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然被握住,虎仗将我转了个方向抵在瓷壁上。然后面前那张时常笑着的脸忽然变了表情,不断朝我压近,直到抵上鼻尖
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感觉脸部的细小绒毛都被打湿。
这里,难道是前几天伏黑咬的吗?
虎杖用拇指按住我的下唇,在结痂的伤口上磨了磨。
于是他触碰的那个点忽然成了火药的引子,巨大的羞耻感噼里啪啦地将我炸成一团。
虎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湿热的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着。他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言语,吐露着让我感到害怕和陌生的话。
那天一直一直,听见你的呜咽,最后他是不是把你操哭了啊
从来没有听过你那么细那么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敢叫却还是溢出来,像小猫一样
心里很痒,身体好烫那里也很快就硬起来了就像现在这样
他捏住我的手去碰已经挺立的下身,
那天,他操的很用力对不对?
你们两个是什么姿势,是他撑在你上面插进去,还是你坐在他身上主动吃下去的,又或者你们全都做过了?
手下的炙热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脑子里全部、全部都是你的事想分开你的腿,想把那个插到你身体里,想听你哭着在身下叫我的名字,想你在我的背上留下抓痕
呐,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窗外轰隆隆滚过一道惊雷,双耳渐渐麻痹。
背叛、害怕、愧疚的情绪交杂着,像滂沱的暴雨铺天盖地砸向我。
虎杖闭着眼在我耳旁喘息着,不停地耸动腰身去摩擦穴口。
哈啊
小坂,和我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身上蒸腾起的热气足以将一切冰冷融化。细密的水雾融进空气,再带着他的气味钻入我的毛孔。
虎杖将短裤褪到大腿根部,炙热离开束缚一下跳了出来打上花穴。他弯着手指将我的内裤被拨到一边。
唔、哈、
呜呜、疼
肿胀的龟头根本插不进未完全张开的穴口。
虎杖咬着牙,嗓子眼里发出如同幼兽的低吟,他一手隔着衬衣揉弄我的胸前的浑圆,一手握住肉茎在花缝来回磨擦。
细圆的马眼因为兴奋噗噗地往外冒着清液,从浅沟里流下来打湿他的耻毛。
在欲望的引导下,下身很快分泌出爱液。
而后灼热的硕大破开了穴口
哈、
呜啊、、
花穴像要被撕裂般的疼,蜜唇被龟头挤开变成泛着失血的白,两片薄肉颤巍巍地包裹着龟头下缘。
然而一整根粗长的肉柱还留在外头,柱身上缠绕着数根迸起的青筋,从耻毛一直插进花穴里。
虎杖的眼角泛着罕见的潮红,他捏住我的胸,挺身将肉茎往里送了一截。
哈、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