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有不承认,没有在狡辩,我真的没有说容不下娘呀!”
“你是没有说这话,可是你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娘真的没有”
“那你为啥说,现在家里老婆子就只有老二一个儿子,奉养婆婆,那婆婆手里的钱不就是老二的吗?
老婆子还没死呢?
你就惦记老婆子手里的钱,你还说,娘手里到底有多少老三的抚恤金你清楚吗?
还听说前边两条胡同孙家的老二牺牲后,上边给了200块钱呢?
老婆子的儿子拿命换来的钱,你凭什么惦记这个钱。
“娘,俺没有,俺当时就是话赶话,对就是话赶话才说出来的,当时真的就没有过脑子,娘我是什么人您老不知道吗?”
“是呀?娘,孩子她娘真没有那个意思,她就是就是?”
“行了,什么话赶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就因为是这个样子,那才是她心底里最想说的,那样是真经过大脑,恐怕就不是只惦记老娘手里分那点钱就,恐怕老娘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便宜老爹就把晚上两口的话说了一点,原来是这样:“都是自家兄弟姐妹有必要分的这么清吗?
再说了,现在家里就咱们这一房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这不是把暖丫头过继出去了,不管是在户口上,还是在族谱上不都是和咱们这一房不是一家人了吗?”
“可她毕竟是从你肚子生出来的,你就这么狠心。”
“不是我这个当娘的狠心,是她从来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既然没有叫,那我就不是她娘,就当没有生过她吧!”
“你,你还说她没有叫过你一声娘,那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对她的!”
“不管我怎么对她,都是她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你也看看她是怎么做的。别说以前没有过继的时候一声娘都没有叫,就是现在这都过继出去了,人家叫你爹,叫我这个娘什么二娘?
你是不知道听到这个二娘的时候,我怎么觉着她都是在说我是个二房。”
“你难道不是家里的二房吗?我排行老二,咱们是二房有什么错吗?”
“我的意思是以前的老爷娶进门的那个二房,不是这个家里的排行。”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老子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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