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的确是个可行的办法,毕竟与居延泽的匈奴人比邻而居了那么长时间,这次也能一同作战必然相互之间有些联系,熟悉对方的一些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知道对方底牌的可能xìng并不大,但是总应该会有些线索。
“既然如此就让诩去那居延泽转一转吧,怎么说姑臧贾家在这河西之地还是有些名声。”
或许是这次事件多少也有些出乎贾诩的意料,所以他少有的主动出来想要承担责任,不过话说回来李书实这一行人中若是单论在西北的名声,哪怕贾诩再如何低调也是远胜其他人的。
不过就算贾诩再怎么坚持李书实也是决计不会同意的,不仅仅是此行过于危险,而且李书实同样也需要倚重贾诩在西北的名气与河西的这些豪强、官员们打交道。毕竟即使贾诩也承认现在他们身处于一个大棋盘中,前路的未知和背后的韩遂都不是什么轻松的对手,所以比起匈奴人来说,李书实更需要贾诩在身边为其把握航向。
“先生乃是学之股肱心腹,倘有疏虞,如之奈何。”
理所当然的,李书实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拒绝了贾诩的要求。
不过贾诩或许是被激起了某种情绪,再三要求前往匈奴一行,而李书实自然是坚决的不允许,这一番诡异的场景着实让那些熟悉贾诩的无良群众全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事后想来,即使以贾诩的沉稳却也无法抵挡那强悍程度远超谎报和谎言的法术的诱惑,毕竟只有身为道士职业的他最清楚这一系的策略何等有效,想要习得其的条件又是何等的苛刻,完全没有一丝变通的可能。如今见到一线希望贾诩自然有心一试,故此哪怕明知道想要获得这个法术的秘密需要伴随巨大的风险,但是贾诩也有心赌一把。
当然,贾诩哪怕真的想要下注也绝对是经过仔细分心过,所以虽然外人看来相当危险,但是贾诩却有着足够的自信,哪怕真的一无所获也绝对能安然脱身。
当然,这些东西贾诩并不愿意说出来,他很清楚有些话自己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比较好。
“主公与先生无需争执,经此一战,想那居延匈奴亦是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等只需多多收集消息,掌握更多情况,便能晓以利害使之至差不致于妨碍我军之行动。”
李书实一看说话之人,却是参军王凌,一个虽然挂着参军的头衔实际上还处于熟悉各项事务阶段的小毛头。不过虽说是小毛头一只,但看他的样子倒是一副跃跃yù试自信满满的模样。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彦云,有些时候出主意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哦~”
“那么主公愿意将这个任务交给在下么?在下保证完成任务!”
“可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文和一起学习审问的技巧,同时收集整理你觉得有用的情报,等到我们到了觻得,见了张掖的太守之后你就将所有收集起来的情报汇聚成一份说辞。到时候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这个任务就由你来完成。如何,愿意接受么?”
“定不负主公期望。不过……”
“怎么,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提出来,这是对你的考验但不是为难。”
“是,虽然在下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但是‘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为了能够确保不因为在下的原因而疏忽了什么,在下恳请主公让文舒做我的副手。”
“文舒,有什么意见么?”李书实将视线移向了王昶。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虽然王昶小盆友表现的没有王凌那么明显,不过显然也很激动。
“那好,彦云和文舒再加上耶力达,你们三个就暂定为此事的正副使节,不但要认真跟文和先生学习,而且相互之间要jīng诚合作,将各自的能力拧在一起,发挥出更大的效果。”
“属下领命!”×3。
就在李书实布置任务这会,那些原本处于混乱状态的豪强私军也开始逐步恢复,不过他们刚刚清醒过来便成为了李书实部队的俘虏,即使有那么几个脾气暴躁或者脑袋不甚灵光没有搞清楚情况的家伙,可是在几声惨叫之后便都归于沉寂了。
接下来的豪强甄别工作可以说进行的异常顺利,很快便得到了李书实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
很简单嘛,因为有“叛徒”,而且还是大大的叛徒。
“麴演,你这个混蛋,你,你不得好死!”被五花大绑的张彦就这样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你看,这背叛革命的人位置越高,对于革命造成的损失也就越大,古今同理啊。
当然,却也不能说麴演童鞋就有多么对不起张彦,毕竟麴演与张彦之间本就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双方之间也早就做好了大难临头根本东西的准备,只不过张彦没有想到的是麴演竟然能这么快将自己踹到一边并攀上高枝,所以内心才颇为怨愤。
可是张彦却不知晓这麴演早就对李书实以及并州军慕名已久,如今见到正主发现其实力的确如自己想象般强大,自然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对方那边,甚至毫不犹豫的将张彦以及远在酒泉的黄克一门卖了个干干净净作为进身之阶。
同时,因为麴义的关系,李书实与麴演之间的关系天然间便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