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晡动作一顿:“?”
赫蛊见他僵着身体不说话,更加确信心中猜测,他冷脸松开夏晡的手,起身就要离开别墅。
“你在家待着,我去弄死个人。”
“哥,你回来。”
夏晡转过身奇怪道:“他已经进医院了,医生说他多处粉碎性骨折,需要休养两个月以上。”
赫蛊连他怎么知道薛敦的住院信息这件事都来不及怀疑了,反问:“你不是怕他吗?”
“我能怕他?大哥你真讨厌。”
赫蛊说:“那你哭什么?”
夏晡被他一提醒,又想起花钱太多的这件事,这么多钱,把他卖了都还不起,结果出去逛个街就……
他又开始掉眼泪了,默哀大于心死的趴在沙发上,眼眶红通通的道歉:“我花了好多钱……我是不是惹你讨厌了?你都生气了。”
什么玩意儿?花钱?
赫蛊脑子转了个弯,勉强够上了夏晡的脑回路。
不是,他有亏待过夏晡吗?
他皱眉思索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生什么气?”他打量了夏晡片刻,忍不住勾起唇角。
夏晡定定看着他。
“爱买就买,不喜欢就捐到爱心福利院。”赫蛊淡淡道。“我钱很多,够养你了。花完了就找任云时要。”
他赚那么多钱又花不出去,攥在手里不能流向市场也挺可惜的。
“行了,我还以为你在哭什么,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哭?”
赫蛊走上前把青年打横抱起,夏晡适时伸手攥紧他的衣襟,眼眶残留着红晕,脸上却带上了笑意。
青年直起腰在赫蛊脸上亲了一口,又笑着缩回他怀里眨眼睛,暗示道:
“哥,我身体好了。”
见赫蛊低头看他,夏晡把展示了一下现在不酸不疼的身体,随后揽住男人的臂膀,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撒娇道:“我真好了,交个公粮行不行?你要不要我?”
赫蛊身体发热,耳根都弥漫上一层红色。
“要。”
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跌跌撞撞的扭向卧室,夏晡沉浸在热情似火的深吻里。
他被掌控着去摸赫蛊的身体,在破碎喘息间,轻轻的,依赖的,叫一声“哥哥”。
一晚上的“哥哥”都没有停过,越叫越黏腻动听,也愈发沙哑惑人,里面的甜意快要从话语里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