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的手,给他做了个示范,夹着一块鸡蛋清放到了他嘴里,然后问:“明白了吗?”
野人没说话,口中嚼着鸡蛋清,视线却微微低下,落在了她的胸上。
她因为要教他用筷子而微微俯下身,正好这会儿穿的衣服比较宽松,一俯身,衣领处便敞开了,野人一低头,甚至不用多费力,就可以肆意的一览春光无遗。
包浅浅见他注意力没在这里,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你——”
她猛地站起身来,气的脸都红了:“在我的家里,当着我儿子的面还敢耍流氓?!信不信我……”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陆小包慢吞吞的插了一句:“你不觉得他压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吗?”
“……”
包浅浅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脖子,默默的溜回了她的位子上:“算了,不管他了,我们吃我们的。”
刚吃了没一口,就看到对面的野人慢吞吞的拿起了筷子,一开始用的还有些笨拙,可吃了几口后,就几乎看不出来他
是个刚刚学会用筷子的新手了。
“挺聪明的嘛……”她盯着他,酸溜溜的咕哝一句。
这年头,连个野人都比她聪明。
擦里个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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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陆小包洗过澡就上床睡觉了。
包浅浅在洗手间里教野人刷牙,上刷,下刷,左刷,右刷,刷着刷着,就看到野人的视线又不动声色的落在了她因为刷牙而微微晃动的两只丰盈上……
真是……
她猛地吐出口里的牙膏沫,冲他吼:“你能少看两眼吗?!这辈子没见过女人是不是?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一边说着,一边真的作势要扯开衣服。
这招以进为退基本上都能把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流氓们吓跑。
但显然野人比小流氓们稍微高了一个档次。
他见她似乎没怎么用力,于是主动帮她扯衣服,一手扯着衣领,另一手就要往里面捏去。
包浅浅呆住了,慢半拍的才回过神来,野人的右手已经隔着胸衣在她的右胸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甚至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你——”
她猛地挥手隔开了他的色手,气的头发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抖着手里的牙刷指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再给我捏一下试试?信不信我……”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眼睁睁的看着野人的手又探进了她敞开的衣领里,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甚至不满的要探入胸衣里去……
岂、有、此、理!
包浅浅忍无可忍,猛地低头喝了几口水漱漱口,然后一把拽住他就往外走。
野人也不挣扎,由着她拉着自己的手,粗粝的手掌还十分好奇的捏着她纤细的手指。
包浅浅一路将他带出门,直接一甩:“爱去哪儿去哪儿,再让我看到你,小心我揍的你找不到北!”
说完,‘砰’的一声将院子里的铁门关上,转身进了屋子。
半夜,陆小包忽然醒了,似乎已经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找了好几遍,找到她卧室里的时候,声音已经带了丝明显的着急:“我爹地呢?!我爹地去哪里了?!”
包浅浅又累又困,含糊的应付:“他说要回家,就走了,小包乖,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陆小包果然很听话的给她把门关了上来。
包浅浅以为他又回去睡觉了,就没多想,翻了个身又睡了。
陆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