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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1页)

将构成人类共同文化价值所需的单元要素),而同时,共同人类社会将向自然宇宙证明,它们将如何通过探寻并发现的客观规律而获得太阳系范围内的系统更替,我想说的即是,人类将在这个恒星系统内再次证明它所存在的文明价值(继它在地球自然史中所证明过之后)。人类将开始超越地球的另外一场征程,并以此来证明它之于自然宇宙的存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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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智力与朱熙理学(4)

这就是人类的旅程,它从尘土诞生,一如宇宙所产生的那些元素一样,开始组合,开始碰撞,相互融化,最后产生出能量,成为一颗钻石,在自然宇宙之中,熠熠发光。

我在此书之中,所期望的,是中国能够在这样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中,忘却掉过去2500年的毫无作为,而积极迈入到人类共同历史的创造之中。或许,世界会看到,中国之于人类的价值与作用。

从群体的无意识,到家族意识,继而发现个体价值和独立意识,继而再上升到国家意识直至人类整体的共同意识,这本是一条人类社会自然发展的思想与文化道路。然而这条道路在中国却是中断了的。甚至,这种中断还使我们返回到了群体无意识的迷惘时际。这中间,我们可以发现其间有一个重要环节的缺失:个体价值和独立意识。这一缺失使我们无法集聚并形成更高级的社会演进能量。这就如比一个孩子长成为青年,因为缺乏自我认知而始终无法获得独立一样,我们今天的普及教育范式,似乎仍然在起着一种对这一价值和社会演进反动的作用。

而这种普世教育及其思想,与中国传统文化密切相关。我想,一个世代不变的社会,其文化的信心如何可以获得其坚定的维护,这在中国文化的历史中,也应是一件殊为不易的事情。反过来,当一种文化久处停滞不进和食古不化之中时,这种文化浸染之下的社会人群,必然成为文化蛊惑和毒害者,进而衍变成为这一文化有意或无意的帮凶,于是乎,上下同心,一齐不进步也一齐不改变了。一个社会和国家整体迷惘至此,也就到了集体灭亡的时候了。几乎所有曾经在第二个阶段兴起并繁荣的文明,基于这样的一个因由而步入灭绝的,在人类历史中是屡见不鲜的,甚至,我们都无从了解它们曾经存在过的历史和它们名字了。

很难想像一个虚弱的国家会培养出强大的文明来。但是中国的历史的的确确做到了将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延续了超过我们想像的时间,同时居然也培育出了一种相当自然而完备的文化。而从本质上讲,这种文化依然摆脱不了积贫积弱的特质。朱熹所处的时代,尽管南宋朝廷已经萎靡不振,然而作为一个高于一切的强权国家世代,其传统所形成的力量乃是极其强大的(至今许多中国的孩子仍然处在这种传统的强大驱使之中),因此朱熹没有能够摆脱这只巨大磁石的吸引。朱熹本人,看来也是一个求问于天的哲人,其所探究的开端,也是天人之道。从朱熹理学的源头来看,其初始的依据是人类最早的客观唯心学说,即是对老子道学的回归和拟古,强调宇宙本源的“虚无”。这里的“虚无”并非真正的无,而是人类不可企及的超然能量,如同柏拉图所称的“理”。在程氏兄弟以及朱熹的思想中,这一虚无太极的能量也被称之为“理”。理是宇宙的基础,是永恒,不可违背。对这样的一个理,朱熹论述道:宇宙之间一理而已,天得之而为天,地得之而为地,而凡生于天地之间者,又各得之以为性,其张之为三纲,其纪之为五常,盖皆此理之流行,无所适而不在。

不巧的是,朱熹似乎让思想停止住在这个“理”面前了,而柏拉图,则试图进入到这个这个“理”。他后来的弟子亚里斯多德,更是将这个“理”翻来覆去搜寻了个遍,进而发展了更多的东西,开创了辩证法以及最早的科学路径。这是一个分水岭。这个朱熹所称的“宇宙之间一理”,东西方人类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探索,20世纪的理论物理学界中更是被许多科学家所艰难求证,他们也希望通过科学而求证出一个宇宙大统一的定律。可以说,对于这一客观存在之理,整个人类的认知差异仅仅就在于宗教与理论物理的实证之间。

然而很不幸,对于这一客观规则的探索,朱熹停留在了历史分水岭的另外一边,他将一个客观的唯心之学迅速向下转换成了中国封建专制社会的三纲五常之道。这种客观唯心与主观唯一的转换是如此顺畅,皆是基于“唯心”的自由发挥。这种将仅仅只是某个集权所需的伦理秩序也归结到客观宇宙大理之中的人为嫁接,不免存在着以主观偷梁换柱为客观的巨大嫌疑,而这种概念的嫁接与偷换倒是给了封建帝王们一个极好的统治由头(这个以天理而为的由头实在是太大了)。进而,朱熹更提出“天理存而人欲亡,人欲胜则天理灭”的说教,将天与人完全对立起来,不能不说,我们反过来可以从这一主观对立的把戏之中看出封建专制主义的极深印痕。在这里,朱熹已经完全失去了客观唯心思想的判断标准,而是进入到一个专制统治者自我认定的一个局狭价值尺度,以致使他甚至忘了自己所称的“宇宙之间一理”之不可为什么所动摇的这一基本义理。

国家智力与朱熙理学(5)

这种由客观迅速转变为主观的学术思想所出现的反复,只有两种状况可以解释:一是朱熹的研究发生了巨大的混乱(这一点在科学未兴的时候出现我们还可以谅解,因为朱熹无法分辨清楚什么是客体而什么又是主体),第二种解释则可以说是朱熹选择了学术上的投机。这种投机,在中国文化和学术思想史上比比皆是。尽管今天我们已无法判定朱熹究竟是因为了哪一种原因而致如此,而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他之后,他的理学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这个国家封建帝王们十分好用的思想统治工具,而他对于儒学经书所著的《四书集注》,自中国元代开始,直至明、清,都一直被指定为中国科学考试的标准答案,这一段历史,将近有七百年。尽管1905年科举制最后被废止,然而直至今天,这种因为“灭人欲”这简单三个字而导致的中国社会想像力缺乏仍然是我们整体文化素质低下的巨大后遗症。

我在稍前的文化思想讨论中,曾经谈到过儒学对于中华文化进步与发展的某些遗害,这一观点很可能会引发某些学术上的冲突,而一个显然不争的事实就是:无论是最早的孔子还是董仲舒直到朱熹这位理学大家,在将近2500年之中,由他们(还包括封建统治者们)所建成的中华文化价值主轴便是一条由“克己复礼”到“灭人欲”的儒术独尊之道,以致使中国社会所有的主流文化思想,无一不带上这一价值的深刻印记。也正因为如此,事实上中华文化的灿烂星火,一直都很难在这条主轴中探寻得到,而只能由先秦思想以及南北朝民歌和唐人的诗赋宋代的词人中找寻到些许,并通过后人们将以放大(这种放大的过程中还免不了渗杂进我们特有的文化自满和虚荣心),并由此而作为今天我们与世界文化对话的支票存根。中国的文化学者们,似乎都很以为这样的票额已经足够大,从而从根本上忽略了这种缺乏想像力的文化所导致的整体国家智力低下这一存在事实。

在这里,国家智力已远非一个国家的文化虚荣心所能取代的了。在一个国家的整体智力体系构成中,文化历程的时间只是其中的一项指标,而文化的整体想像力与创造力则更为重要。一个国家并不排斥一个个体或一些较小群体的高智慧,然而基于其文化本身想像力与创造力基因的整体性缺乏而导致她的平均智力水平低下。这种状况,在缺乏对比的封闭条件下是难以自觉发现的,而一当对比的条件产生,这种悬殊和差距就会显见无疑。19世纪上半叶所发生的第一次中国与世界的碰撞,将这上差距首次显示了出来,这种因为国家智力低下而导致的行动力和能力虚弱使我们几乎无法保全自己的国家。

当宋朝作为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和朝代而出现在中国历史中时,当我们以活化的历史观来看待这个国家所有经历的过往时,我们不能不被迫从更深的一处来找寻导致这一积弱的根本原因。结果,我们发现,所有的积弱并非中国之物质,也非中国之人民,同时也不是因为国家机器的无能,而是这个国家在漫长时代中的文化和思想僵化,它们几乎是停滞不前的,甚至,这些文化和思想只打算将这个国家拖入一个自甘堕落和无所作为的坟墓,在很多情况下,那些统治君王们,都是在最后被时势淹没时才会惊惶失措,而在此之前,中国的文化伪道者假借宇宙世界的真理之名而精心罗织出一张巨大的时空之网,让所有的人们都生活于其中而浑然不觉,直到世界另一端的坚船利炮前来叩门。

今天,这张文化伪道的网还在,21世纪的到来,不过仅仅是让它被全球化戳破了几个洞,更多的人们,仍然沉溺于这种无须创造和亦无须想像的自慰的普世文化中。

国家智力,也是一个国家国民智力的总体反映。从这一角度来讲,国民的智力又由这个国家的普世文化的取值标准而定。即使在今天,认真来检索这个国家所形成的普遍文化态度,会发现,这种态度中几乎并没有太多属于文化先进的成份,更多情况下则是自私自利以及狭隘的人际关系充当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价值标准。一个历史如是悠久而国体偌大的国家,其数千年文化与价值观演进至今竟是如此狭窄浅薄,可谓是普天之下的世界之奇观了!

国家智力与朱熙理学(6)

上个世纪上半叶罗素来到中国时曾观察过这个东方大国,很是冷峻地指出:中国实质上是一个文化体而非一个国家。这种说法,倒是首次由一个西方哲人对这个国家作出了大胆的评价。梁漱冥老先生在他那本1949年初版的《中国文化要义》一书中,就提出“认识老中国,建设新中国”的口号,其中关于对中国文化的探讨之议颇有意思,诸君可取来一读。梁老先生开宗明义想要探讨的问题,与我在此提及的话题几乎一致,他在开卷之初便言及了中华文化之古怪:一是历久不变的社会,停滞不前的文化;二是几乎没有宗教的人生。梁老先生称:两千年的中国,竟然不见进步之可怪;从社会史上讲,竟难判断它是什么社会之可怪。因为讲社会史者都看人类社会自古迄今一步进一步,大致可分为几阶段,独中国两千多年,却难于判它为某阶段。

看来,梁老先生在探问中国文化之际也是一头雾水,故言而求教于国民。

而另一位学者王礼锡在所作的《中国社会形态发展史之谜的时代》中,也谈及不解于中国二三千年不变的社会。指出:多少中外研究历史的学者,迷惘在这历史的泥坑!

于是我才知道,自严复先生始,一批近代的中国学者们便已经在反省中华文化的种种谜踪了。更有甚者,严复在言及当时中国对于来自西方的自由民主思想时,曾这样描述:闻西哲平等自由之说,常口怯舌矫,骇然不悟其义之所终。

而在当时,这种思想,更被大众认为是大乱天下的思想!

而以今天的观点来看,百年前的中国近代思想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反思,仍然未能摆脱对文化独立属性的揭示,如此以来,便极容易沉没于中国文化本身所积淀的深渊之中了。从国家智力这一取值观来检析,则可以更加简明地判断出中国文化的积弊:作为一个数千年来以家族伦理而兴建的封建体,其所奉行的所有传统儒理文化仅仅只是农耕经济社会中家与家族的伦理组合,这种小尺度的价值组合直至整个封建国家,以致于中国并无真正的国家意义。每一次朝代的更替,都是一个新兴的家族兴起而致,导致了“家天下”的最小价值尺度和最大的社会应用尺度的产生。中国的文化,就存在于这样的尺度之中,这个尺度中有利己的家族伦理,却缺乏社会契约之下的国家道德,它的整体是私欲的,也是专制的。也正因为如此,当一个国家价值尺度还没有成为这个国家社会民众的真正共同选择时,这个国家智力的整体低下便成为自然而然的一个社会性选择结果。今天,这种由家族伦理所演变而至的文化仍在起着强大的主导作用,一个国家或者是整体社会的新价值尺度似乎在21世纪才刚刚有所起色,而引致这一新的价值尺度进入这个国家的,并非国家本身,而是隆隆而至的全球化。

我想,一个创新型国家的时代,或许将随着这场全球化而获得开端。可以预见到,它将谱写出中国国家新历史的篇章…中国的未来,需要这样宏大价值尺度所写就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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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帝(1)

我在这个寒冷的时间里,观测中国的文化史并思考着世界的关系。这种对文化来一次客观的审视并由此而进入全球化的预感是如此强烈,是前所未有的。我指的是,这个民族将完全彻底地参与到一条新的轨道并开始运行。这个国家,她真的具备了先天的准备吗?抑或将在这种彻底的换新之中被迫发生改变?从目前的观察结果来看,被迫改变的可能性将会更大一些。这种被迫,预期的时间不会少于20年。这是由改革开放的两代人以及进入全球化时代的两代人所构成(在此我以五年为一个中国社会代际),以这样的力量来看,应当足够了。如此算来,到2037年,中国将完全转变成为了个世界性的全球国家,她的文化以及文明,将行驶在另一条轨道上。而那之后,便是她的强劲发力的时代了。中国将在这一被动改变的阶段之后,进入到自动创造的新历史。这一次,将是中国完全为世界而创造了。

为世界而创造,这是一个巨大的使命性任务。这一使命的产生前提,乃是基于中国这样一个国家从诞生直至今天的之于人类的价值争取。这种为人类价值而争取的努力尽管没有在我们的历史中体现太多,但从来没有中止过。因为中国人类这一支,她的属性以及她所具备的某种忍耐和迟慢的宽容度,却含有着自然宇宙创生的某种启迪,以致于让漫长历史中与这个国家发生际遇的诸多民族都无一不对这一启迪而有所获益。从这一意义上讲,蒙古族领袖铁木真(成吉思汗)的后裔忽必烈大帝,便是这样一位以外族身份进而成为中国社会的首位外族皇帝者,他于1271年弃蒙古国号而兴“大元”,取意源自《周易》中的“大哉乾元”,次年建都大都(今北京),进攻南宋,1279年,南宋覆灭,忽必烈帝成为大中华之一统天下的皇帝。这在中国自古以来汉人轮番为帝的历史中,是极有意思的事情。而如此来看,便也可以知道,中华之历史,原来也并非是由单一民族而号令天下的,外国和外族人也是可以领导中国的嘛。元代时游历中国的威尼斯人马可。波罗,将忽必烈帝尊崇为“诸君主之大君主或皇帝”,称赞忽必烈是“人类远祖阿丹(Adam)以来迄于今日世上从未见广有人民、土地、财货之强大君主”,并认为这是“彼实有权被此名”,其意是说忽必烈这一盛名是附实而具的。而看看《元史》中对忽必烈的评价:其度量宏广,知人善任使,信用儒术,用能以夏变夷,立经陈纪,所以为一代之制者,规模宏远矣。于是我们可以得知,忽必烈帝是一位立经陈纪的一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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