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墨和和钟晓赶紧追问是什么样子的糖斑。
即黎便说起她父亲少年时,将糖葫芦夹在秘籍中,留下了三块除不去的糖斑。
的往事
不过等她出生时,秘籍早就丢失,她的父亲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做家族趣事说给她听,至于具体形状,她也未曾得知。
李夜墨和钟晓邀请即黎一起去浮阳城,即黎摇头拒绝,她准备向三剑仙讨教剑法,会在崆峒派多滞留一段日子。
临分别时,即黎将自己的两册秘籍也交给他们。
“既然知道是假的,于我也就没用了,你们且收下,说不定能派上用处。”
李夜墨和钟晓别了即黎,回到火船帮宅院,向易奢借了两匹快马,立即动身前往浮阳城。
出了崆峒山的地界,江湖人便越见越少,普通人越见越多,没有了风云诡谲的壮丽,到处一片祥和。
无冲突,不厮杀,没热闹。
对江湖人来说,这就叫:海鱼掉进了内河,淡死个鸟儿,待久了鱼鳔都要炸开了。
李夜墨和钟晓倒是很适应这种闲适生活,若非是秘籍的事纠缠,脱不开身,二人真想盖一间小房子,开一方水田,踏踏实实扎下根,不再随波逐流……
到了浮阳城,看着熙熙攘攘的熟悉街头,钟晓只觉得一切都又回到从前。
她在浮阳城里长大,从没出过远门,回想起和邓伯的分别,好像就是昨天,前往李夜墨居住的翠屏山,回来时救下钟难,兜兜转转就到了今日,一前一后,恍如隔世。
二人先回到镇远镖局。
黑漆金钉的大门紧闭,门楣上威风气派的‘镇远镖局’四字金匾落了尘土,灰蒙蒙的,两旁高大的石狮还挂着蛛网,显出萧条破败之感。
钟晓眼眶一湿就要哭出来。
李夜墨牵过她的手,给了个坚定的眼神,上前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无人应答。
李夜墨将两匹马拴在石狮子上,环着钟晓的腰肢,在墙壁稍一借力,直接越过围墙。
进了院子,钟晓心情稍微轻松了些,院子里地面干净,看得出有人常常收拾。
二人向着内院去,沿途没见到一个身影,内院所有门户都关着,糊着白纸。
“有人吗?”李夜墨在院子里大喊。
“邓伯,是我,是晓儿回来了!”钟晓也大声喊着。
“谁?是谁!”
厨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个胡须乱糟糟,衣服破烂的中年人提着菜刀大喊着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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