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一把,青年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
他把头抵在窗户上,露出的脖颈青紫斑驳,一身情欲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玩过,还是狠狠搞弄的那种。
夏晡丝毫没有羞耻感,有气无力:
“大哥,快来救我。”
好想回家睡觉……
。
“噗嗤——”
昏暗的房间,血液飙溅声轻响,颅骨崩裂,一具尸体软绵绵的倒地。
赫蛊面色冷凝,眼底冰凉到可怕,他跟踹垃圾一样,踢开地上碍事的尸体。
地板上还跪着几个被反捆缚、蒙着眼睛的男人,正哀哀哭求。
“殿下!我错了,饶了我吧!!”
“别杀我……别杀我……”
“他们拿我父母做威胁,所以我才……求求您了,殿下放我一条命,我当牛做马报答!”
赫蛊眼尾洇湿了血痕,使他诡丽的面容突出一丝鬼魅之气,他指间握着一根粗壮的金属棍,上面残留着脑浆和鲜血。
被吵得有点心烦气躁,赫蛊舔了一下后槽牙,他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沙哑的:
“吵死了。”
他声音不大,在哭声和尖嚎里如一粒粟米,可落地的那一瞬间,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赫蛊咳嗽了两声,把后退几步,把自己砸进黑皮沙发里,染着腥血的手指敲打着金属棍,他似笑非笑的扫视一圈。
他目光触及到谁,谁就怯生生往后缩,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原谅?”赫蛊擦拭着嘴角,划出一道刺目血痕,他玩味开口,“我凭什么原谅你们?”
全场死寂到针落声都清晰可闻,急促的呼吸发抖。
赫蛊上半身隐匿在浓郁的昏暗里,蔑视轻笑。
穿着鲜烈红衣的男人翘起二郎腿,他把手上的金属棍扔到一旁,对着身后招招手。
“殿下。”爱丝玛笑着上前,她俯身侧耳倾听,“请您吩咐。”
“交给你了。”
赫蛊仰起头颅,把脖颈枕在沙发垫上,他嗓音嘶哑懒散:“别让他们叫出声……”
“是。”
爱丝玛笑得愉悦。
细长的高跟嗒嗒踩在地板上,这个鲜衣红裙的女人走前几步,反手捡起沙发旁边的金属棍。
几个士兵适时上前,冷着脸捂住这些人的嘴。
爱丝玛笑得妩媚多姿,她细长的手指攥紧金属棍,慢慢举起。
在背叛者悲鸣的呜咽、肝胆欲裂的视线中,这根代表制裁和审判的武器狠狠挥落。
“砰……”
“噗嗤……”
一声又一声,颅骨碎裂声,死前的哀呜声,尽情响奏在无边地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有规律的伴奏声渐停。
赫蛊半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一道熟悉的声音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