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苏小贵心里微微有些激动,他三步并做两步的一路小跑到太子的身前,屈膝一跪就要行个大礼,却被太子一手给抓住,“臭小子,什么时候和我也学会那些繁文褥节了?来,到我身边坐。”
太子一边说着一边令身边侍候的小太监为苏小贵多添了张椅子,又令他们送上一些糕点上来,全都是苏小贵以前爱吃的。
太子爷真是个细心的人,苏小贵心中暗自感动。
“一些时候不见,你倒越长越像个男子汉了,以后一定会迷倒不少女人。”夏启凝望苏小贵半晌忽然长叹了一口气,他哪里知道小贵子现在已经是颠倒众美女的万人迷型小男人了。
面对太子这种直接的“夸赞”,以苏小贵的脸皮之厚也不禁红了红,心中暗道:太子爷该不会是讽刺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心虚起来,抬头向夏启看去,却见抬的脸上浮起一种淡淡淡的忧郁之色。
“小贵子,上次的征缴邪教的事是我没用,误中了威武王的奸计,差点害了你啊!”夏启喟然长叹道。
苏小贵挠了挠头,冲夏启嘿嘿笑道:“那也不关太子爷的事,都是威武王那老乌龟太狡猾了,幸好托太子爷的鸿福,小贵子才能遇难成祥,让那老乌龟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呵呵……”太子摇头笑道:“偏你能想得开,你真的不怪我吗?”
谈到这里,苏小贵正色道:“小贵子知道太子爷的难处,现在在朝堂上威武王大权独揽,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太子爷放心,小贵子我一直站在您这边,总有一天会帮你把那老乌龟给‘喀嚓’掉。”说着,苏小贵用手刀比了个切瓜动作。
“得了把你,你要有这能耐我就封你做威武王的位置!”太子笑说着,在苏小贵的头上敲了一记,“你知道我的难处就好,眼下有一件事……大概又得让你去办了。”
“好,只要太子爷您一句话,小贵子我上刀山下油锅,什么什么的马都难追!”苏小贵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装出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
太子皱了皱眉头,“我倒是想派你去做点什么,不过这一次……这一次又是威武王出的主意。”
太子的话一说完,苏小贵一脸讨好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太子爷……您您说什么,又是威武王那老乌龟出的坏水?那……不是把小贵子往火堆里推吗?”苏小贵的五官表情立刻变成哭丧起来,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小贵子,我……唉,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夏启眉头皱得更深,不得不将连日来发生的事向苏小贵细细道来。
……
四天前。
蛮族国师班布站在大夏朝的金鸾大殿上,偷眼扫视着满朝文武,心中暗自得意。哼,什么天朝上国,放眼整个朝堂除了那威武王还有太子夏启余子碌碌都不过是些扯线木偶罢了,一群土鸡瓦狗何足惧哉,他日要是让我掌握图鲁尔国的兵权,这大夏朝的国土还不是我毡板上的一块肥肉。
班布正想的得意,冷不防太子平静如水的声音突然问道:“班布爱卿,你这次代表图鲁尔国前来我朝参觑,并且表明图鲁尔向我大夏继续称臣的诚意,孤王甚感欣慰,今闻你克日即将回国,特赐明珠十车,金银布帛各十五车以示鼓励之意,望你回去后向图鲁尔国主也转达本王的抚恤之意,至于先前借下的粮草,如果图鲁尔国的灾情还没过去,一时之间倒也不必急着还了。”
班布听了心里连连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我谨代表图鲁尔国大呼图(国主之意)叩谢太子隆恩,图鲁尔国上下一定唯大夏朝马首是瞻。”
夏启心道:就怕你们是言不由衷,边想嘴上边道:“如此孤王就放心了。那么各位爱卿还有本奏来吗?无事的话就……”他正想宣布无事退朝,突然班布又道:“且慢。”
这种突然打断太子说话的方式有点近乎无理了,所以夏启的脸色立刻一沉,“班布爱卿还有什么事要启奏吗?”
“启禀大夏朝太子殿下。”班布满面堆着笑容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夏启几乎忍不住一口回绝他,“既然是不情不请那就不必说了!”不过当他看到立在文官队列之首的太傅鞠武冲他微微摇头,施以制止的眼神后立刻醒悟过来,此时在朝堂上万不可失了分寸让威武王落下口实。
想到这里,他强忍下心头的不快摆摆手道:“图鲁尔国师有何请求但请说出来。”细心的人已经可以从夏启口头称谓的改变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快,不过班布似乎仍无所觉,冲坐在金鸾椅上的夏启躬身微笑道:“按照两国的惯例,微臣这次带了图鲁尔国的小王子前来大夏朝面见天子,那大夏朝也应该以同等规格对我国进行回访。”
这些蛮夷打的是什么主意?夏启一时掌握不到对方的真正意图,不由沉吟不语。
“太子殿下。”一旁的威武王出言向太子施压道:“既是有先前的惯例,如果我大夏朝不回访图鲁尔的话似乎于礼不合,而且也显得我们太过小器,没有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