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胆子不是大的很?
傅清召语气不善,是真的被逼的气狠了。
他都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看到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完了都没有什么反应。这女人在他身上扭两下,他就硬的像是要炸了一样!
你墨迹什么呢!
白昙有些着急了,她已快要脱力,身体仅仅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了,这男人居然还不紧不慢地,与她想接那处甚至都激动地一直在抖,还能忍住在这和她瞎墨迹。
宽大的沙发靠枕随意散落着,男人翻身压着女人,双手被他紧紧禁锢在头上,全赖女人那句
做吗?不做我去找别人了。
傅清召瞬间理智全失,明明在他身上点火作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又说着这种恼人的话。
做!
傅清召咬牙切齿,露出尖齿磨着她娇嫩的颈间。
随着女人惊呼一声,柔软的床垫将被扔到上面的女人轻轻弹起。
只穿一件衬衫的白昙被憋的眼角发红的男人剥掉了最后的遮掩,还没来得及脱完男人就俯身向下堵上了。
带着薄荷味的薄唇小心翼翼地含着娇嫩的红唇,试探地舔舐。
情欲在空气中弥漫,长发散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宽松的裤子被扔在床下,洁白的衬衫被垫在身下,变得皱巴巴的。
太湿了。。。
饱满的穴口湿漉漉的,全是从小穴里面流出来的蜜水,傅清召轻轻探入一指,搅得穴里咕叽咕叽。
嗯。。。你快点呀~
白昙被他毫无章法的挑弄吊的不上不下,他又不给个痛快,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在她湿滑的穴道内搅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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