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依然漂浮着厚重的黑云,看上去一场大雪似乎又将要降临到这片土地之上。
ps:咳咳……因为被昨天的那一堆赞刺激到了,所以今天动力满满的咱决定两更以报……虽然说也没啥值得夸耀的地方就是了。
ps2:如果我说我能两更的另外一个动力是昨天国足4:3赢澳大利亚的比赛不知道你们信还是不信……反正咱自己是大概信了。既然国足都能雄起一把,咱应该也可以吧……
所以说晚上还有一更。
………【91。不要再犹豫,勇敢的少年快起床找JJ】………
() (我恨标题的20字限制!!!)
“不是说西域是个干旱少雨的地方么,为什么今年的雪这么多,还这么大!”
一脸不爽的吕布抖了抖身上的雪粒,虽然他的话语有些夸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的确对他们回援赤谷城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
虽然之前追击魁头的时候也遭遇了大雪的阻挠,而且并州军的士兵们还克服了天气所带来的影响,但是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连续两场大雪让积雪的厚度变得几乎无法行走,更重要的是夹杂着鹅毛一样雪花的狂风让原本前行就已经很艰难的队伍变得寸步难行。
天空不是没有短暂放晴过,可是仅仅几个刹那的时间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苏小萝莉很是令人疑惑的脸sè发白摇摇yù坠,最终只能蜷缩在李书实的怀中安睡。
好吧,或许对于现在的李书实来说反而会希望雪能够持续的时间长一些,因为他现在的嗅觉已经被环绕在身边淡淡的香气熏蒸的有些失灵,触觉神经更是纷纷表示无法承受巨大的刺激而宣告壮烈牺牲,以致于如果不是爪黄是一匹通人xìng的好马,或许李书实现在已经掉进大雪坑里,至于之后是被大雪活埋还是被烈马当成肉垫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也许北面的那片海今年比较高兴,所以送来了比往年更多的水汽。反正大汉这几年各种极端的天气频繁出现,还有蝗灾这样因天气变化而引起的灾祸,我们在西域遇到类似的情况也算不上什么太过稀奇的事情。反而是并州这几年除了大雪之外年景都还不错反而有些奇怪。”
“我还以为书实你会说并州之所以这几年年景不错是因为由你来治理的缘故。这么说来你不认为天灾的产生是因为地上治理百姓的人表现不好而引起的?”
“牵强附会罢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一个好的治理者,哪怕就是出现天灾也可以安然度过,所以说**才是天下大乱的根本原因,天灾只不过是加剧了祸乱蔓延的速度。”
大家就在这样闲聊之中继续艰难跋涉着,虽然所有人都对赤谷城的情况感到不安和忧心,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起过相关的话题,仿佛一旦提起便是对赵云和贾诩的不信任。
是啊,如果这两位联手都无法阻止琐罗亚斯德教的yīn谋,那么现在赤谷城恐怕早已经被敌人攻破,那么他们的这一切努力也都成为了一场笑话,那么还不如相信自己的袍泽们。
而事实上大家也更加愿意去相信这两位,因为他们本就属于并州军中最为出sè的一群人当中的两个,甚至就连吕布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两个人的组合下全身而退。
是的,面对这样的组合吕布甚至连获胜的把握都觉得很虚无缥缈,所以现在面对他们的琐罗亚斯德教的敌人们同样也只能成为他们两个人功劳簿上新的功勋。
所以说哪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至少并州军的士气还算不错。
而就在并州军的士兵们不得不在风雪中艰难跋涉的时候,另外一支部队正做着同样的事情,而且看他们前行的方向,似乎能够正好与并州军在某一点上交汇。
“父亲,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会接受我们么?我们之前可一直是敌人。而且就算抛开这层关系不谈,那个波调也一定没少说我们的坏话,有些印象一旦形成想要扭转只怕非常困难。”
比起骑着马在齐膝深的雪地中艰难跋涉的并州军一行,这支有些奇特的部队就轻松了许多,他们乘着由异常听话的森林狼拉着的雪橇,狂放暴雪几乎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而在其中一座比较大的雪橇上,驾驶雪橇的年轻人回过头看向乘坐在雪橇上的一个中年人……以及紧紧挨着中年人的年轻人身上,脸上写满了羡慕的表情,而现在,他正试图用看上去并不怎么高明的问题向正在和身旁年轻人小声交谈的中年人搭话。
“阿斯桑吉我的孩子,不要被急躁蒙蔽了你的双眼。或许我们的势力在每一片区域都发展的异常迅速,让很多人都感到不安,但是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有谈话的资本,因为哪怕那些家伙想要打压我们的存在也并不容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与我们合作呢?当然,为了照顾盟友的面子,我们不一定需要出面,而且我也认为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需要稍稍蛰伏一段时间,这并非我们惧怕对方,仅仅是为了让敌人淡忘我们的存在,然后能让我们在恰当的时机发出最致命的一击,将那些曾经羞辱过我们的敌人一一击倒。”
“是……是这样么?果然不愧是父亲大人,真是深不可测的智慧啊。”
似乎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说了这么多,最关键的是打断了父亲与那个年轻人的谈话,正在驾驶雪橇的阿斯桑吉表现的非常兴奋,而他驾驶雪橇的动作也明显轻盈了很多。
“父亲大人为什么要欺骗阿斯桑吉兄长,您的内心并没有您刚才表现的那般狂妄,而且您很清楚那个汉人即使是在强大的大汉也具有着相当地位的人物,他不会轻易受到胁迫。”
年轻人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正在驾车的阿斯桑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上去声音似乎受到了某种能力的阻隔,而且这种阻隔或许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存在着,否则正在驾车的阿斯桑吉便不可能听不到他父亲和他的弟弟的谈话内容,而他们谈论的正是此行的目的。
“对于阿斯桑吉来说,他只要做一个勤勉的人就好了,而知道的太多不但无助于帮助他走完一个安稳的人生,反而有可能让他单纯的头脑因为复杂的问题而出现思考混乱并走上错误的道路。阿尔希尔达,不论是你还是沙普尔,我都希望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在继承我的位置后不要对你们的兄弟下手太狠,缺乏大家的支持对于你们的未来而言会变得非常辛苦。”
“谨遵您的教诲,我尊敬的父亲。”
虽然年轻人带着尊敬的语气回答,但是谁也不清楚他此刻内心到底想了些什么,包括他那个自认为自己对人心和人xìng的把握有着相当造诣的父亲。
他始终看不透自己的这个儿子,就好像他永远也无法理解那个波西斯的总督和他的女儿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感情去接近自己然后又带头将自己从故乡赶走。
或许我也到了脑筋开始变得糊涂的年纪了。
被一次又一次失败所打击的男人即使有着再坚韧的神经也难免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产生某些并不是很积极的想法,而理所当然的这样的想法依旧很快便被中年人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
正如同帕佩克所想的那样,李书实见到这位造成了赤谷城危机的中年人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喊打喊杀,因为既然帕佩克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待在赤谷城中,那就说明赵云和贾诩已经成功稳定了赤谷城的局势,虽然说依然还存在危险,但是最令人紧张的时候已经过去。
也就是说李书实一行人可以稍稍松上那么一口气了。
当然,对面那个将安息和贵霜两大帝国搅动的不得安宁的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