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贫道姓顾。”顾磊意思了一下,不太热情,貌似性子有些清冷的样子,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目的。
“顾道长身手不凡,可相貌却如此年青,难道真有驻颜术不成?”赵婉儿问道,虽然郭荣已经确认顾磊就是那天的道人,可赵婉儿还是有几分疑虑,用女人最感兴趣的话题试探一二。
“驻颜术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今年十七。”顾磊答道。
“十七!”赵婉儿诧异道,这个答案和顾磊样子符合,可如此年青真会如郭荣所猜那样,武功境界会比柴英还高吗?就是从娘胎里练起也不可能吧!
还想问些什么,却见郭荣微微冲她摇了摇头。
顾磊不打算解释,像是想起什么,对黄睛儿喊道:“黄睛儿,过来,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师兄,难道我看着老吗?”
黄睛儿小跑过来,看了看顾磊,好像确认了一下顾磊的年纪,道:“师兄,我今年十岁,你多大了?”
“十岁!说你四十还差不多,哈哈哈。”赵匡胤乐道。
“怎么啦?我是十岁啊!爷爷说我长得比较快了些,但十岁是没错的。”黄睛儿不悦强调。
“真的?”
黄睛儿这说辞谁都不信。
“当然,我原来只有这么大的,后来就呼的长大了。”黄睛儿比划着,煞有其事的说道。
“哈哈”众人更乐了。
除了顾磊与郭荣他们互相试探了一番,其余时间众人说说笑笑,一路也不显无聊。
待行至快到过江码头时,忽见前方有一个丐帮弟子跑来。
“长老,不好了,有人把李舵主打伤了。”
“什么人打伤的李舵主?”丐帮鲍氏兄弟一听齐声问道,前有帮主焦固授徒的乌龙,现在又有人打伤分舵舵主,尤其是此时外人在场,真是令人面上挂不住,说着就要拉着那人前去讨个公道。
“且慢。”汪长老稳重老成,连忙唤住二人,对那弟子道:“对手是何人,你们先离开,为何盘桓码头不过江?”
“李舵主说其中一人是“海河帮”二帮主何不为,另外的不似江湖中人。”那弟子急道:“领头那人估是朝中权贵,身边有“金吾卫”护卫,打伤李舵主的就是其中一个。”
“金吾卫!”汪长老惊道:“那是皇家卫士,莫非是有皇室子弟在此,既然识得,为何又起了冲突?”
“我们自然是不想与官府作对的,只是那何不为挑衅,说…”
“边走边说。”汪长老说着,加快脚步向码头去。
那弟子跟上一边继续汇报:原来李舵主领着手下先行离开,到过江码头时,哪知正好撞上官府封锁码头,每年冬时码头处都会聚集许多流民,因为此处来往客商多,那些流民能在这里找些活计,今冬因为前不久一场地震,四方受灾的难民也朝此聚集,人数竟已近万,丐帮众人穿着与那些流民灾民几乎无二,那些兵丁怎会让他们过江。李舵主也没想到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回不去了,自然是不甘心的,何况也知要多久,李舵主便想先找到船,等长老等到后可以立刻过江,哪知何不为陪同另一行人在码头等着上船。
两方人马本无交集,可那何不为察言观色,见那贵人看丐帮众人时颇为不喜,立刻上前挑唆,先是说一群叫花子冲撞了贵人,还将我们驱至一旁,这些于我等皆平常事,李舵主没与其计较,可这厮不知从何得知焦帮主重伤,言语中不停讥讽帮主,还说日后帮主不如改叫“焦碎”,李舵主这才忍不住与其动手,可不曾想那“金吾卫”中一人不讲规矩,暴起偷袭打伤了舵主。
“现在如何?怎么不早些前来通报!”汪长老不悦道。
“那些人不许,弟子也是在那大船到了,趁他们上船时混乱,才偷偷跑出的。”
“嗯,你赶后来。”汪长老听完经过,脚下加力加速朝码头赶去。虽说民不与官斗,可这些人欺人太甚,而且何不为狗仗人势,若不讨回颜面,以后这“海河帮”就要骑到丐帮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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