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姬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不用过堂,就要先打她一顿板子。
汪克凡既是青天大老爷,又亲自充当行刑的刽子手,一把扒下她的裤子,“啪啪啪”连打了几巴掌,手感固然弹力十足,雪白的翘臀上也随之留下一片淡淡的红印。
这间屋子是寅宾馆最好的上房,整洁而舒适,窗下的角落里摆着两个黄铜火盆,里面满满都是鲤鱼窑的白炭,自打汪克凡入住后就昼夜不熄,这种上等精炭燃烧的时候看不到一丝明火,也闻不到任何烟气,屋子里却暖洋洋的。
篆姬突然被扑倒在床上,不由得出一声惊呼,紧接着臀上吃痛,连着挣扎几下,却无法逃出汪克凡的魔掌,只好连连娇声讨饶,她又羞又恼又用了力气,额头颈后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裸露在外的酮体也散着一股股仿佛肉眼可见的热浪。
满室皆春!
汪克凡却铁面无私,又加重力气拍了一掌,虎着脸问道:“说,这些天跑到哪去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一见面就把人家打的好痛……这,这像个什么样子,快放我起来!”
篆姬的两手被按在背后,趴在床上无法起身,勉强扭过脖颈白了汪克凡一眼,不想头上的青螺髻却一下子散掉了,凌乱的丝沾在腮边,掩不住满面的潮红,一双微嗔薄怒的杏眼在拼命提出抗议,眼神中又有几分意乱情迷。
汪克凡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仔仔细细把她看了一遍,才慢悠悠地说道:“这就叫杀威棒……不,杀威掌!你既然跟了我。以后就得守规矩,再敢这么乱跑让我找不到,小心家法伺候。”
篆姬心里一阵欢喜。却故意紧紧绷着一张俏脸,啐道:“我才不跟你呢!你这个人坏透了。骗走我的身子不说,早晚还会始乱终弃,我以后都要离你远远的……”
“还敢犟嘴!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我的厉害!”汪克凡勃然大怒,和身扑了上去。
窗外寒风萧萧,房间里却再次骤然升温,一件件衣服被散乱粗暴地扔在地上,两具身体紧紧交融在一起。融化,沸腾,喷……
烛火一阵阵摇曳颤动,良久才缓缓平息,屋子里充满了*的味道,汪克凡套了件衣服下床,从火盆上的水壶里倒些热水,浸透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为篆姬擦拭身体。
“不要,我自己来!”篆姬越羞涩。觉得很不适应。在江湖上行走了这么多年,她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也听得多了。这种事情都应该是女人伺候男人的,反过来被一点点仔细擦洗,实在不好意思。
“我来吧,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也应该惯着一点。”汪克凡的动作越温柔,和刚才的霹雳雄风判若两人。
“唔……”
篆姬不再反抗,放松身体享受这异样的温柔,刚才过于兴奋。又承受了灌溉和滋润,能感到已经是一塌糊涂。汪克凡却毫不嫌弃的样子,如此体贴的男子。肯定是世间少有吧?
毛巾有点脏了,汪克凡拉过被子,盖在篆姬身上,下床再用热水洗了一遍,然后回来继续。
“说吧,你这些天到底去哪了?我派人到处找你,还给你写了两封信,你都没有见到吗?”体罚结束,继续审问。
“我可忙得很呢!这几天不但跑了好几个地方,还把隆茂昌的事务都交给别人,一起都安排好了,就立刻回来找你。”篆姬拉着汪克凡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来回摩挲:“我以后要跟着你,一辈子不分开。”
汪克凡沉默片刻,伸手揽她入怀:“好,我答应你。”
……
第二天早上,汪克凡出离开吉安府,取道井冈山前往湖南,同行的除了随从护卫之外,还多了顾炎武、黄宗羲、王辅臣和篆姬等人。
同样是去桂林,走湖南肯定要比走广东慢几天,顾炎武和王辅臣都不是心甘情愿,但昨天晚上既然吐口答应了,就不得不跟着一起走——他们和汪克凡初次见面,还摸不清这个年轻提督的脾气,如果把汪克凡惹毛了,翻脸拿条绳子硬绑了他们走,受辱丢面子还是小事,搞不好还会更加耽误时间。
后悔!顾炎武非常后悔,不该节外生枝来见汪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