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带。
一直到赤诚相对。
一切都发展得水到渠成。
宁许抵进去的时候,扣着她的十指,吻着她的唇,当戳破那层膜的时候,郁宁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她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
哪怕只有现在。
宁许一次一次的贯穿她,顶弄着她,把她撞得吟哦出声,在她耳畔说:我爱你。
郁宁的眼角流下泪水。
相接的唇齿间有泪水的咸涩,也有如今的甜蜜。
到了后来,也不知道究竟折腾了多久时间。
两个似乎什么都忘了。
郁宁很清楚,她现在赴上了一场短暂的狂欢。
*
到这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郁宁手机里发来了一张照片。
是医院里的场景。
病床上躺着的是她的母亲。
她走得很突然,没有来得及请假,也没有和宁许告别。
她在临走前,见了尤溪一面。
他说,宁许为她放弃了去国外剑桥的机会。
家里为了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他希望她能离开宁许,他们不合适。
回到老家的时候,她匆匆赶到医院,母亲身上插了很多管子,医生说,让她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郁宁哭着趴在母亲的床头,母亲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考上大学。
她哭着应她,胃里翻涌起来,有些难受得想吐。
一直到她亲眼看着母亲的遗体送进去火化的时候,她才掏出了手机,信息铺天盖地的响起。
最多的还是宁许打来的电话,她点开他的微信。
她慢慢的打下,她最近深思熟虑过的话。
宁许,我们分手吧。
发出去之后,她迅速的删除关于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抱着母亲的骨灰盒走出殡仪馆的时候。
她被冷得一颤,她现在才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