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承反问道:“你家老爷是谁?为什么给我送请帖?”
小林子说道:“我家老爷是慕容信,也就是您的结拜大哥,我们慕容家的二少爷慕容宇的父亲,后天是我家老爷的60岁大寿,所以邀请您来参加。”
虞江承恍然大悟,说道:“兄弟,让你麻烦了。改天请你喝茶。麻烦你再替我转达义父,后天我一定到场。”既然是结义兄弟的老爹,称呼义父绝对没毛病。
林苏横见虞江承这么客气,心里多了三分好感,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我就先走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去,就和风一样,相当有神秘感。
虞江承先是愣了愣神,林苏横做事实在是风驰电掣般干脆利落,他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目送林苏横离去后,虞江承边开房门边想道:既然是老爷子的大寿,送什么好呢?虽然卡里有一亿人民币,买件贺礼是绰绰有余了,但是没有和老爷子接触过啊,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万一送的东西是他忌讳的或者是讨厌的,那可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其实他完全不用想那么多,既然慕容信派他身边的管家来传话,自然是把他的地位放在很高的位置,就算他空手过去,也是不打紧的。慕容信主要是想了解下虞江承的实力到底是多少。
就在他踏进房门的时候,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很不错的注意。虞江承心想:慕容旌德曾经单枪匹马地跑到陈国栋的*场,又是砸场,又是放狠话,肯定是想要威胁陈国栋让他交出*场的经营权。现在赵家也对这间*场下手了,这么说来,这间*场肯定是对于四大家族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如果他把这个*场的经营权当作贺礼的话,慕容信应该会很高兴吧。
虞江承是知道*场的那份文件在哪里的,只要他弄一份转让书,让成为植物人的陈国栋按个手印,就可以轻松搞定。虽然这样做有点欺负陈国栋,不过,陈国栋已经是个植物人了,什么时候醒过来都不知道,就算他不这么做,*场靠他一个人是维持不了的。虽然虞江承在商道有一些本事,但是*场毕竟不是正规企业,那些暗地里的手段虞江承还是不熟悉的。与其让*场这样自生自灭,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当作贺礼送给慕容信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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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虞江承又出了房门,直奔*场而去。
*场的门是锁的,不过他刚才从门卫小孙那里拿到的钥匙。开了门之后,他直接走到了陈国栋的办公室。
陈国栋的办公室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瓷器,可见陈国栋是一个十分喜爱收藏的人。在左边沙发的墙上,挂着一副高仿的向日葵油画,这是梵高的作品,拿下向日葵油画,墙上有一处不是很明显的按钮。按下按钮,一个小隔层就被打开了。不过在隔层里有一个密码箱,密码箱里藏的就是*场的产权证。
看到密码箱的一刹那,虞江承的脑海里浮现当时陈国栋按下密码时候的手臂的位置,心中思索片刻,他露出一副难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我真是个天才,这都能弄到密码。如果陈国栋醒来,发现*场都已经易主了,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陈国栋把*场看得比命还要重要,不然谁会愿意为了保住*场的经营权而被打成植物人,钱财毕竟乃是身外物嘛。
打开保险箱的一刹那,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虞江承下意识地闪到一旁。
“咻!”一枚肉眼难见的银针从他的身旁飞过。
“好险,幸亏闪的及时。陈国栋这小子,竟然还留了一手。”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在保险箱里面暗藏暗器的。
保险箱的上格整整齐齐地塞满了美元,少说也有五十万,虞江承没有理会,而是直接从下格取出用牛皮袋装着的文件,这里面放的就是*场的产权证。在取出牛皮袋的一瞬间,从里面掉落了一枚紫红色的玉佩,这枚玉佩不是完整的,而是被什么利器切割成的一枚不规则的玉佩。
“看这模样,应该是被什么人分解了。这*泽,这手感,这么好的玉佩,就这么被破坏了,这个分解玉佩的人当时肯定是脑子进水,瓦特了。话说,其他部分怎么不在这里。”虞江承捣腾半天也没找出玉佩的其他部分,心中一阵惋惜,摇了摇头,把保险箱给关了起来,再把向日葵油画摆回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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