睦相处,他们的朋友也会如此,那么,他们将会以上述方式最强烈地感到自己是弱者。

在这里,诗人明确地劝谕夫妻双方要在坏事和不道德的事情上相互抑制,同时尽可能地在道德的和正确的事情上相互支持,首先就是必须尽力关怀父母。丈夫对妻子父母的关怀不得少于对自己父母的关怀,妻子也应该同样地关怀丈夫的父母。其次,他们必须把子女、朋友、财产和整个家庭当做共同的事情来关怀,相互比赛,看谁为共同的幸福作出更大的贡献,表现得更高尚、更公正;他们应该戒绝傲慢,以一种谦让的、仁和的方式正确地治理家庭,以便能够在老年时,当他们摆脱了职责和繁重的操劳以及年轻时代偶尔出现的贪欲和享乐之后,相互之间并对子女们作出回答,看二人中谁对家庭的幸福作出的贡献更大,并且当即知道,究竟是命运造成了苦难,还是德行带来了幸福。谁在这些方面取得了胜利,谁就从诸神那里得到了极大的报酬,就像品达所说,美好的心灵和希望支配着凡人们多变的意志,其次就是幸福地被子女赡养到老年。因此,在私人和公共事务中必须对所有的神和神所赋予生命的人有一个正确的态度,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儿女和父母。

节选自《亚里士多德全集》,第9卷,第290292、321329页,苗力田主编,崔延强、李秋零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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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讲 论爱欲(1)

[古罗马]卢克莱修

卢克莱修(Lucretius,Carus,约前99前55),古罗马哲学家。他继承古代原子学说,特别是阐述并发展了伊壁鸠鲁的哲学观点。认为物质的存在是永恒的,提出了“无物能由无中生,无物能归于无”的观点。著有哲学长诗《物性论》。

【编者按:作者从对美爱之神维纳斯的歌颂中,以及对情欲所作的全方面立体阐释中,表达了比较健康自然的爱欲观念,从中可以看到基督教诞生之前古罗马的主流情爱观。】

这个欲望就是我们的维纳斯:

从这个就生出了一切的爱情的蛊惑原文“hinc autemst nomen amoris”:里奥纳德和Creech一样,把“nomen”读为“numen”,故译成“蛊惑”(或魅力)。贝里、鲁斯和Lagrange等人认为应维持“nomen”的原文原义,即“名称”,因为爱神的名称是“Cupido”,即上一节最后一行中的“欲望”那个词。这样,这一句就应译成:“丘比特,我们的爱神的名称,就是起源于此”,或者:“这就是被我们称为爱情的东西的起源”。,

从这个,啊,才第一次在人的心中

滴进了那种欢乐的露水,而它不久

又为冰冷的忧苦所代替。因为,

虽则你所爱者现在实在是在远处,

但是她的肖像却是在你近傍,

而那甜蜜的名字正在你耳中荡漾;

可是你最好还是避开那些肖像,

把养育你的爱情的东西赶走,

把你心灵转向别处,把那在你体内

收集了的精子射给不同的肉体,

也不要把全部心思集中于一个情人,

把精子保留给一个欢乐,因而给自己

收藏起忧愁和不可避免的痛苦。

因为,看,溃伤正是由于获得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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