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看不下去,摇了摇头,道:“赶紧拖出去烧了,不然的话会生瘟疫的。”
几个女人笑道:“先生过虑了。在这海岛上,从来没有火葬这一说法,人死了,扔到山坡上,很快就有鱼鹰来吃,然后,又有海鸥来吃腐肉,最后,剩下骨头架子,还有蚂蚁来打扫战场……”
叶军一笑:她们说得也对。只有这老东西,才配得上这样的“厚葬”。
“那你们随便吧。”
说了一句,便出去叫上云轻霞,带上板凳,板凳背着小妹妹,翻山越岭,四人回到了民宿。
小妹妹这时已经苏醒过来。
毕竟是少女,身体生命力强,休息一会,吃了顿饭,就恢复了,又是说说笑笑。
板凳管她叫二丫,并且一口一个“我老婆如何如何”。
逗的叶军和云轻霞面面相觑。
板凳又对云轻霞说,晚上要安排他和二丫一个房间睡,毕竟他们是两口子。
叶军有些怀疑:
看二丫小脸圆圆的、鼓鼓的,根本不像被开了处之后的样子,便借口给她号了号脉,禁不住笑了:
原来是处脉。
心中一下子明白,这两个小孩,其实不太懂怎么才算做了夫妻,只是搂搂抱抱,没有实际深入地做具体工作。
不过,当然也不能说破他们。
说破了,不是教唆吗?
这天晚上,云轻霞就安排板凳和二丫住一个房间。
叶军和云轻霞等他们都熟睡了,便也关上门,两人恩爱异常,翻来覆去地,做了一夜的神仙。
第二天早晨,正好有一班航船回大岛,叶军和板凳、二丫三人起程。
云轻霞在码头上哭成了泪人。
叶军安慰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看你,你要是得空,过去看我也行啊。”
她摇了摇头,甩落泪珠:“我这边妈妈爸爸爷爷奶奶牵挂太多,就靠我一个人,我脱不开身,我就只等你来看我。这副身子,从此以后,没有一个男人碰得,只留给你,你可千万别忘了我。”
叶军难过地低头一会,又从提包里摸出五万块钱,塞到她包里:
“拿着先花,用完了,我给你转账。”
她哭得更厉害了:“天下男人,就你对我好,我真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跟你走……”
这时汽笛响了,催促乘客上船。
叶军又紧紧地拥了拥她柔软的身子,然后扭头走上踏板。
船开出很远,叶军看见码头上还有那个秀美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叹息:
我他妈这到底是滥情,还是多情?
这不是坑人吗?
到了陆地,因为小妹妹的身份不好暴露,所以,三个人打了一个出租车,又坐了两天长客,到过京城。
两个孩子都没到过京城,叶军带他们玩了三天。
三人住在严书曾家里。
每天晚上,叶军都和严书曾谈到后半夜,有说不完的话。
跟高人谈话,胜读十年书。