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两个被打折了腿的执鞭婆子,更是吓得小便失禁。
早听说过,大公子不是表面的温柔无害,他也有很厉害的武功,可从没见他用过啊,有谁看清刚才割掉秋妈妈耳朵是用的什么招术?既没有刀也没见有别的利器,只是一瞬,怎么做到的?
王妃面色惨白,又惊又慌,好半晌才颤声:“奕儿,你……”
齐思奕缓缓侧过头去,目光凌厉而又阴鸷:“儿子再说一遍,还请母妃记在心里,任何人,包括您,都不许伤害桑苗,哪怕只伤她一根汗毛,都不可以。”
王妃很不甘心,非常非常不甘心,自己养的儿子,一直优雅温和,从没有对自己发过脾气,竟然为了个卑贱的丫头对自己如此无礼,她机械地看向顾桑苗,那丫头正舒服地窝在儿子的怀里,儿子象捧着掌心宝一样抱着她。
不就是个长相水灵点的丫头么?有什么了不起?才来多久啊,就能把她唯一的儿子弄得五迷三道!
真真该死!
可儿子却发了话,不许自己伤害她,看她比看自己这个亲娘还重。
“若是为娘的不肯呢?”王妃实在不服气,小心试探。
只见光影一闪,徐妈妈不见了踪影,而碧珠和碧莲两个都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人已经倒挂在了树上。
这几个都是王妃跟前最得力之人。
王妃脸色惨白,还只是试探,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再对顾桑苗下了手,儿子会不会把自己也倒挂到树枝上去?
“你……你快点放徐妈妈下来,你小时候也吃过她的奶啊。”王妃好不容易才找到挂在屋檐上的徐妈妈,也是上了岁数的人,突然被吊在屋檐上,吓得面无人色了,只怕已经晕厥。
“儿子要给桑苗治伤,如果儿子的表态母妃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大可以再试试,儿子保证前厅之人,一个都不留,明天全送进乱葬岗。”齐思奕霸道地扔下这句话,抱着顾桑苗,由立冬推着离去。
王妃着急让人搭梯子先救徐妈妈下来,然后再是碧珠碧莲两个,再收拾院里的残局。
不多时,恭亲王闻讯赶来:“这是……出什么事了?”王爷以为王府遭遇了袭击。
王妃拉着王爷进了内室:“王爷,思奕怎么会有武功?而且还很强大。”
“你可以再多往太后跟前跑跑,花更多点时间在外头。”恭亲王冷笑道。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常去太后跟前,也是为了恭亲王府啊。”王妃委屈道。
“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过就是靠着耍手段得了后位,如今又霸着朝政……”
“王爷,你能少说两句么?隔墙有耳,形势比人强啊,如今就是太后和许丞相的天下,您是嫌赋闲得还不够吗?若不是妾身与太后有手帕交,咱们恭亲王府哪有现在的安稳日子过。”王妃抱怨着。
“所以,你认为恭亲王府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你劳累到连儿子怎么中毒都不知道,儿子学了武功都不知道?”恭亲王的嘲讽之音更甚。
“你……你……”王妃气哭:“是,妾做什么都是错的,柳氏做什么都是对的,妾身好歹是正妃,奕儿是正室嫡出,又为长,世子之位为何不传给他?”
“去问你的好手帕交去。”恭亲王烦躁地一甩袖,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